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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美得迷了她的眼。 他昳丽的脸泛出醉人的晕粉色,害羞地把脸埋在枕头里。身体却打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金蟾:“……” 之前不是还撩得厉害么?现在这一副纯情小白花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搞得她好像强抢民女的恶霸。 感觉……非常不错。 不过虽然恶霸同学自我感觉良好,但事实证明,所有理论付诸于实践都有不可控的变量和困难。 她明明看准了,但就是执行起来有困难,满头大汗都凑合不进去。 还因为蹭来蹭去,让他的呻/吟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烫,甚至难耐地扭动起来。 “你不要乱动!”她气急败坏。 “阿姊,你,你到底会不会?”他重重喘息,嗓音沙哑。 她怎么可能会?她又没做过。上辈子生理上杜绝了可能。 现在她也不敢,这个体位据说控制不好会坐断的,万一根本就是找错了位置—— 她面露迟疑,而他从她神色上看出了答案,终于忍不住自食其力,挺身坐起抱住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一把扯掉她的肚兜,吻下来。 这时候就显示出男女差异了。 她三过家门而不入,而他在她被他身上的味道弄得熏熏然,被亲的不知身在何方的时候,一杆进洞…… 金蟾:“!!!” 她一下子痛醒了,脸都控制不住地皱成一团。 他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便柔和了昳丽的眉眼,附身在她耳边低声轻唤。 “阿姊,是我……为我忍一忍……阿姊……” 她渐渐放松下来,在他悦耳的声音中软成一摊泥。 …… 性这种事很奇妙,它可以是罪恶的源头,也可以是美好的填笔。 圆房之后,他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原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被融掉骨血化在一起,重新塑造了两个人,一下子同别人区分开,变得密不可分起来。 忽略一开始的重重状况,后面日渐和谐,也验证了男人真是需要改造的生物这句话——太不知足。 可怜她每每纵/欲/过度后都咬牙切齿想要提高思想水平,杜绝再次发生,却一次次败在对方的美/色/诱惑之下。 如此没羞没臊的生活,临近年关的时候,金蟾众望所归地被太医诊出了身孕。 这让这个年轻的准父亲一时间意气风发。 可惜临近年关的时候,金蟾感冒了,错过了来大楚的第一次除夕宫宴。只能呆在宫里,由杜鹃陪着打发时间。 有人闯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摆弄新做出来的珠子棋。 “你说什么!?”她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有刺客行刺,皇上身中剧毒,情况危机。”太监的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颤抖,重复了一遍。 金蟾“唰”地一下站起来,带着人就往外走。 “娘娘,您还没有换鞋!”宫女在后面追着。 金蟾现在穿的是软底寝鞋,这种鞋面和低都是绸缎做成,并不适合在没有地暖的室外行走。 但是她快步走在冰冷的青石砖上,仿佛赤脚站在冰块上一样,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因为毒发的很急,不敢挪动,就安置在宴会旁边的宫殿里。 金蟾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依然是那个叫“第五”的男人,正和太医交谈,看见她带着人进来,躬身一礼:“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他此刻已经取下了眼上的纱带,露出一双异色的眼瞳,一紫一金棕色,漂亮又妖异,金蟾却无心探究也无心欣赏,直截了当地问:“他怎么样了?” 第五朝玥直起身来,脸色难看:“很厉害的□□,之前……闻所未闻,院首用了家传的针法,我们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金蟾的心不断下沉,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苍白的脸色和乌青的唇:“刺客呢?” “已经活捉了,在审问。但是对方意志坚定,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 “带我去。”金蟾道。 “这……”他面露迟疑。 “带我去!”她面露凶狠地重复。 第五朝玥朝着旁边的侍卫点点头。 金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去见刺客,她知道这很可能没有用,但是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脚步匆匆走过地牢的过道,无视从鞋子上爬过的蟑螂,当看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刺客时,惊讶了一瞬,接着涌起了无限的希望。 “仙女!?” 对方抬头,露出一张清丽无双的脸,看到是她,挑挑眉:“是你啊。” 真的是她,金蟾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舜华帝君的转世……是谁!?” 能让堂堂一个神仙来做这种事情的,只有这个原因了。 仙女咳出一口血:“被你那皇帝抓起来了。” 原来月前,姬时昱抓了个叫慧能的和尚,据说是大能转世,年纪轻轻却佛法高深。那和尚就是舜华帝君的转世。 “我做主放了他!”金蟾立刻道,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抓来,保命最重要。 神仙自有天收,他们普通人抓不起,间仙女不为所动,立即打蛇打七寸:“姬时昱一死,定然朝堂动荡,你们神仙最重因果,帝君本就是历劫,你肯定不想他债上加债。” 仙女果然面露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