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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曲歌还是一日日消沉下去,也难怪,他心里总算充满着无穷尽的恐惧与歉意。然后林宿陪了他很多年,他的世界里终究也只有一个林宿。 再后来,林宿渐渐长大,也有了些支配财产的能力,他便在僻静的地方买了个店铺,给曲歌开了间琴行。虽然弹吉他是林宿教给曲歌的,但是曲歌却明显有天赋得多,他很爱这些指尖拨动间温柔的乐声,曲歌告诉林宿,弹吉他的时候,他便听不到任何可怕的声音。 然后林宿便抱着他哭了。 “曲歌的生命里只有一个林宿,可是林宿的生命里也只有一个曲歌。”林宿看着曲歌,握住他的手。 曲歌如鹿眼般纯净的眼睛里滚出泪来,他倔强地摇头“不是的。林宿没有了曲歌,便能去拥抱世界”他把手从林宿掌心里抽出来,指向外面,那是一片阳光照得过分明亮的景象,曲歌声音平静“那种堂堂正正活在阳光下,温暖干净的世界,而不是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林宿不住摇着头,将脑袋埋在曲歌的胸膛里,他感到一股旋涡般的哀伤。 “你生在健康、干净的世界里林宿。你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和我这种人不一样,我一生下来就看到未来在沼泽里。”曲歌抚摸着林宿的头,像哄孩童那样。 “我活着就是为了保护你,这是我人生的意义,也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林宿轻声说。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 “我说是就是了,你再不听话我要生气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因为自身资历太浅,有很多不足,一直在学习也希望在进步。谢谢可爱的读者~ 第9章 子姚 我和林宿谁都没提起那件事。 刚上没一星期的课林宿就从日语专业转到了汉语言,也就是我和徐子姚的专业,好巧不巧,还是和我和徐子姚同班。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去上课的第一天桌洞里就被塞满了情书,然后一到下课时间跑来看他的女生络绎不绝,他十分苦恼,所以决定让我和徐子姚和他一起承受这些痛苦。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你们俩身边我就感觉安全了。”林宿看着我和徐子姚傻笑。不过他更欠揍的解释是,以后毕业后要回去接管老爸的生意,所以学校只是个过程。 在后来某一天,当我发现他看着一本全日文的《源氏物语》时,我才真的相信他半开玩笑说的那句“不想从基础学起,这些我很早就自己琢磨透了,学日语就是为了脱离字幕看日漫”的说辞。 然后他厚着脸皮把坐我身边的徐子姚挪到后排,再把自己挪到我旁边,徐子姚连连给他吃了几个暴栗,可这还是不能阻止他搬书的动作。 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窗外的书法老师看到,那是一位活像几百年前教书先生模样的老师,为人板正严肃,留着细长八字胡,常年穿着素色中山装。他给我们上课时要求我们坐姿端正,不可乱动,不可发声真的十分难熬。 当他看到林宿和徐子姚动作这般不分轻重,林宿还不顾阻拦非要在我旁边时,他的价值观坍塌了,连连感叹世风日下,并且在课间休息时再不从我们教室路过下楼了。 然后我们教室和容辞的教室,便成了学生课间来往最多的地方。 齐夏把容辞从教室喊出来时,有很多人围观,她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发短信说自己有苏河的东西要交给他,容辞是绝不会出来的。 她和容辞下了楼,走到相对僻静的地方,容辞再无一分耐心“东西给我,然后你可以走了。”容辞清俊的脸上是寒霜白雾。 她知道,他可以对所有人都谦和礼让,唯独对自己永远一副看蛆虫的模样,他恨她。想到这里齐夏的心像是悬在高处,被风刮着。 “她和苏河太像了,你也知道吧。”齐夏咬着嘴唇,半天嗫嚅着。容辞闻言平素那双温润的眸子也消去了光芒,他看着齐夏,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配提到苏河两个字吗?”容辞难得抬起眼看她,却是带着鄙夷又迫视的意味,容辞一脸平静“难道你忘了你爸爸的那些脏事是拜谁所赐才被牵连出来的,他有没有谢谢你啊,孝顺的女儿。” 齐夏被容辞的模样吓到了,她一脸不可置信,捂着嘴留下眼泪“你怎么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怎么可以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那次陷害苏河的事迹败露后,齐夏的爸爸为了护住女儿,便动用了很多关系,在摆平这件事之后,警察却在调查中发现齐校长其人涉嫌多次贪污,多番调查后坐实他在建设学校教学和cao场时多年间贪污了近一千万元,这还不包括私下收礼买卖进校名额之类。 齐夏的父亲被革职抓去坐牢了,齐夏自此以后便从云端跌入了地狱。她学会了在学校里规矩的扎起头发,素面朝天,学会夹起尾巴做人。那些明明是从她身上学走了擦口红,抽烟的女生,那些曾把她奉为神明的人,一个个转头回来欺负她。 于是她便更恨苏河了,都是那个丑八怪,把自己的人生变得破碎,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会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被所有人瞩目。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家境贫困,需要靠母亲嫁给一个离了四次婚的男人,才能出得起她的学费和生活费。 真好啊,听闻苏河离开学校后便得抑郁症想不开,自己把自己熬死了。那本来只是一个传闻,但很多人都说再没见过苏河这个人,好像彻彻底底消失了一样。然后所有人便觉得,苏河是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