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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是这个意思啊??!! 安乐继续说: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可以早早来看我,行不行? 可是 这会旁边的祁舟突然开了口:小乐我会照顾的,走吧。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站起身往外走,却发现祁舟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顿了一下回过头:你跟着我干什么?小乐还在病房里。 祁舟抬起眼看她,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字:送你。 听着好勉强。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你去陪小乐吧。 祁舟突然皱了皱眉,看起来像是没了耐心,他抬起腿直接略过了她走到前面出了门:走吧。 林晚冬看着祁舟的背影,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走到医院大厅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电子钟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她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冷的想跺脚,深秋凌晨的气温已经跟初冬差不多了,而她当时着急出门,只是随手套了一个薄外套。 她站在门口张望,祁舟走得快,她到大厅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他了,她四处看了看,没人。 等了一会儿她决定自己走回家,刚迈下台阶,就看见祁舟从暗处骑了一个摩托车停到了她的面前,发动机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正发着愣,一件衣服突然甩到了自己头上,林晚冬眼前顿时一片黑,她皱着眉把这件衣服从自己头上拽下来,看了看这件衣服,不解地抬眼看他。 祁舟边戴头盔边说:就一个头盔,我的你带不了,拿衣服把头包上吧。 ????? 林晚冬觉得她听错了。 拿衣服,包头上,当头盔?! 看她没反应,祁舟掀开头盔上的透明罩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上车。 她犹豫了一下也没在别扭,迈开腿坐了上去。 下一秒,她的脸红透了,不知道往哪搁的那种。 因为,在她稳稳地坐在摩托车后座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刚刚还是正常形状的轮胎,它瘪了下去 瘪了,下去。 摩托车的整个高度都跟着下降了。 林晚冬欲哭无泪,为什么她现在这么胖啊!她发誓,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丢脸的时刻,尤其还是在,这个讨人厌的冰块面前。 然而祁舟好像并没在意,偏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从头盔里发出来,听上去闷闷的。 不包? 林晚冬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又看了看祁舟。 你还是穿上吧,晚上很冷的。林晚冬把衣服递给他,因为祁舟此刻脱了这件衣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灰色T恤。 祁舟没做声,也不打算接,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最终,她决定穿在身上,包是不可能包的,也太滑稽了,反正她也挺冷的,索性穿在身上好了。 祁舟的身型高大,肩背挺阔,大大的一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刚刚好。 祁舟看她没有包在头上而且穿在身上也没说什么,直接发动了车在前面问:住哪? 你说什么?林晚冬没听清,摩托车的噪音太大了,祁舟的声音又闷在头盔里,她下意识前倾问他。 祁舟转过头:问你住哪? 两个人一个往前,一个往后,距离突然拉近,林晚冬的嘴唇就这么贴在了祁舟的头盔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近距离的看着祁舟的那双眼,从漠然变成阴沉。 她立马直起身偏过头:南杏里公寓。 祁舟骑的很快,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把她的头发吹的像个梅超风,她颤颤巍巍地从手腕上取下头绳把头发扎了起来,这会前面的路像是十分不平整,摩托车颠了好几下,她有点害怕,没有东西可扶,又不能扶着祁舟,这会一个剧烈的颠簸让她整个人贴到了祁舟的后背。 祁舟偏头冲她说:扶着。 林晚冬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T恤,风往后刮,T恤的后面被风吹的鼓了起来,棉质的衣料时不时地刮蹭到林晚冬的鼻尖,她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跟刚刚衣服罩在头上时闻到的一样。 没有浓重的烟味,而是淡淡的橘子味,闻着感觉空气里都带了点甜。 没过一会,车就停在了熟悉的地方,林晚冬从车上下来脱下了衣服刚想递给他,想了想又说:你直接拿走吗,还是需要我给你洗一下。 不用。祁舟直接把衣服拿了过去。 那我就上去了,你赶快回去照顾小乐吧。 祁舟还是没有说话,林晚冬也不打算让他回应什么,直接开门进去消失在了楼道里。 祁舟看着人上了楼,没有直接走,而是把头盔拿了下来,跨坐在车上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着,白色的烟雾一点点地被风吹散,他想着刚刚在医院门口看到的景象。 夏初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站在灯下,明明很胖,却让人觉得她异常的瘦弱,冷风吹过,她抿着唇瑟缩着身子,头发乱糟糟的,头顶的呆毛支棱着,发梢还是湿的,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像是洗了头还没擦干就从家里出来了,眼睛红肿的像个兔子,脸上还挂着泪痕,鼻尖也被冻红了,嘴唇很红却又干裂的像好几天没有喝过水,脖颈锁骨处隐隐约约的暗红,是刚刚被他下了狠手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