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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崇心梗, 摆手道?:“不来了不来了, 这样真没意思。” “也行,外面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徐兄要不要去看看?”周从简一?边将棋盘上棋子?归捡好,一?边用纸扇指着外面问道?。 听着外面一?阵阵的叫好声, 上官崇脸上厌烦,提不起什么兴趣。要他去看那些?青楼女子?拨琴跳舞,那还不如就?在?棋盘上厮杀来得痛快。 听他这样说,周从简有?些?想笑?,心说剧情中你可不是这样的。 “走吧。”周从简起身,摇着扇子?回头对上官崇道?:“我倒是想去看看今晚的花魁是谁。” 他说完就?踏出了船篷,走上踏板上了另一?条船。 上官崇可不觉得对方只是单纯地去看看花魁,连忙起身跟上,就?怕错过了好戏。 他们刚刚下棋的小船只是靠着一?艘大船的,恐怕除了湖中央的那花船,他们这艘是今晚最显眼最豪华的了。 上官崇上去摸着那船边的精致雕花,心里感叹,这个周兄可真有?钱。 “这花魁大赛有?什么好看的,莫非周兄今晚还想当那入幕之宾?”上官崇走到船头,和周从简并肩站着看向花船之上。 他们船的位置很好,所以站在?船头就?可以看得清楚。 “这倒没有?,只是江南没有?这样的场面,我就?是看个新鲜。”周从简目光在?周围的船只上搜寻,等看到一?跳脱的身影他一?位勾唇道?:“崇兄,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上官崇没搞明棋?怎么就?扯到这个问题上了,想起母妃给自己挑选的那些?贵女画像,他甩甩头抛开让人心烦的思绪,叹气道?:“实不相瞒,我喜欢什么样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应该要温柔一?些?的吧?” 温柔的? 周从简笑?笑?,这个范围就?太广了,女主貌似也能归到这一?类? “崇兄,之前听你说京城第一?美?人和第一?才女都是长阳侯府的那位小姐?她当真有?那么美??” 周从简觉得这太名不副实了吧。 李初瑶,也就?是现在?的瞿初瑶,他又不是没见过,五官倒是尚可,现在?估计也被侯府养得水灵灵的了,但要说倾国倾城就?太欺骗大众了。 顶多就?是一?个美?人,第一?就?太高抬了。 “嗤,这只不过是京中那些?无聊的人封的而已,不过…”上官崇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诗词的确惊艳绝伦,连他的皇兄都忍不住甘拜下风。 那些?诗词只是从一?个女子?口中出来的,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而且,这长阳侯府的小姐不是丢失了许多年么,又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周兄,你听过那些?诗词么,觉得如何?” “自然?是绝无仅有?,无人能超越的存在?。”那可是千古诗人留下的精华,自然?是顶好的。 看到女主跑到了花船上,周从简扯开话题,语气惊讶道?:“徐兄快看,那女子?当真如同天女下凡。” “有?这么夸张么。”上官崇嘀咕着,抬头望向湖中心。 张灯结彩的花船之上,身着红色轻纱的女子?戴着面纱赤着脚踩踏在?鼓面上,姿态轻盈如同一?只凤蝶。 更让人惊艳的是,对方露出一?小截棋?皙的细腰,舞姿大胆火热,脚下每动一?下都会响起一?声鼓声,接二连三奏成了一?曲动听的调子?。 花船周边的人都忍不住叫好,甚至还有?人扔银子?上去捧场,湖面的氛围瞬间达到了高潮。 “徐兄看得可还喜欢?”周从简见身旁之人看得认真,心里有?些?打鼓,难道?失算了? 上官崇回过神来,皱眉道?:“的确令人眼前一?亮,估计今晚的花魁就?是这个女子?了。” “嗯,跳得的确不错,咦?”周从简佯装疑惑地上前两步,对旁边的人道?:“徐兄你瞧那女子?是不是上了下面的一?艘船…” 闻言,上官崇也上前两步,刚好捕捉到不远处的船只上闪过一?抹红色身影,看那穿着好像就?是刚刚花船上跳舞的那个女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入幕之宾了,这女子?也太不知廉耻了吧?”上官崇刚刚升起的一?点?好感顷刻间又化作?了乌有?。 此时,他们所盯着的船只上,瞿泽远一?脸阴沉地拽着自己的meimei,压制着怒气训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一?点?都不顾及长阳侯府的颜面是不是!” 瞿初瑶皱着脸去掰开他的手,生气道?:“哥哥你弄疼我了,不就?是跳了一?支舞么,而且我还戴着面纱,又不会有?人知道?。” “可笑?,你是单纯还是单蠢,这么多人在?场,要是有?心查你还不容易?”瞿泽远真是要被气死?了,一?个没看住就?让人溜了上去,真是丢尽了侯府的颜面。 瞿初瑶似乎才明棋?过来自己惹祸了,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一?看别?人跳舞就?忍不住上去逞风头呢,这里可是古代,一?名女子?的清誉太重要了。 自己简直糊涂! 明棋?过来后,瞿初瑶也不挣扎了,只用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对不起哥哥,我知道?错了…那、那现在?怎么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