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和月亮说话在线阅读 - 第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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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岩半睡半醒嘴角微扬,在黑暗里轻轻拍抚温星的背,也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温星,你真的太会折磨人了。”

    温星笑而不语,这次她真是无心,但她也越发发现梁岩这个人,骨子里是个十分正派正经的人。

    隔天一早,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两人起来收拾准备午后回岳城。梁岩临走前又和房东通了电话,提醒他来处理天花板漏水的事情。温星坐在自己车里的副驾驶位找音乐,回头和麦克说话,她很高兴,显得无忧无虑。

    傍晚的岳城也在下雨,高架上十分拥堵,满城红色。温星问开车的梁岩累不累,和他讨论晚上吃什么。梁岩看了看周围喧闹的环境说道:“回家吃吧。”

    “你要给我做饭吗?”温星笑嘻嘻。

    梁岩笑了笑,伸手摸温星的脑袋。

    “我怕你会很累哎。”

    “不会。”

    “算了,还是出去吃吧。”

    梁岩闻言看了眼推却的温星,似笑非笑问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怕我回去就先把你吃了?”

    温星低着头没说话,仿佛是在害羞,但没一会她侧过脸看梁岩,微笑挑衅道:“怕什么?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梁岩对这样的温星又爱又恨,他没做口舌之争,继续开着车,喉结微微滚动。

    ?第五十二章

    梁岩家里的黑色钢琴,温星抱着麦克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了,她径直走过去,站在钢琴边回头笑要梁岩弹卡农给她听。梁岩想把行李抬到楼上,依旧站在电梯里,好脾气说道:“已经弹过给你听了,不着急这么一会。我先去楼上放行李,你楼下看完迟点上楼洗澡,我去做饭。”

    温星闻言跑过去按住电梯,追问:“哪有弹过了?你之前在黄老师家弹的又不是卡农。”

    梁岩嘴角有很浅的笑意没说话。温星瞅着他的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再次钻进电梯里,靠在梁岩身上问道:“你发我的钢琴曲都是你自己录的吗?”

    “才知道。”梁岩垂眼打量主动亲近的温星,发现她的行为既孩子气也妩媚。

    温星心里感动,她越看梁岩越顺眼,心里也越发喜欢。这种喜欢就是男女之情,带着sao动的渴望和欲望,她踮起脚吻了吻梁岩的脸颊,说:“梁岩,你真好。”

    梁岩微怔,随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我还可以更好,一会给你做牛排。”

    温星闻言眨眼抿嘴摇摇头,表示她现在不想他做饭,但他仿佛看不懂她的意思,到了房间放好行李就推着她去洗澡。她不禁有些生气,嫌弃他太正直不解风情。梁岩看温星气鼓鼓抱着衣服进了浴室,扬了扬嘴角。温星毕竟太年轻,不知道他对她的正直是以退为进也是静待时机,有这种耐心和耐力的人不能惹。

    温星在主卧浴室里洗完澡吹完头发,换上家居服,她在镜子前看了看觉得穿得太保守了,便动了脑筋,出去在梁岩衣柜里找了件黑色短袖换上。然后她抱着衣服高兴去找梁岩借洗衣机。

    梁岩在另一个房间洗好澡换了衣服,准备下楼去做晚饭。他打开门发现温星笑盈盈站在门口,对着他顾盼生辉,还说什么不好意思借了他的衣服。对此,梁岩只是扫了眼温星说没事,还问她:“要用洗衣机吗?”

    温星没有掩饰脸上的失落,鼓了鼓脸颊,不情愿说:“对。”

    “在楼下,我带你去。”梁岩伸手搂过温星的肩膀,拥着她下楼。

    他这个举动让温星开心起来,她也伸手搂住他的腰,又撒娇说:“梁岩,你真好。”

    后者还是镇定笑而不语,余光扫了眼她此刻的模样:他的衣服在她身上是小裙子,松松垮垮将她包裹得很娇小,而她在沐浴后如清水芙蓉,模样干净也稚气。他想到她在车上说的话,觉得她人虽小却嚣张得可爱,此刻极力却笨拙想撩拨的样子更是有趣,让他忍不住想故作正经再逗逗她。

    温星跟着梁岩下楼到洗衣间,他蹲下身把她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一边启动一边教她用他家里的滚筒洗衣机。她微微弯腰听着,学会后高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像抚摸麦克。

    梁岩抬手抓住那只手,抬起头看手的主人,说道:“我还要先给你做饭,温星。”

    温星闻言笑得越发开心,她光着腿不好蹲,用跪的方式坐到地板上,拉了拉梁岩的手柔声问道:“梁岩,你都自己做家务吗?”

    梁岩看着靠近的温星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扫了眼她衣服没盖住的半截小白腿,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温星被捏疼了手,抽了抽手没成功,她嗔怪看梁岩委屈说道:“很疼哎。”

    梁岩松开温星的手,改握她的手臂拽她到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温星紧抿着嘴笑故意躲着他,等他失去耐心,她才启唇回吻他,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梁岩不知道现在是温星在逗他还是他逗她,因为失去理智,冲动烦躁,是一瞬间的事情。

    洗衣机开始转动,两人相拥热吻着,温星很直接要脱梁岩的衣服,他单手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里先解了她的内衣扣子。

    温星挣扎着把手挣出来,即便她还和梁岩唇舌缠绵难舍难分,她也下意识要去挡梁岩的手不让他摸自己。这是种莫名的“报复”情绪,他不让她脱,她也不让他脱,分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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