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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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出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和他们说起小话。 “你们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who?” “陈映梨。” “哇哦。” “笑死我了,她一个人不敢进女厕所,非要拉着她男朋友一起进去,看着醉醺醺的不大清醒,应该是喝多了。” “她对象超级无奈,迫不得已说带她去男洗手间,清场锁门哈哈哈。” 他们聊起这个事,完全没想着避讳江定。 又不是多重要的旧爱。 不是什么提不得伤疤。 只有钟如凡在不怎么明亮的光线悄悄观察江定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辨别不出乌眸眼底里的悲喜。 第66章 稳稳的幸福 陈映梨还很清醒, 不过是因为古建小院里昏黄的灯盏,勾勒了略有些寂静阴森的氛围,她看着就有点害怕。 她方才趴在季樾的背上睡了片刻, 酒意消散,但后脑勺沉沉的有点疼。 迷迷糊糊里催促季樾帮她观望洗手间里有没有人, 季樾低头瞥着她扯着自己的袖子,泛红的拇指可怜兮兮揪着他的袖口, 水灵明亮的眼睛露出难以抗拒的眼神,他说:“我在外面帮你守着,行不行?” 陈映梨摇头, “不行, 里面的灯好暗。” 季樾想了个折中的好法子, “换个洗手间?”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可怜了, 皱着小脸, “我憋不住了。” 季樾抬手揉了揉额头,决定以后在外面绝对不让她碰一口酒,沉默半晌, 做出妥协, “这样,我找个人来,陪你进去可以吗?” 陈映梨也不是特别不讲道理的人, 扭扭捏捏说了个好的吧。 季樾骤然舒了口气,找来一位女服务员, 陪她进了洗手间。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陈映梨扶着墙慢吞吞走出来,另一只手搭在小腹上,粉白柔软的脸庞微微抬起, 眸色有些委屈,“我大姨妈来了。” 季樾反应了几秒钟才明白她口中的大姨妈指的是什么,他勉强保持镇定的脸色,耳根子隐约泛起薄薄的粉红,“多喝热水?” 陈映梨气的去掐他。 季樾攥住她的手,“肚子痛不痛?” 陈映梨以前生理期都没什么感觉,故而放肆在此期间吃生冷的食物,最近两年也不太行了,小腹发涨,逐渐递增的痛觉让她难以招架。 “有一点。” “要买止疼药吗?” “不用,喝热水就行了。”陈映梨故意拿他的话呛他。 季樾假装听不出来,在她面前默默屈膝蹲下,“上来,背你回去。” 陈映梨犹豫不到半秒钟,趴到他的背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你身上怎么香香的,用的什么香水?” 季樾说:“没用香水。” “可你今天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能是因为我换沐浴露了。” “换成什么了?” 季樾很怕她掉下去,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然后说:“用了你的。” 陈映梨这会儿说话都有点醉醺醺的甜味,总之就是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唇角触感柔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他的耳后 ,“你自己没有沐浴露吗?为什么要用我的,我很小气。” 季樾唇角微翘,“我的工资卡可以给你。” 陈映梨:“说话算话。” “好。” “我花你的钱你不会心疼吧?” “不会。” “以后我们如果分手了,你会不会和我把每笔账都算的清清楚楚,要我把用你钱买的东西都还给你?” 季樾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陈映梨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哼哼唧唧,“谁知道你们男人呢!”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真没说错。 