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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下第一颗瓜子的时候,他撇了撇嘴,然而手却不受控制的拿了第二颗第三颗。 “对方使用的符箓太奇怪了,虽然的确有点类似清尘符的效果,但留下来的气息不对劲。”陈竹来回在包间分析着。 “这不是也表明了,周岁岁的事确实有玄门的人插手吗。”御刻行抽空接了一句。 陈竹摇摇头,从御刻行手底下抢过一把瓜子:“不能这么说,也不一定是玄门的人,可能对方是某位大师的客户,只是将符纸用在了非法的地方。” “那绝杀符呢。”御刻行修长的手指着一颗瓜子:“陈武可是咬定了那个绝杀符也不是简单的符箓。” 陈竹皱着眉磕瓜子磕的跟机器一样。 “这只是报案人的说辞,看来之后我们得去见我叔一次了。” 御刻行不动声色的又抓了一把瓜子,避免被陈竹无意识的磕完。 他很少做这种事,脸有些微微发红。 “陈竹,其实有一件事…” 御刻行说到一半,包间的门从外推进来,话被打断了。 方张和冷水推门进去就看到两个长相颇不错的男生。 室内的灯光比较明亮,毕竟他们是来聊天,不是来玩的。 方张进来看见两人一顿,脸色慢慢变的古怪。 “是你?!”陈竹大喊。 方张脑门闪过一个问号:“我们认识?” 她瞟向一旁皱着眉,嘴唇红润,却一脸厌烦的看着他的另一个人。 想了一会儿,她主动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们在啵啵,要不然我们先出去一下,你们继续?” “抢*劫!” 冷水:? 这都什么跟什么? 御刻行:? 刚才他听到了什么。 陈竹张大嘴呆了,磕磕巴巴的:“啊?啵啵?什么啵啵?没有啵啵啊。” 方张:是我太直接了? 混乱了半天,四个人才两两一组面对面坐好。 方张是四人中最淡定的,冷水整个人仿佛个睿智的哈士奇。 御刻行脸色不太好,陈竹一脸尴尬。 “哦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原来是在磕瓜子,实在是……”方张没把话说全,毕竟这个误会不好一提再提。 嗑瓜子能把嘴唇磕红还有点秃噜皮这事从不存在在方张的字典里,毕竟她的日常很少会买这些东西。 而且另一位臭脸老兄那会儿脸还红着,这不怪她会误会。 “呃,呵呵没事。”陈竹扯了扯嘴角,一向能说会道的他这会也有点接不上话茬。 冷水叹了口气,正准备转移话题。 就听到方张淡定的说道:“不过真的没打扰到你什么吗,这位先生对我的嫌弃快突破天际了。” 方张一句话将其他人的视线都移到御刻行身上,御刻行的手指抖了一下。 对于这种人方张从不会委婉。 陈竹看了看自家兄弟一眼,叹了口气,知道这人又犯了那过分的正义的毛病了。 “是这样的。”陈竹委婉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方张恍然大悟,“原来你看过我和那些人啊。” “那你们……”还真是朋友? 陈竹小心翼翼的问,虽然他的正义感没御刻行那么过度,但他也对能跟那些垃圾败类相处的不错的人没什么好感。 方张看了她两一会儿笑了。 “您二位是玄科的人?” 陈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的,这次冷水先生的事也是我们跟进的。” 巧了不是,兜兜转转大家居然能为一件事聚在一起。 “既然跟国家挂钩,那么你们也应该明白有些事是要讲究证据的。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真实。”方张从小摸滚打爬长大,她可以为了钱低头为了想要的东西承接着不必要的怒火,但这不代表她是个没脾气的人。 既然误会了,她自然要阴阳怪气找回点场子。 陈竹被怼的有点尴尬,御刻行气一上来。 “证据呢?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握着他们的手了。” 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冷水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对面这男人危险十足,他本能的要将方张挡在身后。 方张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没看错。”方张眼珠子一扫,看到对面两人脸色变了,她说道:“我这人从小被说命硬,欺负我的没什么好果子。用你们的话来讲我是天煞孤星,天煞孤星你们懂吧,反正沾上就倒霉。我小时候就发现了我这个不错的才艺,所以啊,那些人就成为了我的‘朋、友’” 方张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加了重音。 她没有说谎,小时候那家人为什么最后灰溜溜把钱把房子送回来,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从小到大不交真情实感的朋友,那是因为小学期间,跟他玩的好的孩子倒霉的出了车祸,对方父母跑到学校让她离人远点。 虽然确实惨了点,但她也没觉得不好,至少实在忍不过去的时候,还可以多跟这些人接触接触,让对方倒点霉。 方张并没有将话说的太明白,但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细细想想就知道这人这些年的遭遇。 一时都心情复杂了起来,御刻行脸色煞白,嘴巴张张合合也说不出什么。 冷水抽了几口气,说道:“那什么,我本来觉得我够惨了,没想到你比我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