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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主任痛心疾首,“席迟啊,是对这一次的迎新春晚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有,不敢有。”席迟脑子转的很快,“我已经想好要报什么名了,不需要再看宣传纸,它飘来飘去的,我就顺手折起来了。” “真的?”教导主任狐疑。 席迟点头,“真的,之后您就知道了。” 教导主任半信半疑的离开。 等他走出自习室,席迟长吁口气,生怕他再回来,也不敢去打扰陆骁衍了,拿回练习册安安静静做作业。 就算是在自习室自习,陆骁衍和席曜两人基本上都是到晚自习下课时间才离开,席迟陪着他们俩,一直到了十点半。 晚上十点半,校园内人烟稀少,只有高三那一排的灯还亮着。 席迟的脚伤暂时无法走路,恰好校内人也不多,她就安安静静的待在陆骁衍的背上,听他们聊着过段时间的篮球赛,想着要如何劝陆骁衍报名。 其实具体做什么她还不知道,只是想在陆骁衍离校之前,和他上台表演一次。 席曜的山地车没有和他们的放在一起,独自走到车棚里面去取车。 席迟脚伤无法骑车回家,陆骁衍把自己的山地车推到最里边放好,再打开席迟的自行车车锁,不过是两三分钟的时间,这中间听了她无数次叹气。 见她愁眉苦脸的,陆骁衍揉揉她的脑袋,“怎么了,一路上都不说话。” “哥哥。”席迟憋嘴,揪着他的衣角晃啊晃,“可以和我一起参加迎新春晚会吗?” “嗯?”陆骁衍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迎新春晚会呀。”席迟继续晃着,垂头不看他,怕看到他拒绝时的眼神,“可不可以嘛,你明年就毕业了,我想要在你毕业之前和你登一次台,一次就好。” 陆骁衍被她摇得身体一晃一晃的,无奈了,“合奏?”顿了顿,“总不会是芭蕾舞吧?” 席迟噗嗤一笑,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了,“嗯啊,合奏,你弹琴我拉小提琴,然后再找几个人,我们编排一个节目。” “谁编排。”陆骁衍跨上自行车,示意席迟上车。 “当然是我啦!”席迟扶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坐好,伸手抓他的校服外套的尾巴。 而后理直气壮的问:“不然你想要谁编排,我不行吗?” 关于艺术这一点,席迟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她时常怀疑自己的技能点是不是都加装在了艺术这方面,导致学科成绩不上不下,只能在年级一百名徘徊。 “那我参加,不过……”陆骁衍转过身,煞有其事的问:“你不行还有谁行?” “那是!”席迟昂起高傲的头颅。 陆骁衍失笑,揉揉她的脑袋。 路过的席曜正好听到这两句对话,无语摇头,“你就惯着她吧。” 闻言,席迟抓着衣角的手更紧了,牢牢把握住眼前人,“你羡慕吗?” “初中时还会屁颠屁颠的问,‘哥哥,哥哥,我真的可以吗’,再看看现在。”席曜啧了声,“都昂起了高傲的头颅。” “那是我本来就可以。”席迟理直气壮,寻找认同,“哥哥你说是吧?” “确实,席迟不行还有谁行。”陆骁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席曜真的是败给这两人了,“都没救了。” 席迟在他身后吐吐舌,对着扬长而去的人喊:“你就是嫉妒我。” 不过,席迟还是要承认一点,那就是席曜这句‘哥哥,哥哥,我真的可以吗’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最开始出现这句话时,并不是学校的晚会,而是各种各样的小场合,就比如在游乐场玩个射/击游戏。 彼时的席迟还是那个娇小软萌且怯生生的小席迟,比起席家一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加依赖陆骁衍。 经常就是小跑跟在陆骁衍身后,揪着他的衣角,眨巴着眼睛,声音软糯,“哥哥,哥哥,我真的可以吗?” 每一次,陆骁衍都会反问:“你不行还有谁行?” 自信心就是在这么一次次对话中培养起来的。 晚上躺在床上,席迟辗转反侧,在思考着该如何编排节目,这可是陆骁衍第一次上台,她要编排得让往后的学弟学妹们提及‘迎新春晚会’时,都会想到这一次表演。 就这么想着,一不小心就熬了夜。 次日一早,席迟盯着个黑眼圈下楼。 “啧。”席曜咬着包子,高声喊:“张嫂,我们家什么时候养熊猫了?” “什么熊猫,熊猫哪能让我们养?”张嫂提着铲子从厨房小跑出来。 席曜努嘴,“喏,这里有一只。” “……”席迟捂着黑眼圈瞪他,慢慢的挪着脚往餐厅走。 “行了,我给你拿。”席曜小跑过去,给她拿了杯豆浆和菜包。 趁他去拿早餐时,席迟慢悠悠的往门口挪,想起昨晚的想法,还是觉得需要再完善。 此时陆骁衍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席迟出来,下车过来扶她。 一靠近就发现她眼底的乌青,“昨晚失眠?” 席迟摇头,“想节目呢。” “什么节目?”席曜赶来,把早餐给她。 “昨天你不是听见了吗?我们俩要参加‘迎新春晚会’。”席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