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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大胆了。”织田作之助无奈的低声说,谨慎的没有念出好友的名字。今天的剧场里多是黑//手党的人,太宰居然定定的坐在这里,不知道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前首领坐的位置离我们不远。” 太宰无所谓的摆摆手,态度很有恃无恐,他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容:“我还没有看到中也的戏份!不急,不急。” 在台下观众们窃窃私语的时候,台上的故事一直在继续。 当小男孩召唤出刀剑付丧神们,正式成为他们的审神者后,他们度过了一段愉快又热闹的时间。不谙世事的古代神明们在现代闹了很多笑话,却也一直陪伴着幼年审神者,耐心教导他成长。 台上的长谷部把小男孩抱在怀里哄着,幼年审神者害羞的红了脸。在大家开的聚餐宴会上,三日月宗近慈和的笑着,一手持扇,优雅的起身走向场中,还鼓励的回头把眼神投向了山姥切国广。初始刀加州清光耳语怂恿了几句,左右的刀剑付丧神们齐心协力一推—— 山姥切国广顿时狼狈的踉跄几步,被迫加入了场中。他僵硬的站了几秒钟,不知所措的拼命扯住头顶的白被单低头,向年幼的审神者投去求救的无助视线:“对我……有期待什么的……?” “山姥切,来吧。”三日月含笑的弯月眼眸凝视着他。 “去吧,山姥切,我给你们伴乐!”鹤丸国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举手喊着,白发付丧神盘膝坐着,膝上已经多了一架古琴,他有模有样的摆起架势,示意的眼神投向山姥切国广。 “哦哦,山姥切哥哥!我很期待你的表演!”幼年审神者眼睛亮晶晶的发出了最后一发暴击。他把山姥切国广求助的无措眼神当成了寻求鼓励的眼神——于是小男孩接着说出暴言,“是山姥切的话,无论表演什么都没问题的!!” 无论表演什么……都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嘭!”的一声,山姥切国广从脖子到脸颊都害羞到红透了,脸上熟的直冒蒸汽。白被单青年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不争气的因为夸奖而原地晕过去。 “山姥切!山姥切!”“——兄弟?!”加州清光和山伏国广大惊失色的伸着手臂想拦,很担心他出事。 看到这一段,台下的观众们都情不自禁发出了轻轻的善意哄笑声,为山姥切国广可爱的窘态。织田作之助听到一个学生不可思议的问她的同伴:“那是真的吗?山姥切国广是怎么做到的……脸和脖子瞬间红了?” “说是演技好像很牵强,是天赋吗?”她的同伴也保持着那种迷茫又震惊的口吻喃喃回她,声音压得很低,“绝对是天赋了,好厉害啊这个新人。” “没想到舞台剧还挺好看的……美纪,他真可爱!”“嘘嘘,不要出声了,我们要错过剧情了。” “哈哈哈。”场中的三日月宗近也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他用手背掩唇,不再看戏下去,态度温和的建议,“山姥切,我跳扇舞,你配合我舞剑怎么样?” 终于有了个中肯的建议,山姥切国广努力定了定神,连忙答应了下来:“嗯。” 场上一时间静了下来,围观坐着的刀剑付丧神们不再说笑,幼年审神者在长谷部怀里睁大了眼睛。鹤丸国永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精致清冷的容貌和一身白衣的气质真的像鹤一样仙气飘飘。白发青年正色的微阖眼帘,拨动了他膝上放着的琴,音律声渐起。 三日月宗近缓缓平举手中的桧扇,开始起舞。穿着蓝色狩衣的身影衣袂纷飞,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他白色的下摆和衣角上坠着的金穗也随之转动、行动间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美丽。蓝衣青年不急不缓,进退有度。 山姥切国广看着他动了,定了定神,终于从腰间抽出本体刀,跟着开始舞剑。 他的剑舞没有三日月宗近那般的平安风味,不像是贵族式的风雅,却带着很强的山姥切国广个人风格。刀花绚烂,剑招精妙,一招一式间刀刃闪过冰冷白芒,漂亮有力。配合着三日月宗近的扇舞,白被单青年沉静的挥着刀,别有一番气度。 舞台打光下,两人舞的默契,在古老的音律声中仿佛让在场的诸多观众一同回到了历史上,看了一场时隔千年的舞蹈。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台上悄然飘起了零星的樱花瓣,渐渐成雨,在两人舞起的衣袖间缱绻缠绵,不肯离开。画面绝美。 一时间场下的观众都看呆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连一丁点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没了。只有织田作之助,他无奈的再次往左边看过去:“……” 煞风景的太宰再次笑得抖起了肩膀,只差捂住肚子了,拼命忍声。 看到织田作之助望过来的不解视线,太宰抖着手艰难的指向舞台二层:“上、上面!哈哈哈……” 在没有打光的舞台二层,中原中也虽然往后退到了阴影里,但他确实还站在上面一直不曾离开。当观众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场中的双人舞时,任劳任怨的中原中也默默发动了异能。他黯淡的黑红色异能力不着痕的沿着舞台边缘波浪状蔓开,向舞台上接连不断的吹鼓着工作人员准备好的道具樱花花瓣和微风,才制造出了这副绝美画面。 是的。 ——刚才刀剑付丧神们刚出场时的樱花雨也是中也不着痕弄出来的。他不仅要演唱主题曲,饰演青年审神者,担任旁白,还要随时充当道具组的工作人员,忙得团团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