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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想到上回去林又夏寝室, 她寝室里也没有鬼气,楚程的脸色逐渐古怪起来,上下打量林又夏两眼,迟疑道:“不会那么倒霉吧……” 林又夏:“?” 楚程问:“除了头发被拔之外,还有别的异常么?” “有!当然有!”林又夏立刻掀起自己的袖子, “之前出现的那些伤还在,而且我的文具莫名消失的情况也没有缓解,反而丢得更勤快了!” 他们高三每个周末都有周考,上个周末考试的时候,她就因为文具全部消失,差点交了白卷。好在这种小考试不会打乱班级排序,同考场都是自己班上的人,她找人借了文具,才考下来。 纵使是这样,她也精神紧绷,全程死死抓着自己借来的那些文具,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丢了,到时候再买一份还给同学事小,万一那些文具有什么特殊意义,欠人家的人情可就不好还了。 说起考试,林又夏又想起来一件事,痛苦地说道:“还有我写字有人扒拉我的情况,也还在。这个月本来有个书法竞赛,班主任想让我去的,结果我写字写成那样,直接把机会给了另外一个同学……” 现在竞赛虽然大多都不给高考加分了,但是如果能进入国赛,代表省队参赛,对目标是某些特定高校的学生来说是有加分的。 林又夏已经高三了,一分之差就是几十上百万人的差距,她错失了这个机会,不知道要差出去多少排名,所以才这么难受。 楚程不懂这些,但是也能听出林又夏的焦急,思考片刻问:“你说的这些情况,一般都是发生在什么地方?” “随时随地!”林又夏最苦恼的就是这个,“只要我拿起笔,就会有股看不见的力量扒拉我,不过我胳膊上那些痕迹只有我睡觉的时候才会有,醒来就有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 楚程若有所思,想着要不然再去一趟林又夏的寝室算了,可又想到自己上回去的时候,这些情况就已经存在了,他当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次去了,说不定也是一样的结果。 蒋逸似乎不太喜欢进别人的寝室,又不让齐彭彭加他的微信,搞得他现在叫人也不好叫。 正纠结着,蒋逸已经去把天台旁边放着的旧桌椅搬了过来,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拍在林又夏跟前:“写,现在就写。” 林又夏:“……” 这语气活像是在逼供似的。 老实说,虽然楚程经常祸害她头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又夏心里还是更害怕蒋逸,总觉得他跟传说中那个能吓哭小孩儿的校霸是一个风格,暗地里还在想他会不会是校霸那一方的,只不过跟楚大师的关系好。 林又夏老实的拿起笔:“写、写什么?” “随便啊!”蒋逸一副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的表情,“就写那个……那个……《花木兰》?必修的那个。” “……那是《木兰辞》。”林又夏一脸无语,“而且那是初中的课文。” 蒋逸:“…………哦!” 面对林又夏质疑的眼神,和楚小程疑惑的挑眉,蒋逸难得的红了一张脸。 林又夏想了想,正好最近背到《长恨歌》,干脆默写这个算了。 说起来也奇怪,她以往一动笔,那股莫名的力量就会出现,把她的笔朝任意方向扒拉,一点规律都没有,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程站在旁边,她写的前面几个字居然都是正常的。 她从小学开始就练习书法,这么多年下来书法功底很足,蒋逸一看就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会那么笃定自己如果没出事的话,班主任一定会选她了。 林又夏的书法写得是真的漂亮,蒋逸说不上来别的,但是就感觉她的字里有一种别的高中生没有的味道,大概是语文老师课上常说的“风骨”。 再一想自己写的那个狗爬字,蒋逸老脸一红,偷偷瞥了眼旁边的楚小程,暗下决心:不光要复习初中课程,他还得把字练好! 哪有当老师的写一手狗爬字的? 一切都是为了夺回倒数第一! 楚程并不知道自己的二货同桌在想什么,他对书法有些见解,看了林又夏的字也觉得好,不由得开口:“你这不是写得挺好?” 林又夏也觉得奇了:“不对啊,之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大师在旁边,那玩意不敢作祟?” 那可就不太妙了。 那东西不出现,楚程就抓不到它。林又夏总不能带着楚程上场写字,到时候奖还不一定能得呢,先被其他选手戳脊梁骨,说她名气没有,排场挺大,一个屁大点的比赛,还带书童。 楚程明白她的顾虑,心说这个邪祟还挺机灵,居然知道趋利避害,比之前遇到的那些厉鬼都要聪明,该不会又是个狠角色? 这么想着,楚程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思考片刻,给自己和蒋逸身上都贴了张符,并叮嘱林又夏:“这钱从你的会员卡里扣。” 林又夏:“…………” 虽然楚程牛逼,但她还是要说一句。 这道观真是无论怎么看,都很让人生气啊! -- 楚程给自己和蒋逸贴了符之后,现场的气氛果然就不一样了。 本就没什么人来天台陷入一阵寂静,就算林又夏心知自己身旁站着两个大男生,但也只是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才记起来,一时不注意的话,几乎都感受不到楚程和蒋逸的存在,好像两个人只是她的臆想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