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补充说明, 脖子以下, 腹肌以上,的某肌也是重点受灾区, 不可以过多描写。 傅奕澜刚开始给池砚剪指甲经验不足,剪出来和新开封的纸边缘一样锋利,给他身上挖了不少印子, 后来完全掌握了饲养家养怪物的要点, 知道还得拿指甲锉给池砚磨指甲, 情况才好了一点。 就是还是咬他玩。 养猫的人都知道这种感觉,唯一的区别大概可能是许多养猫的人在葛优躺看文,傅奕澜养猫还送对象, 不可同一而论! 傅奕澜是有想过网购什么胸甲回家睡觉得佩戴护上,不然池砚睡着睡着就咬他,毕竟这儿咬不到骨头, 池砚最爱咬,傅奕澜没所谓他给自己脖子上胳膊上制造痕迹,打篮球时露出来怪得意的,看周围球友艳羡而不敢发问的表情,跟他以前在什么世界得的勋章没差,都很值得炫耀。 可是咬他胸大肌是什么毛病,他也不能打篮球露到这里来,别说胸大肌,傅奕澜稍微有点掀衣摆让内里的腹肌们伺机而动的意思,池砚就给他摆臭脸,三个小时不和他好好讲话,说些让他讲男德的话。 你再这样,哼,以后被人猥琐了,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男孩子不可以露这么多! 你这个样子走夜路,我是不会去救你的!! 池砚又在咬他胸大肌了,傅奕澜骂他:别往这咬,你想被揍屁股么。 养脾气野的宠物,该揍还得揍,不然就是养了个爹,你还管它叫儿子,辈分乱套了。 池砚才收了牙,他一点也不清楚自己的虎牙跟正常人有多大区别了,不满地嘟囔什么:时间久了,感情淡了。十年之痒,竟浓缩于两天。 傅奕澜无语透顶,池砚这么色批,要他这么遵纪守法,天天被勾引而不动摇的正直青少年遵守男德,池砚确实钥匙配太多了,讲男德,他不配。 你跟我认识多久,就十年浓缩两天了。 这个我还真的记不清了,咱们过的就不是正常的时间线,怎么算嘛。 池砚突然有了一种特别浪漫大胆的想法,如果说时间根本丈量不了,说他跟傅奕澜搞了一千年两千年的对象,沧海桑田,弹指挥间,居然也没什么问题。 池砚,别咬了,你可不可以换位思考? 换位思考?池砚红起了脸,摸了摸自己平平的胸板,嗫嚅着:也也不是不可以你轻点啊! 被揍了屁屁。 池砚不满地哼哼了几声,哄傅奕澜:我不使劲,乖。 不使劲也不行。 你咋这么讲究,剪我指甲,不准我干这,不准我干那,我是对你情感的表达啊。 傅奕澜冷笑。 为什么他作为一个美强猛攻,不是欺负自己的受每天哭红了眼眶,不是让自己的受全身遍布痕迹,不是把自己的受流氓到看见他就知道缩在床脚,浑身发颤,被他流氓时又懂得欲罢不能摩多摩多呢? 为什么他和池砚反着来了?? 傅奕澜和池砚初次接触的日子,也是有做过努力,使劲对池砚耍流氓来着,看来是他段位太低了,池砚当时是和他不熟,表演得一副矜持的样子,呵呵呵,傅奕澜哪里知道池砚脑子里存着24个g的本子和学习资料啊??? 傅奕澜虽然没怎么研究过bl世界观,当时没什么世界容他驰骋了,跑来这种休闲娱乐恋爱世界,不开玩笑,傅奕澜也很严谨地看过热点甜文,神他妈受是池砚这个样子的,池砚除了长得美,身上就一个热点元素,易推倒,而且不是被动形容,是追着攻逼着攻推倒。 池砚眯起眼:我怎么觉得你在嫌弃我。 傅奕澜:没有,我只是没想到我的择偶偏好被你拉跑偏了。 池砚: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拉跑偏了?你以前什么择偶偏好?跟我说说,让我好好听听,呵呵,说不定为了让你开心,我学学呢。 傅奕澜看池砚这副要杀妈的表情,乐了,不过说起以前的择偶标准,这个以前就有点相当久远,他当时心情极差,让系统给他播点片,当然不是那种片,播点沙雕片,说实话,傅奕澜平时爱看的都是高深莫测的玩意儿,沙雕确实没接触过。 傅哥只是想给自己严肃的龙傲天日常增添一点活泼,不过习惯了日天日地的他,对沙雕这种最不应该带脑子看的东西带了脑子,首先他是颜狗,谐星为了放大幽默感,很多会刻意扮丑角,众所周知,卓别林可是个美丽帅哥。 傅哥想要的是,那种不穿50码皮孩的帅哥卓别林。 苦苦寻觅,踏破铁鞋无觅处当然是指系统,找不到符合龙傲天傅哥满意的片,它随时会有被格式化的风险。 终于。 池砚在无数道流星般的数据里隆重登场,势如破竹地杀出重围,斩获傅哥没开过春的少女芳心,人美,不遮掩,落落大方,屁话连篇,自信满满,虽然在他的世界不太火,但也是堂堂中老年妇女之友。 傅哥,满意了。 没事就看看池砚说屁话,这么美,段子拉垮也不是问题,人美,干什么都是对的,傅奕澜和池砚本质上是一样的见色起意!! 