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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搬到了白昧在这个城市新买的房子里居住。 比起罗城这里确实没有完全城市化,空气和风景都更好了,而白昧也选择了在这里的海边别墅,叁个月也可以说是装修完成了。 说是别墅其实可以是庄园了,姜酒下车目瞪口呆的想。 她再次对白昧富豪的程度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 “很贵吗?”她转头问白昧。 “没有,主要是这里房地产的老板我认识加上还有这个城市的官员也是我的朋友,行个方便而已。”白昧笑着说,这些官员敛财能力真是叹为观止,不过用金钱赎罪也成为了他们很好的选择呢。 大理石铺盖的整体,里面和外面风景相同,大而通风,大块的玻璃窗让她们可以轻易地看见外面的花草。 她们只要走个五分钟,就能走到走个别墅区的私人沙滩上了,接近于白色的细沙延长一片,淡蓝色的海走近一看是透明到可以看见海底景象的。 姜酒确实被这一块美丽的地方袭中心中的少女心,她难得的兴奋了起来,像一朵在阳光下娇艳欲滴的玫瑰,充满着勃勃生机。 她的腿其实还不能流畅的走动,但是她仍旧顽强的丢掉拐杖,在这一段康复时间中训练的一样,一轻一重的踩着石板走向沙滩。 她看了会海景,像是想起什么扭过头看向白昧。 白昧顺势递上了新开的青椰子。 “谢谢。”姜酒接过,椰子已经插上了吸管,她吸了一口,很清甜。?óó壹б.?īp(woo16.vip) “怎么了?”白昧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顺手接过她喝过的椰子。 姜酒的手也还没好全,不能拿重物,虽然椰子不算很重,但此刻确实不适合拿很久。姜酒有些羞愧自己作为一个alpha却还要让一位omega这样为自己着想,看到对方自然的接过用自己用过的习惯抿了一口后更是耳根有些发烫。 她清清嗓,“我好像在医院里听到过,现在新总统上位,你不需要回罗城去忙吗?” 罗城作为一个直辖市,虽然和首都比不上,但也是这个国家最大的金融城市,加上这一届的总统确实更偏爱罗城,罗城一时间在所有人的视线里也是十分正常的。 “你不想我陪着你吗?”白昧慢条斯理,将椰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不想打扰到你。”姜酒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她仿佛仍旧有肌rou记忆一样,她比起旁人确实会更黏白昧,但是也没有到一天不看见她就会难受的地步。 “可是我在乎你,我也希望你能打扰我,最好打扰我一辈子,在我的生活里。”白昧说,她看过来,眼里是温柔的海水。 姜酒有些恍惚的看着,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白昧好美,在自己的眼里仿佛在发光,蓬松的头发慵懒的盘在脑后,有几束调皮的发丝垂落,任风吹动。 她动动喉咙,有些发干,“额我渴了。”她岔开话题,一如她的眼,移开别处。 白昧轻笑了一声,将椰子递过来,“慢点喝。” 姜酒睁大眼,哎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撩啊,完了要陷进去了。 真要说起来,罗城离这里并不远,高速大概叁个小时能到,高铁一个半小时,飞机更快了,路程一小时不到,加上白昧有私人飞机,比起民用飞机她可以节省二叁十分钟。不过她没有说谎,除去十分重要的会议她会选择用私人飞机,基本本公司的会议她都选择用网络替代,如果只是关于利润的一些与公司内部高管的会议,她甚至会不参与直接交给秘书,当然和那些重要人员的联络一直存在。 其实大海有很好的洁净能力。 一具尸体在通常情况下,大概一个月就会被彻底侵蚀只剩一堆散落的白骨。 到最后唯一能留下来的,恐怕也就是鞋子了。 所以海鸥一直想不通,对方究竟是何等的敷衍与明目张胆,用这种招数来对付自己。 她面无表情的灌下一杯酒又开始写作,丝毫没有被酒精影响到思维的流畅运行。一旁的桌上放着一本自编本,封面上寥寥几个字。 杂事集。 海鸥。 这恐怕才是她隐瞒最久的一个真相了。