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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止是拿未来的隐形人脉换当前的成功,这就是实实在在地在拿自己的命搏当前的成功啊。 她不仅感慨道:“什么叫爱岗敬业啊,什么叫奉献精神啊,果然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 小朱听得浑身冷汗直流。 如今再回想林秋亮的表现,还真的是每一样都契合了宗眠青所说的,“那林制片是会死于肝病吗?” 宗眠青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能致人于死地的事情太多了,可不只酒精这一样东西。 乔初晏见两个人越扯越远,将话题拉了回来,他并不是很在意林秋亮到底如何,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位掌门有留下任何解开这门术法的方法吗?” 宗眠青叹了一口气,“你知道这位掌门最后将这门术法用在了谁的身上?” “谁?” “他改造这门术法,最终却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乔初晏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他自己?……”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给自己身上下这种花邪魔障? 不容他多想,宗眠青再次问道:“那你知道这位掌门最后怎么样了吗?” 乔初晏看着宗眠青的脸,心底有不大好的预感,“他怎么样了?……” 宗眠青轻轻一笑,“他死在了自己种下的花邪魔障上。” 乔初晏整个人忽然僵住了。 他怔怔看着宗眠青,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抬起头来,“不对,时言平之前说过,他可以帮你解开这花邪魔障,说明这法术是有解法的!” 他眉头皱起来,宗眠青又在骗他? 想到这里,乔初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可一开口,却是气弱,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说实话?” 视线里,宗眠青神色不变,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中多了几分无奈。 乔初晏的心忽然沉了下来,像是整个人突然间被丢尽了零下十几度的冰河里,那冰凉的水瞬间没过了他的头顶。 一瞬间窒息的感觉。 他听到宗眠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那时候掌门身中花邪魔障,门内几位长老得知以后自然也是cao碎了心,倒也让他们想出来一些法子,有能够延缓发作的,有能够减轻症状的,甚至是彻底解开这花邪魔障的,但有一个前提条件,那便是在这花邪魔障刚刚种下一个月内解开才能起到作用。” 她闭上眼睛,“时间一长,这魔障便与神魂长在一起,敌我难分,杀它,就要先杀死中了魔障之人的神魂,”她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眸笑了,“若是时言平真能杀了我,倒也不算他食言,也算是替我解了这魔障。” 乔初晏听完,整个人怔怔坐在座椅上许久,“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男人rou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 弱小、无助、可怜,但大只。 虽然人萎靡了,但他的脑子依旧还在飞速地运转着,“硬碰硬不行的话,用净心清心的法子,日夜净化呢?佛家是不是有类似的方法?……” 他相信,不管如何方法总比困难多。 宗眠青见乔初晏说得越来越离谱,很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得对。” 乔初晏眼睫微微一颤,他看着宗眠青的眼睛,不敢有丝毫分神。 “它既然与神魂相融,自然不能用那种急功近利、以毒攻毒的办法,对神魂损伤太大,只能是日积月累、抽丝剥茧,你看我现在不就比之前好上许多了?” 乔初晏有些迷惑,他不是那么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宗眠青肯定地点头,“自然。” 是假的。 大佬亲手改造的法术,又能直接把大佬本人给葬送了,真有那么容易就解开那才叫没天理。 “我只想说,这东西是真的邪门特别难解,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 她其实也不算说谎,她如今能做到的也就是抽丝剥茧、水磨工夫,慢慢地去磨它,只是在磨这魔障的同时,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不断消耗她的神魂。 当下她神魂也还熬得起,或许三五年,或许六七年,还是能撑得到的。她本也没打算活得太久,如今就怕在这短短几年内她无法将那些失落的物件一一找回,也寻不到一个可靠的人将三清门的正统道法一一传下去。 但这样做她起码还能算是正常生活。 与其被花邪魔障所迷,浑浑噩噩地过上一生,她宁愿与这魔障同去,清醒自在地活上三五年。 “只是这需要耗费许多时间,这一时三刻的,我确实还拿那花邪魔障没有办法,”宗眠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颇为做作地道:“你会怀疑我受这个东西影响也是自然。” 乔初晏的指尖忽然收紧了,他立刻掐了一把指腹,才没有做得太明显。 车子里的四个人忽然都变得很沉默。 他低着头许久,又缓缓地抬起头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宗眠青看向他,“哦?” 此时乔初晏才稍稍从宗眠青说的那些话里头回神,他也不知道宗眠青最后说的这个话自己能不能信,该不该信。 他声音还颇有些沉闷,勉强打点起精神回答宗眠青的问题,“我知道你会选择提醒林秋亮肯定是有你自己的考量,不一定就是受了那花邪魔障的影响,为了那简丛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