当傅奕澜把池砚的资源,当然,不是那种资源,池砚还没打算下海,不太火,但也没穷到卖身的程度,虽然池砚没穿书的时候,真的有考虑过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流传出小电影的问题,他孤寡体质,但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帅逼,既不海王又洁身自好,在什么毛里求斯还是木卫二等着临幸他。 根据池砚二十多年的生活经验,这种帅逼,呵呵呵,难觅!看起来洁身自好,其实! 万一他的慧眼识错了帅逼,托付真心,第二天全网全是他的小电影,那就! 那就傅哥直接杀来清网了,再物理清渣。 幸好池砚一切按照直觉,坚持自我,再帅的帅逼也不能诱惑他一夜春宵,圈内人评价他为坚守活寡,池砚怒喷为放屁,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耐住了寂寞,等来了傅哥。 池砚抹一抹眼泪,妈的,你们再帅,能有傅奕澜帅么?!终于给他等到了!! 所以傅奕澜最初的择偶偏好,是池砚,隔着屏幕,甭管触控屏还是液晶电视,等于池砚是演员,傅奕澜是观众,有些东西有艺术夸张,有些东西被打了舞台光。 傅奕澜当时确定了,择偶的话,不说和池砚长得大差不差,也得一模一样,性格也得一比一进行复刻,首先积极乐观,其次十分爱笑,然后段子张口就来。 于是就是现在的局面了。 池砚黏着他,盯着他,牙齿尖尖,指甲锋利,不说点能过关的话就要咬他,这,就是买家秀。 傅奕澜张了张嘴,酝酿一下答案:我以前的择偶喜好是 池砚眼神犀利,咬牙切齿,听听傅某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前任,他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不是说不可以有前任,他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价值观正确,心态好,人大度,所以傅奕澜不可以有前任。 没有,我以前不想择偶,我只想干翻一切。 池砚抖了一下,这个答案不能说假,联系傅奕澜的性格,真得过头,过于王莽。 那你现在择偶偏好歪成什么样了? 傅奕澜不假思索:你这样。 池砚扭起来了,在傅奕澜胸口上捶一拳:讨厌,澜哥,油嘴滑舌,噗嗤,嘻嘻。 傅奕澜:你好恶心。 cao!!懂不懂气氛?!不懂风情!! 池砚被傅奕澜这直男口气,海王段位的sao话弄乖了,忍着不咬傅奕澜,好吧,完全忍不住。 不行,澜哥,我牙好痒,我想咬东西。 不准咬。 我真的不使劲。 你可以咬床腿,我看了,铁的,细,适合磨牙。 我才不咬床腿!! 你就一定要咬我? 那我去咬别人。 你敢。 哈哈哈,啊啊啊,我来咬你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傅奕澜卡住池砚的下巴,捏住池砚的脸蛋,姿势太熟练,毕竟他每天都要这么擒拿池砚十几几十一百次。 池砚不太方便说话,看见傅奕澜不怀好意的微笑,眼神里满满的坏,他,又醉了,不愧是澜哥,坏起来,真让人腿软! 傅奕澜说:你可以咬别的。 啊,啥啊?池砚因为被卡住脸,说话有点走音。 傅奕澜就不说话了,一直这样意味深长,意蕴绵长,眼中流淌着坏水地,细细地,微笑着,盯着他。 池砚老司机完全懂了,好家伙,傅奕澜给他搁这玩拆字解谜游戏!! 池砚被几十吨位的大卡车从脸上压过。 啊啊啊啊啊啊你太色了我受不了了!!!! 第55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24 傅奕澜是不可能告诉池砚他的初恋就是池砚的, 这件事是他的小秘密,事关身为龙傲天的体面,最好让池砚自认为是澜哥过于迷人, 先情难自禁春心萌动, 谁先动心谁先输。 傅奕澜,绝不认输。 池砚屁话这么多, 被他知道自己迷过他这么久,隔着几个世界看他表演沙雕,货币辗转几个汇率,换成他心花怒放的软妹币, 散去千金, 做他连头像名字都懒得搞的榜一用户4407,被池砚知道这些还得了, 池砚已经想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了, 知道了澜哥超迷他沙雕吹屁,迷了几个光年距离, 池砚可以自满到在他面前登基了。 池砚红着脸嘀咕什么:牙齿好尖,戳得我长了好久口腔溃疡了,这么尖, 真那个你不怕给你雕花么 傅奕澜对池砚这种垃圾话可以做到听道德经一样面不改色, 波澜不惊了, 每回以为自己簧暴过他,使出了攻的流氓劲,但只消让池砚消化完毕, 池砚手里还有更簧暴的牌,飞机王炸四个二。 