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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秦语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能让身为长公主的她为之庆贺,林墨然还真是好大的面子。 她心里满是腹诽与不悦,可却莫名还是精心做了筹备,多重口味的糕点,一些美味且对身体有益的食材,甚至那根红烛也是仔细挑选的结果,是众多红烛里最漂亮最健硕的一个。 若不是她这突如其来的礼物,林墨然差点都要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许是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礼物。 秦语辞抬眼看向她,见面前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的展颜,露出愉悦又欣喜的微笑,杏眼弯弯唇角轻扬的模样着实好看。 就连声音也柔软悦耳,认认真真的谢过她:“公主对奴婢实在太好了,墨然不胜感激。” 着实叫人舒坦。 秦语辞眼底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些,稍稍往一旁错了错,垂眸示意她快点过来插蜡烛,目光扫过林墨然的脸颊,突然再次注意到了一抹薄粉。 待她走近,将那枚红烛置好后,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的作用,秦语辞突然觉得那抹粉色好像更深了些。 甚至……还能看到她鬓角处滑落的汗珠,平日里那双清明的眸子此时也好似蒙上了层雾。 秦语辞一愣,下意识的抬手附上她的面庞,一摸,竟然烫的吓人,重新抬起眼与她四目相对时,又见眼前的人再一次开了口。 声音是发着颤的,呼吸之间有潮意涌出,甚至动作也与平日不同,无意识的蹭着她的手。 道:“公主,你有没有……觉得屋子里好像很热,尤其这根红烛插上之后便变得……” “更热了。” 第二十二章 明明此时此刻窗外正呼啸着寒风, 但林墨然却丝毫不觉得冷。 反而很热,浑身上下都卷席着一股燥意,那股火顺着心底缓缓灼烧起来, 顷刻之间便传遍全身,叫她几乎无法自控。 尤其,是在嗅到秦语辞身上的那股兰香后。 真的好香啊。 林墨然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在此时早已败下阵去, 整个人跟随着本能, 想要蹭蹭秦语辞的手, 想要大口嗅闻她身上的香气,想要…… 在瞥到秦语辞的朱唇时, 林墨然一愣, 心脏几乎控制不住的再次加快了几分。 想要亲亲她。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寝宫里安静的出奇, 除去她与秦语辞以外再无他人,就连系统也早已入睡。 林墨然心底迷惘又害怕,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疯狂滋生, 想找人诉说, 却又根本寻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难受之余就连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好半晌才突然想起系统以前曾告诉过自己的话,她说坤洚会在十八岁左右迎来第一次潮。期。 不过与正常的潮。期有所不同,因是第一次,所以持续时间并不会过长,也不会像之后每次的那般根本难以自控。 大昭的嫁娶制度与现代有异,像她这样的女性坤洚, 十四岁之后便可成家, 丝毫不用担忧潮。期的事情, 所以也就并未研制出相应的抑制类药物,只一个隐息丸。 这就很鸡肋了。 林墨然那时忽然听闻这些,着实有些恐惧,但转念想想自己兴许能扛的过去,之后的事再另做打算也可,这般想着,担忧几日总算释怀。 直到现在。 林墨然一双腿忍不住的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根本没想到第一次的反应便如此厉害,开口小声唤句公主,整个人直接跌进她的怀里。 身上的信引再也控制不住的四散开来,明艳芬芳的桃花香瞬间涌入鼻腔。 秦语辞的目光几乎是在瞬息之间暗了下来。 她顿了顿,伸手接住险些跌倒的林墨然,怕人摔倒似的紧紧揽着她,好似在忍耐什么,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眼神晦暗的道了句:“墨然,你还好吗?” 话音一落,怀里的人随之发出模糊的轻哼,声音黏糊糊的,很软也很轻,啜泣道:“难受……” 她道,扎在秦语辞的怀中无声淌泪,好似濒死一般,大口大口摄取着空气。 难受,真的很难受。 可偏偏秦语辞却像是丝毫没有共情力一样,每一个字宛若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语气很低的问她:“可以忍耐么?” 这次林墨然并未言语,两只手轻轻搭上她的胳膊,绵软却又努力的重新站直身体,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好似这样能舒适些似的,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轻哼。 平日里又怂又可怜的鹌鹑,如今胆子倒分明大的出奇。 秦语辞轻轻闭了闭眼,抬手轻抚她的后背,指尖碰到颈后的腺体处,顿时引得怀中的人一片战栗,薄唇轻启,又是一声柔软又依赖的:“公主……” “嗯。”秦语辞低声应她,终究还是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床边。 说来,这已经是林墨然第二次睡她的床了。 第一次是落水,她见她可怜,心一软,便做出了与自己平日行为极为不符的事情,将这么个小小的宫女抱上了自己的床榻。 没想到后来二人的接触越来越多,林墨然也从小小的宫女变成了她的侍女。 其实私心的说,林墨然是她最满意,也是最喜爱的一个侍女,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难免会在暗中议论,说她差别对待,说她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