陈映梨本就不是个会藏话的人,直来直往,“江定大方的时候也很大方,翻脸的时候也还是一毛不拔呢。” 季樾眼神一顿,没作声。 陈映梨今晚非要在老虎头上拔须,“怎么不说话啦?你是不是心虚啦?” 季樾收紧五指,表面上看依旧心平气和,“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陈映梨非要和他作对,“好啊,你现在连话都不让我说了。” 司机匆匆赶来,季樾沉默着把车钥匙交给他,背上的小姑娘这个时候又不太安分,抓着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司机装死,压低眉眼,当作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季樾道:“你现在不是还在说吗?” 陈映梨好像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提起江定了?” 她继续说:“你这个人醋劲怎么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提个名字你就不高兴。” 季樾坦荡承认,“没错,提起名字我都不高兴。” “那我不说他了。” “以后也不许说。” “你太霸道了。” “只在这件事上对你霸道点。” “好吧。” 季樾把人小心翼翼放到车里,小没良心抱着抱枕就睡了。 他将车内的隔板放了下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腿睡觉。 路上出了车祸,等绿灯的时候,被后车追尾。 司机下车同后面的车主交涉,几分钟后脸色为难走回来,“先生,车子撞的有点严重。” 季樾皱了皱眉,只得半路换车。 盛燃得知他半路出了事故,很热心来解救他的燃眉之急,“季总,上车呗。” 季樾怀里抱着人,用他的大衣严严实实包起来,不仅遮风更多的作用似乎是挡脸,盛燃忍不住嘀咕:“瞧你这宝贝样。” 盛燃嘴贱提起刚才在小院门口看见的情形,就憋不住搞事情的心情告诉他,“还好你们走得快,我刚才出来时碰见江定了。” 季樾掀眸,“所以?” 盛燃看清楚他眼睛里的怒火,讪讪一笑,“你别生气,前夫对你造不成什么威胁。” 季樾阖眸嗯了声。 盛燃啧啧道:“不过江定长得确实也好看,和你不分伯仲,可人比你年轻,你也快三十了,老牛吃嫩草。” 季樾冷眼扫过盛燃的脸,“要么你下车,要么你闭嘴。” 盛燃两样都不选,他的眼睛时不时往他怀中的少女张望,可惜季樾属实太小气,小女友睡着的模样绝不让外人窥探到分毫,“我还没说到重点。” 盛燃也不管他爱不爱听,把看见的八卦一股脑闹抖了出来,“江定和钟闻他妹好像没戏了。” “没怎么搭话,全程绷着脸,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吧,江定迟早也要再找女朋友,等他再婚,对你也就没威胁了。” 季樾板着死人脸:“我谢谢你说了这么多废话。” 盛燃最近太无聊了,真的很想搞大事情,“要不然兄弟我帮你一把,让我妈把我的表妹介绍给江定他妈,靠长辈撮合一对新欢。” “随便你。” “你别看不上我这种做法,我是为了你的人生大事,谁不知道江定和你的小女友是初恋情人,学生时代的爱情,有多刻骨铭心你不会懂,谈了四年,江定被赶出家门那段日子,他俩相依为命,这俩人的感情肯定比你这个后上位的深,说不定哪天就天雷勾地火,啪的一声,曾经爱情烈火又给点着了。”盛燃问:“季总,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办?” 季樾冷冷抬眉,“你话真多。” 他当然不会让这种可能变成真实。 — 盛燃说到做到,没过两天,盛燃的母亲就给徐红圆撮合姻缘。 徐红圆现在哪里还敢插手儿子的婚事,年轻人崇尚自由,家长喜不喜欢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他自己要喜欢。 以前是她看走了眼,以为儿子对小梨并非没有感情。 徐红圆想了想还是说算了。 盛燃的母亲却没有气馁,“这样,我带着孩子去你家坐坐,就当认识认识新朋友。” 徐红圆本来不想答应,想了想儿子这些天浑浑噩噩的状态,咬牙答应了下来。 正巧江定昨晚宿醉在家,估摸着下午刚好能睡醒。 江定睡到下午三点,头痛欲裂。 做了许许多多奇怪的梦。 一会儿是陈映梨,一会儿又变成了钟如凡。 江定坐在床上眼神涣散落在空中,脑子里还是自己昨晚看见的画面,陈映梨趴在季樾身上睡的很香,全身心依赖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