池砚一会儿又迷糊了,他夜间本特别精神, 但找傅奕澜消耗了全部体力,而且虽然傅奕澜纵容他,敞开脖子张开手臂给他吸,但一个人的几百cc到底喂不饱池砚,老虎一顿还要吃十几斤rou,池砚食量可不小,对傅奕澜只能浅尝辄止,吸过头了澜哥入土了,他会坐他坟头哭半年的。 为什么不是哭一年,据傅奕澜穷尽图书馆和拜访民俗学神秘学诡异学家统计的资料,自己die了池砚守寡不吸血,最多只能顶半年,到时他在下面成白骨,池砚在坟头风干成怪物标本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戳中了傅奕澜的萌点,怎么还有点血色浪漫。 池砚每天都饿得饥肠辘辘,现在也嚷嚷起来和傅奕澜抱怨好饿好饿,和小孩催妈做饭一样,傅奕澜抱紧他,池砚这个弱柳扶风的样子,很膈手,不过他也挺中意,奶茶池砚浑身软rou,手感好,饿鬼池砚一只手可以揽住两个他,有种得心应手体型差萌点。 好吧,萌点萌点都是萌点,池砚啪地变成老头,可能傅奕澜会觉得和自己老头形象很相配,池砚啪地变成克系小章鱼,傅奕澜会觉得这个做成章鱼小丸子他得卖三百块一个。 这,就是被池砚沙雕视频洗脑后的结果,傅奕澜作为粉头,境界已经远远超出浅薄的外表层面,他内心深处,也是一个痴汉罢了。 池砚痴汉在脸上,他痴汉在心底,他也是绝对不可能让池砚知道的,事关龙傲天的体面。 池砚牙尖磨到他静脉上了,舌尖一出来,傅奕澜那片肌肤起了一片寒粟,如果不是清楚池砚在馋他血红蛋白,这个诱受样,确实很难把持。 傅奕澜轻轻抓起池砚的头发,让他嘴巴离开点,池砚一露出本性,对傅奕澜干的什么坏事都能回想起来了,傅奕澜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今天不行,你吸过头了,你忘了么。 池砚牙尖长这么锋利了,别说傅奕澜控制不了他吸血,池砚自己都控制不了,前两天给澜哥干虚了,傅奕澜以为自己能顶,结果人晕了,醒来就看见自己躺在医院输着血。 池砚哼哼着,还是不停说好饿好饿,但是不打傅奕澜主意了,在他身上扭得跟蛆一样,别人看着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饿了,像被蚊子叮了。 傅奕澜叹口气,他抱着的,正是驰骋人界第一巨大号蚊子,应该对他深恶痛疾,拿起电蚊拍,花露水物理超度。 你忍一忍,你饿几天又不会死,吸多了你会忍不住到处吸,你要是变成那个样子,我就要拿苍蝇拍来追杀你,池砚,你不想被我对付吧? 池砚呜呜,攥着澜哥的病号服摇头:不想,不要揍我。 傅奕澜也很心疼了,看把孩子饿的,他摸着池砚将皮肤撑得薄薄的肩胛骨,清晰得一点保留也没有,以前rou多,现在完全知道池砚骨架偏小,形状如何,再往下就是一截一截的脊骨,骨节更突兀,没有肩胛圆滑的弧度,傅奕澜掌心抚过去,像在路况崎岖的山路上骑车,路是难走的,风景却是宜人的。 不然,给你吸一口吸两口吧,你能做到么? 池砚还在他怀里拱,哼哼不要对付他,池砚一到这个状态智商也下降,傅奕澜得耐耐心心让他听人话,哄他讲人话。 傅奕澜把住池砚后脑勺,深深地瞪着他,再问一遍:我给你吸,你能控制住自己么? 池砚微微张着嘴,露出的牙尖都泛着贪婪的光彩,着迷地打量着傅奕澜,舔了舔牙尖,半垂着长长的眼睫,眼神本来就迷离色,被睫毛投下厚重的阴翳,看起来已有些妖异感,脸上、身上的美都被他身体里流淌的怪物病毒放大了好几倍。 他这模样给旁人去看,蛊惑力绝不亚于路上等人捡的一沓软妹币,傅奕澜不是那些易被蛊惑的普通人,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透池砚的本质,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吸血鬼也好,章鱼也好,沙雕也好,真正的池砚,爱笑可爱的池砚,就藏在他的外壳底下,一直是他。 池砚,做得到吗? 做,做得到吧。 傅奕澜当然想过放开池砚可能会有什么后果,坏的情况是直接丧失理智,照着他脖子猛吸,吸干净他好不容易攒了几天的多少cc,破窗而出,连他坟头都懒得来了。 傅奕澜和池砚对视着,轻轻松开手,每天都面对这种局面,傅奕澜从前没优柔寡断过,做断情绝欲龙傲天,他可以像机器一样分出黑白,白的进行保护,黑的不停抹除,没什么能动摇他,一切按照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