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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带了一个星期的食物和水,你在这里再呆几天,我会想办法送你离开江城。” 周弘新求欢不成,也冷下了脸,“阿容,你别耍花样,我被抓了,阿远的身世可就曝光了。” “你威胁我?”谢余容后悔,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她爸的眼光是没错的,周弘新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周弘新有恃无恐,“我是在提醒你。” 窗外一道黑影划过,谢余容疑神疑鬼推开窗户,“谁,谁在外面?” “是小区里飞过的老鸹子吧。” 周弘新探出头看了一下,黑漆麻乌的也看不清,“这小区里只有几家在装修,装修工人天没黑就撤了,这几天老有鸟飞过,你别自己吓自己。” *** 叶汣吓死了,本来她安静的蹲在窗口,黑色和夜色混在一起不易察觉,屋里的两个人互相指责爆料的时候,完全没发觉窗口蹲着只鸽头,三十分钟交换时间到了,精神体回到各自的身体,小黑鸦恢复鸽性扑扇着翅膀引起了里面两个人的警觉。 叶汣马上再次交换,贴着墙蹲在草丛里,才没被发现,等谢余容走后,她悄悄飞回谢斐的车里,蹲在方向盘上。 鸽颈上有一个小小的细圈,上面连着摄像头,刚才别墅里的画面和对话,都通过这个摄像头传回了谢斐的手机上。 “你做的很好,以后叫你小汣好不好?”谢斐撸撸她的鸽头,这只鸽子应该是被训练过的,聪明的不像话。 叶汣蹭蹭他,随便吧,老板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谢斐的掌心里突然多了十几颗大米来喂它,“小汣,我们报警叫警察来抓人,再把视频发给韩家好不好?” 叶汣拼命的点着鸽头,啄着他掌心的大米全吃了,强烈表示赞同。 谢斐轻笑,“你还真是成精了。” 随后,他拿出一张新的电话卡拨了报警电话,匿名举报了周弘新藏匿地点,很快警车呼啸着赶来,谢斐在不远处的停车场,看到周弘新被两名民警扭送进警车,才开车回去。 叶汣一直试图中途逃跑,只要等老板开车门,她就一口气飞出去,车子停稳的时候,老板拿出一根银色的细链子,一头套在他的手腕,一头绑在小黑鸦的爪子上,然后才托着小黑鸦下了车。 “小汣,不是一定要锁你,是怕你乱跑,外头都是坏人,抓住了会被炖掉的。” 叶汣:…… 一直回到庄园,谢斐才解开了银链子,叶汣放弃了,她乖乖的自己蹲到华丽的鸟笼里,喝了点水,吃了点大米,然后才回了自己的身体。 周弘新被抓了,谢余容跑去看守所看了他一次,周弘新大骂,“贱人,说一套做一套,是不是你报警抓我的?” “真的不是我。” 谢余容来是警告他别把韩景远的身世说出去,“你要替你自己想想,等你出来的时候已经六十多岁了,跟我闹翻对你真的有好处吗?” 周弘新最终没有说出韩景远的身世,之前是吓唬谢余容,真被抓了,他也清楚他出去后,还要靠着韩景远和谢余容。 他只承认收买梁锡制造意外,坚决不承认谢斐的绑架案是他做的,绑架案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未遂,人证物证确凿,周弘新被判了十几年,等他能出来,也快进棺材了。 *** “谢爷爷,这是长命,它还活着,我们带来给你看看。”叶汣答应了老板,在谢爷爷跟前假装他的女朋友,每周一次的家庭晚餐,她也会过来。 周弘新被抓,招供了指使梁锡开货车去撞时灿,还有长命是他捶的,旺财是他淹死的,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认了,旺财就是谢斐以前养的那只二哈。 “老肖,你把那个相册拿过来。” 谢天行带上老花镜,对比相册上的照片,看长命的头纹和腹板,没有一只龟的头纹和腹板是重复的,这个果然是他当年送给孙子的那只乌龟。 “周弘新实在太可恶了,当初爽快的拿了两千万分手,居然一直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谢天行没好气的跟一旁的谢余容道:“看看你什么眼光,挑的都是垃圾。” “爸,我也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分手后我真的没有再见过他,他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真的不是你让他做的?”谢天行想不通,“那他有什么理由害阿斐呢。” 谢斐不动声色,韩家应该快来了。 翁叔这时候过来说道:“老先生,韩家的人来了。” “他们来做什么?”谢余容跟韩玉平离婚十几年,双方争夺孩子抚养权的时候早就闹掰不来往了。 翁叔都说不出口,韩家骂的那话太难听了,“说是要找姑小姐讨回这十五年的抚养费。” 叶汣看看谢斐,他脸上好淡定,好像一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她在谢斐的耳边压低声音,“老板,你是不是把视频发给韩家了?” 谢斐眉心一跳,“你怎么知道视频的事?”匿名报警和那个视频,只有他跟铁岭叔知道,哦,鸽头也知道。 叶汣:……失策了,随便吧,反正她在老板眼里就是个会演戏的神经病。 “我这几天晚上都梦到我是一只黑色的鸽子,还长了翅膀,是鸽子告诉我的,没想到是真的,呵呵……” 谢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