为了逃婚嫁给病秧子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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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解毒 张淼以前也没有喝醉过, 顶多吃个酒量圆子会感觉到头晕,但多喝两杯蜂蜜水,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这还是第一次喝的有点不知自己是谁, 她的酒品也不是个喝醉就睡得主,这边谭毅刚将她放下准备去倒杯水。 她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谭毅的身后, 胳臂垂在身体两侧, 直接将脸贴到谭毅的背上,身体的重量也压了过去。 谭毅一手提着茶壶,以后捏着茶杯, 被她着突如其来的重量撞得一晃,水直接洒到了手上。 “去躺好,喝醉了怎么还这么磨人?” 耳朵贴在谭毅的后背上,听着胸腔里发出嗡嗡的响声,张淼嘴角弯笑,伸手环住了谭毅的腰。 “三爷,不怕,淼淼陪着你,会好的。” 谭毅心头一暖, 他自己倒也没有多紧张,可是小姑娘明显是在害怕, 喝醉了酒都不忘记安慰自己。 “好,有淼淼陪着我就不怕。” 张淼趴在他的背后无声的笑了笑, 紧闭的双眼渗出些许的湿意。 见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静, 谭毅放下手里的茶杯,转身将人揽进怀里。 “乖,到床上躺着, 我给你倒杯水就过去。” 张淼蹭着他的怀,点点头,谭毅顺着她的力道,将人往床边带,这次倒是乖乖的听话了,自己安静的坐在床边,等着谭毅给自己倒水。 一杯温热的茶水下肚,张淼感觉嘴里没有那么干了,醉酒总是会让人喜欢喝水。 在谭毅的陪伴下,张淼很快睡着,前厅里的人都吃饱喝足,收拾好之后,兰mama不放心的来到了谭毅的房间。 见她睡得太香,谭毅不舍得叫醒,看着过来接张淼回去的兰mama,他有些脸热的决定。 “不如,今晚就让她睡在这里吧。” 要是以前,兰mama可能还会犹豫,但这次,她十分和善的笑了笑。 “那就劳烦三爷了,要是夜里夫人还是不舒服,就传唤老奴。” 她做的醒酒汤向来都不错,以前在刘家的时候,她的手艺就收到刘老爷的夸赞,只是现在的张淼睡着了,熬了估计也喝不了。 第三日的早上,张淼起得十分的早,以前都是天亮才醒,可今日天还没有亮,张淼就已经起床,她在房间里不安的走动着,兰mama上了年纪,起得也早所以收拾好之后,就看着张淼满足自转。 “夫人不用着急,尚老爷子能应下这件事,就说明他是有把握的,夫人还是安心吧,你这样岂不是更让三爷紧张。” 对!她不应该总是这样,要是被三爷看到了,只怕会影响他的心情,现在最应该不安的不是她,而是他。 “兰mama,我想去厨房给三爷给熬鱼片粥。” “老奴陪夫人一起。” 谭毅起床的时候,就知道张淼已经亲手做好了早饭。 哎,他该怎么安抚小姑娘,她这样的紧张,让他如何安心的进入治疗期。 两人平静的吃过早饭,虽然整个过程里张淼表现的十分放松愉快,但她从头到尾都在给他夹菜,而自己却只吃了小半碗的粥,谭毅最终还是长舒一口气。 “过来。” 张淼不明所以的看着谭毅,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 “怎么了,三……啊。” 张淼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谭毅一把拉过去坐在了腿上,刚才的不安紧张,都被这一刻的脸红代替。 她恍恍惚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心跳的像是一张嘴就会飞出去。 “淼淼,只是简单的治疗,我问过薛神医了,他说哪怕是留下火毒,他也会有法子清理,只是现在尚家想要出手,他也不能随意的夺了别人家的机会,所以他会一直守在一旁,要是有什么不妥,他会立即出手。” 虽然张淼懂得这是谭毅在安抚自己,可这些话到底是有了效果,她也真的不再那么紧张。 这个功劳绝对是三爷用薛神医安抚到了她,绝不是因为她坐了三爷的大腿,所以才会好起来。 一早,洗砚就带着人,亲自赶着豪华马车去接尚老太爷,老爷子带着两大包的药,迷迷糊糊的上了马车,他有点后悔那天很说今天一早开始治疗了,这要是当时说下午再治,他也能多睡一会儿。 谭毅的府里,这会儿下人们已经开始准备,一个巨大的泡浴桶里加上了凉水,只等着一会儿按照尚老爷子过来指导,看看怎么往里面加药汤。 张淼坐在谭毅的身边,帮他审查着一些账本,看着的确是已经不紧张了。 但听到大门处有了响动,她誊写账本的动作一顿,一大滴墨滴在了账本上,还好这个地方没有什么重要的字,她下意识看向谭毅,却对上他浅笑的目光,不知怎么的脸又红了起来。 尚老爷子,一进门,就看到了张淼,他们家世代都是男孩多,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就成了独苗,谁想儿子命短走的早,现在就剩下一个孙子,所以看见这个娇娇软软的小闺女,心里既是欢喜的很。 要是他儿子还在世,定要逼着他再生个孙女给他抱,才不要再抱臭小子。 “哎,到底是年轻好啊,瞧瞧,起得这样早,脸色还是这样的红润,看着就好养活。” 张淼被他说的脸更热了,都不敢抬头看三爷,可是她的三爷却含笑的看着她。 “哎呀,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收敛,当着长辈的面……哎。” 尚老爷子一脸无语的看着谭毅,有些气愤的转身去查看他要的东西,谭毅难得有些羞赧的笑笑,抬手蹭蹭鼻尖。 “我过去了。” 张淼闻言,也顾不上脸红下意识的抬头。 “我陪你一起过去。” 走在前面的谭毅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一脸懵懂的小姑娘。 “一会儿我可能需要泡浴,你确定要陪我过去?” 刚降下去的温度的脸,这会儿再次红了起来,而且颇有一种更胜一筹的样子,和刚才比起来,这会儿就像是捡到了不花钱的胭脂,可劲儿往脸上涂似的。 谭毅见了,没忍住笑出了声,怕小姑娘一会儿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赶紧朝着暖房走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蒸浴的东西。 