不过她也没有很想瞒住姜日暮,事实上在她消失的当天她还翻阅过这本。 她打开酒瓶又倒出了一杯橙黄色的透明液体,浓烈的酒精弥散在四周,让人心知肚明这就是一杯度数很高的酒。 她现在究竟要干什么呢?她本人也没有很确定,不过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换取金钱怕是在所难免的。 动用关系找人本来就是一件十分消耗的事情,各方面的消耗。 她此刻摄入酒精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入眠,好在第二日更有时间来做点什么。她露在外通红的耳朵和暗沉的眼睛暗示着她已熏醉,但是也许她不是一般人,用灵魂驱使着rou体,用自己的意志来强撑着不要倒下。 她喝下了最后一口烈酒,浓烈到炙热的液体滚入自己的肠胃,破坏与安抚。 昏黄色的台灯照在了她的脸上,半明半暗,眼色晦暗不明,她有些难耐的咬住自己的指节,尖锐的虎牙露出——我该怎么办?看似冷静的外表有些遮不住她心底的躁动,她撑住自己的额头,低头垂眸,心里却有些悲哀,无论是她还是自己,又或者是普罗大众,竟无一例外能逃脱这个循环,就像是她的某种坚持,如同弗弗西斯式的永恒,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可是那降临又如何不是幻想呢,难不成要等待某位大人物来拯救谁吗?这种幻想本就是荒谬的,沉溺于梦境中。 说真的,姜酒感觉自己和白昧的关系简直就是突飞猛进,虽然自己醒来的时候白昧就说过了她们是恋人关系,但是只有在此刻她才有一个明确的实感。 她看着此时悠然在客厅放着黑胶唱片的白昧,心里充满着欢喜,但是在这欢喜背后,好像又藏着一丝空洞。 白昧穿着简单,普通的宽松白衬衫,解开了顶端两叁颗扣子,下身是卡其色褶皱裙。她神色轻松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听着音乐,一旁放着一杯加冰威士忌。 突然察觉到视线的她睁开眼,看向视线的来处。 姜酒正站在楼梯间,握着扶手怔怔看着她。 白昧笑了笑,神色温柔,“怎么了?” 姜酒的眼睛里满是迷蒙,她回神,“没什么。”她轻声说道,接着继续将力放在扶手上慢慢下来。 白昧起身伸手扶住她,“跳舞吗?” 她注视着她,就连眉尾处都藏着深深的温柔,是来自上位者的怜惜。 姜酒总会有一种不知名的错觉,当对方看过来时,这种割裂感又突然消失,这仿佛错觉只是她遭受过绑架而带来的应激而已。 尤其是在听到周围的转变的音乐时,从原本宫廷式的巴赫转变到有些俏皮的降E大调华丽大圆舞曲,加上白昧那双含笑的丹凤眼看过来,连带着微微弯起的红唇,让她情不自禁的握住她伸出来的白皙的手掌。 白昧将她一把拉起,身体贴紧。姜酒有些僵硬,一时间背后感觉有些发热,还有自己的耳朵。 ——是不是靠得太近了,姜酒想。 白昧伸出了手挽住她的腰,划过她的腰侧,带起酥酥麻麻的触感。姜酒的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 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在她耳边轻笑,吐气如兰:“放松点,只是跳舞而已。” 周围已经散发出暧昧的氛围,姜酒甚至出现了看见粉红泡泡的错觉。她局促的仍由白昧牵过她的手环住对方的腰。 纤细的腰,无保留的柔软,两个女人的紧密贴紧,甚至出现了omega和alpha在场特有的信息素的出现。 白昧放松的闭起了眼,贴紧姜酒的脖侧,手不自觉抱紧她,脸颊甚至微妙的感受到对方脖颈处的疤痕。她们轻轻晃动身体,随着音乐,明明是春天,却仍旧感觉周围慢慢升温。 姜酒嗅着白昧散发出温柔的香味,她应该是用了水果味的主调,带着十分少女的清甜香味,让人陷入这种放松的味道里。 当然也出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红酒香味,并没有非常浓烈,却因为双方的靠近而变得十分明显。脖颈处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去靠近,去嗅闻,去沉溺。 —————————— 摆烂还是爽 下章搞点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