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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她的语气太过平静,又是一副笃定不疑的样子,叫一些人不由自主便放下了心。 众人皆往自己房间走,只有女奴仍然留在原地,她双眼空洞洞的又怯生生盯着苏酥跟巴图尔,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经质。 苏酥让巴图尔把人送回去。 等少年人一走,苏酥忽然推开门,下一刻房门紧闭,她站定身体望向房梁的某个方向,“不知阁下打算在上面做多久梁上君子?” 屋内依旧没有声音。 苏酥陡然从袖中摸出一块铜锭扬手往右前方掷去。 随着一声闷响,一片粗布白衣从上方落下,苏酥旋身飞扇,欲要将这只鬼擒住,谁知脑海中的857霎时疯了一般发出刺耳的机械音,“宿主小心!” 刹那间屋内白雾四起。 苏酥被不知名的烟雾蒙住了双眼,待她将将移开扇面,只来得及听见一道破窗之音。 “他跑了!”857说。 苏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问了一句,“扫描到是什么人没有?” 857给出了否定答案,“看不到脸。” 苏酥微微挑眉,这下有意思了,还有系统无法扫描到的东西。 “但根据身形,应该是个少年,年纪在十五六岁上下。”857又补充。 想来是被那东西伤了眼,苏酥不舒服地眨巴两下眼睛。 由于刚才那阵烟雾委实过于浓郁,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散尽,她脸上还是避无可避沾上了一层,她闻着空气中的味道,她猜测这东西十有八九就是生石灰磨成的粉…… 苏酥摸出巾帕擦了擦脸,然而手擦了一半忽然记起什么,碰巧这时候闻声冲来的巴图尔一脚踹开房门,两人就那么撞个正着。 她旋即转过身冷声问:“谁叫你跑进来的?” 巴图尔怔忪半晌才讷讷回答:“奴、奴是担心主公。” “出去!”苏酥一掌拍出,少年没料到会遭此一击,整个人往后仰摔出了门。 857:“宿主你玩脱了!” “闭嘴!”苏酥烦躁地从身上摸出一些易容的器具,重新将自己那张脸拾掇好,在走出房门时瞥了眼端端正正跪在廊檐下的胡人少年,目光极为复杂地撂下一句话:“今晚的事……我希望你永远烂在肚子里。” 巴图尔握紧了拳头,顺从应声,“奴知晓。” 苏二狗那张脸,早就在她踏出上溪村那一刻就彻底从世上消失了,不该再有活人能看得见,如今这张脸的主人他叫墨舒。 857疑惑:“宿主,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反正只是一串数据而已。” 苏酥脚步一顿,跟在后面的巴图尔赶忙谦卑地低下头,857的问题确实难住了她,可她却没找到任何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最后只能归结于问题本身——这个人只是一串数据而已。 天色朦胧,树影轻摇,苏酥到最后也没有回答857的话。 ……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是遮汩堂还是别院那边都平静得与旁日无二,就好像那日娇娘的陡然变脸与凶宅闹鬼从未发生一样,苏酥在让巴图尔暗中加强两边的巡查之后,便全身心投入造酒生财大计中。 她现在最急需的就是钱。 向来过不了苦日子的苏酥为了早日实现富婆梦,可谓是劳心劳力,除了休息就是在遮汩堂与别院之间来回奔波,虽说事情多了点,但好在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然而就在她忙得脚不沾地的节骨眼上,有麻烦找上了门。 “啪——!!!” 一把油纸伞直接砸上遮汩堂门口的台阶,人高马大的汉子骂骂咧咧挡在人群前方,由于他长得膀大腰圆又面目凶悍,使得周围不少好事者皆往后退了两步。 “让你们东家给我出来!”他龇牙咧嘴扯足了嗓子,“前儿才在你们遮汩堂买了把油纸伞,这才用了几日便破了一堆洞,你么遮汩堂就是用这种低劣之物打发大伙的吗?” 巴图尔跟苏酥两人此刻并不在店内,只有墨砚一介文弱书生跟客人应酬,他听到这句明显找茬的质问后眼神微微一变,绕过柜台走了出去。 “不知阁下是?”他微笑着拱手。 可惜君子做派在大汉眼里就成了软弱可欺,那人仰着鼻息,一脚踩上油纸伞还狠狠用力碾压几下,骂道:“你们店里卖的什么破烂玩意儿,淋了一场雨就烂了个彻底,打算怎么赔钱?” 原来是来了个讹钱的。 墨砚轻轻挑眉,心里却想着东家果然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若非她当初舍得花费大价钱跟当地富商签订不平等条约,恐怕这时候按捺不住眼红的人只怕早就把门槛踩烂了! “如果说是因为遮汩堂导致伞有问题,遮汩堂赔付自然不在话下,但……”墨砚扫了眼对方脚下的油纸伞,“你该如何证明这样的破损是我们造成的?” “大伙听见没有啊……”汉子忽然大喊大叫起来,他用手指着墨砚,“你们听听他说的,这明显就是不想赔钱!还要我拿出证明?我把伞都带来了,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一些不明事理的人很容易就被汉子三言两句带动情绪,因为他确确实实把伞带来了,这把伞还确确实实烂掉了,似乎一点毛病都没有,这还要什么证明啊? 肯定是遮汩堂为了推卸责任乱扯呢! 墨砚瞧见周围人投来一道又一道怀疑的目光,她眼底的晦涩一闪而过,指着地上的油纸伞问:“这把伞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