尚老爷子已经将泡浴用的中药 ,都磨成了粉末,只要用沸水煮一小会儿,药就都溶在了水里,谭毅过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头发也都挽在发顶。 “把上衣也脱了,这里又没有女人,怕什么的?” 谭毅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想到刚才红着脸的小姑娘,没忍住再次笑了起来,只是比起刚才,这次却是无声的。 但即使这样,还是没有逃脱不了尚老爷子的法眼。 “人都不在这里,你笑的那么恶心干什么?!” 薛神医也看到了,只是他们从来不会说,反而觉得主子这样挺好,有了人气的样子,可是尚老爷子可忍不住。 谭毅也不在意他说话怼自己,收敛了笑容褪去上衣坐在了浴桶里。 黑色的中药汤汁,看不清他的睡裤的颜色,桶里升起袅袅的热气,谭毅俨然就是像是进了仙境。 只是这个仙境,带着酸溜溜苦叽叽的药味,他的肩膀露在水面外,尚老爷子嘴里说着各个xue位,薛神医捻着银针准确无误的扎在xue位上。 半个时辰之后,谭毅坐在药汤里睡着,浴桶里的药汤又被护卫们更换了一次,只是坐在里面的人却一概不知。 他的身上扎满了银针,像是一个刺猬似的,只是他身上的刺银光闪闪,竟然映着他有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尚老爷子和薛神医一直看着谭毅,站在桶边就没有离开过,刚加进去的药汤比第一次的更烈一些,按理说应该会有反应才对。 两人都在忐忑的等待着,却见谭毅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以前只是青白,可是这会儿脸色以完全青了下来,像是中毒要死的样子。 “噗——” 一口暗黑色的血吐出,谭毅陡然睁开了眼睛,薛神医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睛已经呈现出一片血色,根本就没有平时的黑白眼球,像是一双眼都被血瘀糊住。 尚老爷子的脸色也不甚好看,他上前将要汤里,谭毅的手拉了出来,三指搭在了他的脉上。 第55章 鬼门关前 张淼等在外面将近一个时辰, 却还是不见谭毅,心里越发的恐慌,房门紧关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而进去的人也没有出来,她想要问一下情况都不行。 正在她想着要不要进去问问, 抬起要敲门的手, 僵在了半空, 她想不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从那扇木门里却传出了一阵阵的血腥气。 这血气凝重的,比那天她闻见护卫身上的还要浓, 耳边听不见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却能清晰的听到换水的声音。 放声询问,怕影响到里面的治疗,怕因为她导致薛神医和尚老爷子分心,不问她的心里实在难安,不自觉的眼眶开始发红。 十三刚好路过这里,见她一副捂嘴想要哭的样子,十三实在不忍心,于是将人拉到了一旁。 “夫人, 我有法子能让你看看里面情况,还不会被人发现, 但……但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说话,以后主子要是罚我, 您可得替我说说好话。” 张淼听到他有法子知道里面的情况, 后面话就成了一阵风,她忙不迭的点头。 “嗯嗯,快让我看看, 里面到底怎么了,我闻到屋里都是血腥气。” 他们是习武之人,又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暗卫,对于血味比常人更为敏感,在刚才张淼还没有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闻到了。 他拿出自己的银叶轻轻一吹,然后伸手抓着张淼的肩膀,直接将人带到了屋顶,屋里的护卫暗卫,听到是十三的哨声,所以也没有被惊动,而薛神医和尚老爷子,根本就没有听到哨声。 十三确定张淼站稳之后,松开了手,张淼两手捂住了嘴巴,生怕刚才自己喊叫出声,影响到屋里的人。 十三十分熟练的掀开屋上的瓦,里面的情形也就映入两人的眼帘。 谭毅依旧泡在要汤里,水温似乎有点高,从屋顶往下看有点看不清,因为屋里都是水气,白蒙蒙的一片,可药香和血腥气比在门外闻到的还要重。 简直有一种直冲云霄的架势。 张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睁大眼睛往下看,渐渐地随着里面的人走动,水气被带动起来,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可就是这样短暂的瞬间,张淼还是看清了。 谭毅的两只手搭在桶的边缘,人看着像是昏迷不醒的样子,脑袋无力的垂向一旁,而他的两只手腕都被人划开,血落入准备好的木盆里,一阵水雾涌来,张淼看不清那两个木盆里有多少血。 但这也不妨碍她猜测,这样重的血气,可想而知,那两盆里的血应该量不少。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什么时候湿了眼眶,她呜咽一声,发现自己哽咽了,赶紧捂住了嘴巴,只是眼里的泪珠却像是时空似的不断的往下落。 十三担心她要是再看一会儿,会哭晕过去,于是不顾张淼的阻挠,他强行合上了屋瓦,拎着张淼从屋顶跳了下去,刚一落地,就见到洗砚正背着手站在那里。 “要是被主子知道了,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十三一脸慌乱的看着洗砚,想要解释什么可他知道,洗砚不会相信的。 “是我,是我逼他带我去看的,三爷要是生气,就让他罚我吧。” “夫人,夫人不必难过,三爷曾经经历的比这个还要严重,可他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会挺过来的,这也是最后一次,这一次治疗之后,以后都不会在痛苦了。” 张淼太过伤心,没有听出来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可站在张淼身边的十三,却听懂了洗砚的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