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嫁残王在线阅读 - 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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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身吻住了她。

    第46章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邹临祈以往也曾吻过她, 可那时候他的唇冷得厉害,不带一丝暖意,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只把她当成玩物, 想要羞辱她而已。

    可是现在,陆愔儿发现他唇上是暖的。

    他的触碰让她所有呼吸都停住, 一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好像要破开胸膛跳出来。全身上下所有感觉都消失, 只有唇上那处感觉强烈,被他一下一下碾磨着。

    他的动作温柔,偶尔却粗暴起来, 在她下唇上咬出密密麻麻的痛感。

    她被人点了xue道一样一动不动,眼睛大睁着,看到他离得极近的美到近乎妖冶的一张脸。他的睫毛上被阳光染了层暖暖的光,鼻梁挺直,不时扫到她脸上。

    神情专注地吻她。

    因为紧张,她的手微微握着。他的手指就探进去,摸到她手心两条细细的疤痕,轻轻地一遍一遍描摹。

    他渐渐不满足起来,舌头探进去, 在她牙齿上轻扫。她用尽所有力气紧咬着牙关,可他的舌头像是毒, 扫过的地方瞬间麻痒一片。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抵开她牙关,勾出她软软的舌头, 温柔舔舐。

    渐渐地, 她如被下了蛊,眼眸一点一点合上。大脑开始缺氧,身上越来越软, 最后不剩了什么力气。没被控制住的那只手按在他胸前,慢慢收紧,抓住了他衣袍。

    邹临祈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刚才的身体还僵硬着,现在却柔软起来,无力地躲在他怀里。他的手从她下巴上移开,向下探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圈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支撑着她的身体。

    陆愔儿的理智快要被他倾轧干净之前,他亲吻夏凝心的那一幕再次如毒蛇般涌上了她脑海。

    她心里一疼,按着他胸膛的手生了力气,把他往后推了推。头也往后一侧,躲开了他的唇。

    他怔了下,粗重的呼吸很快有所平复,略扭头看着她。

    软软嫩嫩的女孩脸上还红着,可一双眼睛却是冷的,还带着些莫名的恼意。

    他极浅地笑了声,懒懒地靠坐回椅背:“怎么?”声音带了哑,语气有些冷,却惑人:“想赖账?”

    “我要回去看母亲了。”陆愔儿有点儿不自在,很快又想起什么,扭头诚恳地向他保证:“你能行走的事,我不会与任何人说的。”

    他浑不在意地哼笑:“谅你也不敢。”

    她想从他腿上下来,抓住他的手腕无济于事地往外推:“放开我。”

    邹临祈反倒愈发生了兴致,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紧,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她抵不上他力气,被搂得一个趔趄,扑进他胸膛。

    他低头,自上而下看着她:“本王三媒六聘娶来的王妃,倒不能亲一下了?”

    陆愔儿又羞又恼,胸膛轻微起伏着,像是一只快要忍不住咬人的小兽:“夏孺人也是你娶进来的,你怎不去亲她?”

    语气有点儿冲。

    邹临祈打量地看着她。

    她醋得明显,因为他亲了别的女人,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念念不忘,逮到机会就来与他发泄不满。

    可她是五王的眼线,又如何会吃他的醋。

    他不动声色地隐下心里那些怀疑,目光下移,顿在她殷红的唇上,伸指帮她擦掉了嘴角的水渍。

    “夏孺人哪有你甜。”他近似浪荡地,暗藏机锋地说。

    不管她是在玩什么把戏,他都愿意陪她玩下去,倒要看看这个貌似清纯无害的女孩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一副心肠。

    陆愔儿气得更狠了。他拿她跟夏凝心做比较,意思就是把她当成了跟夏凝心一样的,可供随意玩乐的人。

    一件可以随手拿来,也能随手丢弃的工具而已。

    她眼圈有点儿红,扭过头不看他:“把我放下!”

    “所以你这些天都不来找本王,”他忽略掉她的话:“因为吃醋?”

    “谁要吃你的醋!”她觉得自己既然不被爱,就也要做出一副不爱的样子,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面子,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太多弱点:“一纸婚约而已,皇上让我嫁过来我就嫁。王爷把我看成什么,我也把王爷看成什么。王爷府里姬妾众多,想找谁就去找谁,我绝不会吃醋。”

    她越说下去,邹临祈的心情就越坏起来。

    他眼眸渐寒,很快又回复到了以前那个看起来无情无欲,寡冷淡漠的奕王爷。

    扶着她腰的手用力,把她从自己腿上放了下去。

    “出去。”他说。

    陆愔儿如释重负,转过身,湖蓝色裙裾在他面前一晃而过,很快跑走了。

    她回了自己院子,简单收拾了下,在瑶草和香扇的陪同下去了丞相府。

    杨氏在屋里躺着装病,她走进去,还未到床边就先掉了两滴泪,哭哭啼啼地道:“母亲可好些了?”

    刘笃瞥眼看了看她,略过了会儿,着人把王府跟来的那些人支走。

    屋门关上,陆愔儿立即止住了哭泣。杨氏从床上坐起身,漠然地把自己的手从陆愔儿手里抽出来。

    下一刻,狠狠地甩了陆愔儿一耳光。

    那一下用的力气极大,打得陆愔儿脸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敢捂脸,当即从床边起身,跪在了屋里。

    香扇看得十分痛快,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刘笃放下茶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厌恶地看着她:“你好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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