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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的吻他,祁明泽是心甘情愿的在吻他了,从河识得。 从河握着祁明泽的颈脖将人送向自己,他深深的舔舐,柔韧有力的勾缠。这吻有将人吞入腹中的急躁,也有压制着的隐忍,又有几分诱惑人的温柔缱绻与爱护。 吻越来越深,越发的柔情克制。 最后,吻从唇边离开,从河双手捧着祁明泽的脸颊,干净的唇齿滑到祁明泽的耳朵边,“想去见他,去吧。我在家里等着你。” 第75章 从河派车将祁明泽送回了清溪山家里,自己去了一趟公司。他原本打算来公司速战速决,所以才会告诉祁明泽,他会在家里等着他。 谁知祁明泽要去见的人,他一想到祁明泽要去见就浑身汗毛直竖的那个人却来找了他。 从河到公司,坐上自己的办公桌不到一个小时,祁樾舟出现在门口。 从河退了所有人,独自见祁樾舟。苏以无奈离开,从河总是受伤的原因大多源于此种情况。纵使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要在他跟前才能起得了作用不是。 人都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了两个分外眼红的娘们儿。 祁樾舟坐在办公室里落地窗前的一张单人沙发上,他看着从河从董事长的办公桌上起身,朝他来。 祁樾舟眸色一点点变深。 他的一辈子,有半辈子只为筹谋这个位置,从河拿到了。他用了另外半辈子在乎的人,从河夺走了。祁樾舟目光深深的看着从河西装衬衫的靠近,像是要从他背后找出一条尾巴,从他背后寻出点什么邪气的蛛丝马迹。 他厌恨这个人的英俊,厌恨这个人的端正,厌恨他高大的身体,厌恨他如此健康的回来。 祁樾舟对从河的厌恨从理智到扭曲,从扭曲快到疯魔。 祁樾舟在黯殇,他不会知道在淡然走近的从河,又是在压制着如何的一种情绪。 从河阔步走到祁樾舟对面的一张沙发前,皮鞋踩过的地毯留着冷硬的印记。他长指解了西装扣子,宽坐下。目光像看什么脏东西一般,瞥了祁樾舟一眼,转而拿了秘书刚送进来的咖啡,灌了一口,随意搁下。 杯子磕碰出一声脆响。 从河朗声道:“腿脚好利索啦,都跑这儿来了。” 祁樾舟只看着他,一个字没有,半晌将交叠着的长腿分开。两条腿高高的支着,西裤笔直。祁樾舟喉咙里一个短促的轻嗤,拿了来时拿着的一个文件袋,漫不经心的打开。 从河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的手指,看他的一些细微动作,没有一点僵硬。从河将目光从祁樾舟身体上抬起,看祁樾舟略低着看东西的脸。 非常干净的一张娘们儿脸,鼻梁挺拔,三庭五眼棱角分明。 从河厌恨的将目光转开,下颌烦躁的动了动。他又伸手拿了沙发旁桌上的咖啡,灌了一口,重重搁下。 “我听说最近尚惠集团又咬上华煜啦,”祁樾舟漫不经心的从牛皮文件袋里掏了一叠资料拿在手上,“是眼红吧,眼红正说明吃不到又稀罕……” “原来是为这个来,”从河冷笑着打断祁樾舟,“要帮着外人搞华煜?” 祁樾舟未置是否,只撩起眼皮,冷冷的看着从河。 “别忘了,华煜还养着你呢。”从河沉声道。 “所以我打算把这些股权凑凑,找个合适的人卖了,下半辈子也就够了。或许他们就有兴趣。”祁樾舟淡道。 从河脸黑下来。 祁樾舟背脊靠上沙发背,将手上的东西拍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在纸上轻点。“当然,也许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卖给你。” 从河舌尖抵了抵脸颊,手臂伸向一旁的桌子,握了咖啡杯。 “你把本该是我的人还给我,我就把这些都给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从河将握在掌下的咖啡杯一把掷出去,砸碎在墙角,“啪”的一声十分刺耳。门外立刻响起敲门声,苏以探头进来。从河听到门响,烦躁的回头,对苏以一挥手,苏以只得缩回头去,将门关上。 从河眼睛已经红了一圈,怒目向人,没有预兆的一步到了祁樾舟跟前,一把握住祁樾舟的衣领,“我看你存心找死!” “我死过一次了。再死,我让华煜跟我一块儿下地狱,信吗?”祁樾舟挑衅。 “你死有余辜!”从河拎着人咬牙切齿。 祁樾舟猛然起身,顶的从河晃了一晃。 祁樾舟是铆了浑身能使上的劲,从河亦下力的牵动了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针刺般的痛扎来。 两个人相互狠揪着。 “要么放手把他还给我,要么华煜断送在你手上。从河!” “你TMD,你TMD!”从河恨不能就此杀了这个人。 俩人刚动上手,要大打出手,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不止苏以,老爷子破门而来。 老爷子和苏以、林未几个人合力才拆开两个大娘们儿。 老爷子与林未将祁樾舟带走,从河在办公室里狠砸了一通,连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也被他拿起扔了。苏以一点也劝不住,不知道祁樾舟是和他说了什么让他气成这样,只能在一旁虚虚的护着,生怕他伤着自己。 从河是脾气不好,但也很少这样火气外露,尤其是最近。 从河瞧见了办公桌上的一箱文件,苏以一把压住,“太重了,你肩膀还没好,”苏以央求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