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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每年买回来的瘦马这么多,如何能谁都知晓。 但听到后面两句话,芳绫mama忽而想起了那位女娃儿,容貌一瞧就是好的,的确是病弱无比,也叫自己词词。 心中胆寒,芳绫mama抖成了筛子,那位姑娘之后可是自己跑出去了,自己的人出去找了个遍,回来说是死在了外头。 芳绫嫌弃死了的人晦气,只让寻着的那几人草草下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此刻芳绫mama却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若这位官爷真的要寻人,自己可怎么办是好。 心中尝尝叹了一口气,芳绫只得心中念着神仙保佑等词。 “你如今可能把她的画像画出。”寤寐知道可能那位才是将军家的小姐,可没有画像也不能断定。 芳绫mama心中一紧,九年都过去了,自己如何能记清楚,况且记清楚画出来准不准也说不清。 芳绫只得将脑海里模糊的小脸一点点的对凝香阁的女画师说出,结结巴巴,手抖不止。 幸而那位女画师九年前早就在凝香阁待着了,也记起了那位女娃儿。 轻挽衣袖,手下缓缓落笔,画出一幅图来。 第11章 乡试 先回凉州复命... 女画师不过一刻钟就已经将画像画出,小心的呈给寤寐。 寤寐看着女画师递过来的画,瞳孔微缩,抓着纸的手用力捏紧,一张白纸顿时皱成了一团。 看着寤寐的动作,凝香阁众人心中不由得更加惊恐慌张,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 这画像...与将军给自己看过的不过一模一样,也像了个□□分,怕是将军家的姑娘在九年前早就逝世了。 “你们把这姑娘葬在了何处?”闭眼深吸一口气,寤寐缓缓问道。 即便逝世,也不能流落在外。 “这....当年下葬之人只有两人,早就走的走、散的散了,听闻一人曾牵扯上官司,被判了死刑,另一人似乎是去了永州,其他的奴也不知啊。” 芳绫mama的脸都成了苦瓜。 这不是为难自己吗? “mama的意思是找不到了?”寤寐声音中的威胁意味十足。 芳绫mama不住的叹气,当年买回来的是什么祖宗啊,早知道这些人贩子靠不住,拐卖的是官家的小姐,早知道自己就只要那些父母拿来卖的女儿了。 寤寐求问无果,脸若冰霜,只得甩袖走出凝香阁。 几位侍卫急忙跟上。 “副将,如今可怎么办?”侍卫望着寤寐严肃的脸,也有些胆寒。 “先回凉州复命吧!苏州城这么大,要我们找荒野孤坟,谈何容易。”寤寐深吸了口气。 心中酸涩不已,当年小姑娘他也见过一两次,体弱却开朗,对着谁都是笑着的,谁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如今也有些怅然。 “公子,你觉得今日会是谁在窥探。” 山泽带着帷帽,在马车外边赶着路,侧过头向马车里的人问。 马车外表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青色布罩,但马车内部却是舒适不已,用的都是上好的蜀锦,喝茶的瓷器也是官窑所出的精品。 “我也在想,父亲在朝中多年,虽与一些人政见不合,但也没有到置于死地的地步。杭州宋家也并无与我交恶之人。” 慢慢轻啜几口茶,这是方才苏州城陈氏祖孙给的茶,苦涩的味道,并不是什么好茶,但宋之南还是会喝。 这是长辈的关照。 想起江令瓷羸弱的面庞,宋之南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么还有这么孱弱的人。 在小院中住了两旬,江应明频频来信催促这两人回府,陈氏也就带着江令瓷慢悠悠的回府了。 这老爷子就是觉得府中人少了,两个大老爷们也没什么能聊的,这不赶快喊人回去了。 陈氏嘴角噙笑,这半月多过去,自己也有些向他们了呢。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到了乡试前两日。 本朝开国皇帝武康帝痛恨前朝举荐之制,门阀世家勾连缠绕,整个朝廷寒门子弟寥寥无几,朝□□败不堪,加之怜惜寒门之人苦苦读书,却不得施展才华,因而在开国之时定下了科举制。 每三年一次科举,能够进京参加会试之人,要现在地方通过院试和乡试。院试便罢,由于考取举人便具有做官资格,乡试是关键一环。 乡试也是三年一回,在子、卯、午、酉年八月举行,若是一次不中,就要等下一个三年了。 有些人穷尽一生科考,中举时也已经至不惑之年或天命之年。但也不乏一次便中举之人,主要看当年的主考官如何。 八月的江南早已过了纷纷细雨的时节,燥热不已,被灼得干热的微风轻轻拂过抄手游廊及院子里的桂花枝叶,发出细微的响声。 江令瓷缓缓走向坐下大树下的陈氏,盈盈福身,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时嬷嬷端来一盏茶。 “大少爷出行之物可都备好了?” “还有少爷常用的笔墨纸砚,都要带上了。” “山青呢?记得带些清凉之物,八月这般炎热,场内定是闷热不已,不能让大少爷中了暑气。” 陈氏忙着一点一点将事情吩咐下去,乡试在苏州府城内举办,自己也算放心不少,至于府下的辖县才是真的艰辛,要大老远从各县镇赶过来,也无家人陪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