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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帕子?” 徐语嘉笑着揉了揉meimei的发髻,到底是在祖父和他们手底下娇养出来的姑娘。 “说嘛,说嘛。meimei都没去见识过。” 徐语棠感受着哥哥抚摸自己手掌的温度,心里一股股的暖流潺潺流淌。 “哪里的姑娘呀,要是瞧上了那家的男子,直接就拉着男子到自己的帐篷里去。” 饶是徐语棠做足了心理准备,听见这样直接豪迈的方式,也是“腾”的红了脸,再一瞧见哥哥眼底带着笑意的奚落,一下子恼羞成怒,威风凛凛的起身,娇呵道:“哼,几年不见,也不知哥哥是不是沉迷于边疆姑娘率真里,meimei自是要替父亲试探一二。” 说罢,弯弯的柳叶眉轻轻挑起,转身就让翡翠将她的越女剑拿出来,自个儿跑进屋子让玛瑙换了件利落的衣裙。 “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徐语嘉随意的挑了件武器,站在教武场中间瞧着meimei穿着一身白衣束着袖口的武服,腰肢被勒的紧紧的,头发被同色系锦缎高高束起,不同于刚才在屋子里的娇媚,如今多了几分明媚灿烂。 “花拳绣腿。”徐语嘉笑着说道。 “你这样花里胡哨的,上战场定是被死死敌方锁住的。” “切,那些个贼子那里值得本姑娘这样精心打扮?”徐语棠做好起式动作,水盈盈的目光示意自己的哥哥开始。 徐语嘉对自己meimei还是很了解的,清清浅浅的几个动作陪着她玩儿了一会。 就在等着她尽兴后,将越女剑剑身入鞘后,却突然猛地上前直攻她命门。 就在徐语嘉的剑快要触碰到徐语棠时,只见她猛地拔出剑,双膝微弯,双手握住剑柄,猛地一剑斩断徐语嘉手里的BBZL剑。 “好,看样子还知道自己保命的招式。” 自小,徐家男儿就必须文武双全,女儿家自是金尊玉贵的娇养着,但徐语棠自小就跟随在祖父身边,日日都想要和自己慎哥哥一起玩儿,也就跟着学了点一招半式的。 但到底是女儿家,比起防身杀人,她跟喜欢舞剑时飘逸灵动的身姿。 倒是陈慎遇刺之后,又让自己的武术师傅教了她一招防身之术。 徐语嘉也自是知道的,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一脸骄傲等表扬的meimei感叹了一句:“陛下到底是天子,自来思绪是快人一步,当初我和爹娘都想着你自个儿是不需要学习这些个杂事,只需要天真快乐,哪里需要你小小人儿去学这些呢。” 第17章 徐语棠诧异的瞧了自家哥…… 徐语棠诧异的瞧了自家哥哥一眼,问道:“哥哥,为何这样说呀?” “瞧着身子也比习武之前康健一些。” 徐语嘉眼底的犹豫在看见远处那玄色身影时,瞬间收敛起来,消失不见。 俩兄妹收起武器,各自给陈慎行礼。 在看见身后一内侍呈着的奶白色药膳,他瞧了瞧,问道:“陛下,这是?” 那内侍自是机灵的,弯着腰轻巧上前,将药膳呈到徐语棠面前。 “前日里,语棠病了,太医说身子有些内虚,这药膳又不苦,她自是不用像道药汁一般背着丫鬟悄悄倒掉,如今每日都喝着。” 徐语嘉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道:“还是皇上会想法子,这丫头小时和喝药可愁死个人。” 徐语棠连忙端起玉碗,挡住了哥哥那促狭的目光,面上倒是未显露分毫,那颗心却是跳的厉害。 陈慎的目光在那阳光下透着些白润的汤汁停了一瞬,随后浅淡的瞧了一眼徐语棠有些绯红的脸颊。 “翡翠,带着皇后回去浣洗一下,今日里身子弱,不要又染了风寒。” 徐语棠听着,心里到底是有些酥酥麻麻的,瞧着自己哥哥那格外促狭的模样,更是红着脸假装镇定。 午间,陈慎就自个儿回了皇宫,留下徐语棠在府李多待几日。 稍微晚些的时候,前院儿传来消息说二房带着儿子女儿,女婿和媳妇一起来拜访,庆祝世子立功。 徐语棠原本懒散的依靠在亭子撒着鱼食,听到丫鬟传来消息的时候,手里的鱼食尽数洒进池塘里,她接过玛瑙手里的绣帕轻轻擦了擦手,语气随意:“走吧。” 等着她走进前厅的时候,入目的即便一团的和气,各个脸上都是喜笑颜开。 甚至连平日里苍白冷漠着脸的永宁伯世子都难得带着点笑意,面色红润了些。 李嵋先瞧见了徐语棠,几人顺着她变化的神色也望了过来。 其中也包括徐语夢,坐在她母亲李嵋的下首,一身青翠色绣竹节的团衫,桃心发髻上斜插着镶玛瑙银钗,耳尖坠着同色玛瑙耳坠。明艳的目光瞧过来,自是带着俏丽的美艳BBZL。 徐语夢也瞧着款款缓步而来的徐语棠,一身的皇后便服,杏色绣金丝银线的团衫,袖口上那栩栩如生的凤凰随着轻巧的步伐缓缓晃动,似是要乘风而起,飞向那九天之上。 徐语夢最是厌烦徐语棠,两人明明都是徐家嫡女,为何众人总待她们不同。 小的时候还曾对着最为偏心的祖父哭闹过,为何两人都是嫡亲的孙女,祖父总爱抱着徐语言棠,而他们其余的总是见不着祖父。 祖父却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包子头,叹了口说道:“不是祖父不喜欢语夢,而是语夢啊,你的心思不在祖父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