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徒弟他总爱撒娇[穿书]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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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这件是今天最后的一件拍品,极品魂石,其他的相信不需要在下再做解释,起拍价八万四千上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上品灵石。”

    魂石能容纳神魂,也能温养魂石,元婴期之上身体死亡之后神魂还能单独存在一段时间,这时如果能进入魂石,就能长久存在,也就是说,如果能拥有一块极品魂石,就相当于多了半条命,只要神魂不被人灭了就死不了。

    而且魂石和绝大多数材料不用,它不需要炼器师炼成法器,天然的魂石就具有这种功能。

    现场的竞价十分激烈,价格很快超过了十万,还在不停上涨。直到超过三十万竞争者才少了下来。

    四十万之后只剩下两个人竞争,此时陆时雨才将手按在传音石上“四十五万。”

    “四十七万”

    “四十八万”

    ……

    最后陆时雨以五十六万的价格拍了下来。

    等到魂石被送来,拍卖会也结束了,陆时雨抱起待定小徒弟,带着大徒弟,走到屋里的传送阵内,开启了法阵。

    拍卖行对外的传送阵是随机的,仙城一公里的范围内随机出现,以确保不会被人跟踪。

    不过,这样也不意味着安全,仙城附近有很多等着杀人越货的人存在,由于对方都是结队出现,遇上了就意味着一场恶战。

    陆时雨这次的运气不好,传送地点的二百米外正好有一队抢掠者,带头者还是个化神期,另外还有三个元婴,五个金丹。

    对方是魔修,魔修既魔道修士的简称,他们和正道修士一样都是吸收灵气修炼,只是他们的攻击手段都是怨魂、尸傀、蛊虫等等制作过程不太人道的东西,或者通过吸取他人生命力、灵力等等来修炼,总之,这个世界的魔修绝大多数都是真的反派作为。

    这个范围碰上基本上只能应战,没有其他可能了。

    对方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突然出现的陆时雨等人,迅速的包围过来。

    其中一个元婴魔修打量容昭片刻,突然对为首者说道:“门主,你看那个男人像不像前段时间逃跑的那个半妖?”

    被称作门主的人原本注意力在陆时雨身上,这会才朝着容昭看过去,阴森的问道:“就是你趁本座不在,偷了我门内的灵石?”

    “嗯?”偷这个字不好,陆时雨疑惑的撇了徒弟一眼。

    容昭不慌不忙的对着自家师尊解释:“怎么能是偷呢?只不过是作为抓了我的补偿而已。”

    陆时雨懂了,是合理抢劫,这就没问题了。

    陆时雨看向怀里的小半妖:“小家伙先睡一觉养精蓄锐,醒了我们就到宗门了。”不等小家伙同意,陆时雨就在她眼前一抹,小家伙立马昏睡过去,被陆时雨放进随身的空间法器中。

    随后手中光芒一闪,九霄被她拿在了手中:“速战速决,金丹期及以下的几个人归你,撑三分钟的时间没问题吧?做不到就去死吧。”

    容昭看着已经消失在原地的师尊:“……”能不能给他个说话的机会?

    六个金丹期,其中四个修为可能还在他之上,就算他能越级挑战也不是这么个挑战法啊!

    你见过一个修为高的同时和几个同修为或修为低的打,可你见过一个修为低的同时和几个修为高的打的吗?

    更何况……师尊是不是忘了他金丹期的法术还没开始学?

    好在狐火对魔修有压制作用,三分钟也不算长,保住小命还是没问题的……

    比起徒弟的以防为主,陆时雨的攻击则强势又迅速,有九霄的加成,一鞭下去直接破了对方化神期魔修的防御,在其身上留下一条狰狞的血口。

    对方惊惧的看着陆时雨,出口的话让陆时雨特别无语:“你是陆时雨?你怎么换衣服了?”

    她乐意,管得着吗?

    陆时雨一击伤了对方,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朝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元婴期攻击过去,本身那人的修为就不如陆时雨,陆时雨还没有留手,只一击对方就奄奄一息。

    陆时雨就这般牵制着化神期的那人,快速的将元婴期的三人解决掉,省的他们去找容昭的麻烦。

    那化神期魔修的法器是一面魂幡,在陆时雨主要对付另外三人时终于完成了读条,放了个大招,等到陆时雨想要对付他时,周围的景象骤变。

    原本她是站在树木茂盛的城外半空中,转眼周围的景色就变为了现代化的城市街道上,一辆汽车从她面前飞速驶过,差点撞到她,幸好旁边一双手及时拉住了她。

    陆时雨顺着手臂看过去,那是一位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穿着白村衫,黑西裤,俊朗的脸上带着温柔的责备:“小雨,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时雨的表情有些恍惚:“哥……”

    “嗯,走了,我们该回家了。”青年,也就是陆柏哲带头走在前面,陆时雨跟在他身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

    很快的,两人来到一座别墅前,大门打开,一位貌似管家的人迎了出来:“先生、小姐,你们回来了,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用餐?”

    陆柏哲应了一声,示意现在就用餐。

    陆时雨不声不响的坐在餐桌前,她总觉得自己头脑有些不清醒,明明回了家,她却没法安心,总觉得自己正处在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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