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魔君大人你勾错魂啦[穿书]在线阅读 -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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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把眼睛闭上?”

    宁远远:“!!!”

    宁远远慌忙闭眼,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换位以及……言息月加覆在她双眼之上的手。

    ……

    不知过了多久,言息月终于舍得把她放开。

    他从宁远远颈间抬头,见她还是气喘吁吁的没回过神,不由得笑了。

    他一边帮她擦去唇边的水渍,一边逗她道:“远远,你不大行啊。”

    宁远远一听,也顾不得害羞,一记眼刀送给他。

    那是她不行嘛!那是他太行了!

    明明就是亲个嘴而已,搞得比那啥还累。

    生活不易,远远叹气。

    唉……

    宁远远于是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但言息月的脸色却突然一僵。

    他将手臂回收,直接把宁远远固定在自己怀中。

    宁远远有些憋闷,好不容易把头换了个方向,结果,还不等她抱怨,就听言息月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

    “……”

    宁远远:嗯……我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

    “所以,你和齐玉到底什么关系?”宁远远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又问道。

    言息月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个事,思忖片刻,还是回答道:“大约还有一个,他崇拜我的关系……”

    这话说出来,纵是言息月也有些难为情,但又确实是这样,这还是他这些年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合适的形容词。

    果然,宁远远乐了。

    “崇拜你?因为你救了他?”

    好吧,这个理由也不是不能接受。

    言息月见她半信不信的,除了觉得好笑,也没有多说,只道:“往后你就发现了。只不过,你以后没事的话,最好还是离他远些,他不安全。”

    “好。”宁远远知道原因,自然也没有多问,只是点头应下。

    “另外,午后我要出去一下。”过了一会儿,言息月又道,“离开之前我会找人看顾好你,你可以在附近逛一逛,挑挑喜欢的屋子,以后便在这里住下了。”

    宁远远乖巧应声,“好,但是,你要去哪儿啊?什么时候回来?”

    “嗯?远远这就想我了吗。”言息月戳了戳她的鼻尖。

    “那是自然!”宁远远毫不吝啬自己的狗腿。

    “晚上便能回来。”言息月低笑了一声,而后顿了下,才继续道:“魔尊醒了,我得过去看看。”

    宁远远微愣,本能地想从原书中回忆起这个角色,可惜并没有什么内容,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这个魔尊后来死了。

    然而,不知为何,宁远远想到这个魔尊,便觉得心慌。

    “你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言息月见她突然不说话,还以为他方才动作太大,把伤口挣开了。

    宁远远闻声抬眸,却是柔柔地笑了一下。

    “没有。就是听你说要去见那个魔尊,心里有些不安罢了。阿月……”她拉住他的袖子,“你要小心点啊。”

    第36章

    现任魔尊名杌,执掌魔界已有一万多年了。

    不过,他却并不是仙魔大战时的那位。

    相比那位,名杌可算是低调的紧。

    二人本为父子,当初大战时,名杌还是其父座下的头一员猛将,攻略仙族数地。

    可就在那最后一役时,上任魔尊为首的主战场却以失败告终。

    众人皆以为名杌会为父报仇,可是他竟当场卸下兵器,表示会退回魔界。

    这种发展……仙界高兴了,魔界却气闷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

    最厉害的魔尊都死了,还要怎么打呢?

    在那以后,名杌用了几百年将魔界重新整顿好,然后以养伤为名,将魔界一分为二,分别交给了重戟和覃怨。

    而他自己,便开始了不定期的沉睡,有时几十年,有时几百年。

    ……

    由于重戟和覃怨曾为他的副手,所以每次魔尊苏醒,二人便会有去拜见的惯例。

    而言息月,既然顶替了覃怨,那么不论是按照惯例,还是因他是东域魔界的最高统领,他都要去看看。

    况且,说起来,这还是他和名杌的久违的一次见面。

    *

    名杌的行宫位于大月山上,大月山外百里是除了东南之荒和西北之荒外唯一有九冥火的地方。

    九冥火是魔族的圣火,不知从何处来,却能在地表燃烧至千万年不灭,拥有焚尽万物之力。

    因此,魔尊在此闭关沉睡,也算是多了一道天然的保护屏障。

    魔辇将将停下,墨云州正准备要扶帘请言息月下车,可谁知,这时候旁边竟突然急行过来另一辆辇车。

    那车最后几乎是擦着墨云州的身子停下,因速度过快,还超出了他们这辆车不少。

    周围尘烟四起,墨云州有些不悦地用袖子掩住了口鼻。

    “哟,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啊东域魔君!”坐在那辆车内的人明显也知道现在外面被他搞得尘土飞扬,所以他一时半刻也不急着下车。

    但听声音——毫不收敛地嘲笑。

    言息月缓缓睁眼。

    纵使两人从未见过面,言息月却也知,能在大月山下如此行事还有胆量调笑他的,仅有一人。

    他伸手拂去袍间的褶皱,顺手破了压在他身上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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