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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㈧sf.cм 小乔玩3P的时候,也都是认

    「你好,我是小乔呀。」电话里的声音怯怯的。「现在有时间吗?」其实,当时我正在会议室开会,而且恰好是我的发言。一看号码显示,我立刻一声「SORRY」,抓起手机就冲了出来。「你好吗?我惦记死了!你没被非上吧?一切正常吗?……」我快速地倾诉着。虽然此前没有打电话给她,可心里的确挺挂念,所以声音非常真诚。她似乎被感动了,顿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行不行?」我没等她继续说,立马拍胸脯:「没问题!」她嘻嘻一笑,告诉我,他男朋友的学校宿舍已经被隔离,她住的公寓隔壁的楼去了120,有人说可能这几栋公寓也可能要隔离。她想搬出来住,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想到了我。我松了口气,这事难度不大,而且正是我内心期盼的。她又说:「我必须得告诉你,我同宿舍的五天前和一个疑似病人谈过话,今天才知道那个人已经被确诊了。她一直在哭呢。我也可能被传染呀,你怕不怕?要是我被传染,你也跑不了呀。所以我犹豫很长时间才打电话给你。」我说:「如果你被非上了,最少得分给我一半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而且,两个人一起飞,才能飞得高呀!」她嗔道:「贫嘴!快说行不行?」「什麽时候?」「我现在就在宿舍,当然越快越好,省得真被隔离。」「好,马上来!」

    我请了假,开车飞奔。一路上冷冷清清,人车稀少。「非典」就像一股妖风,把喧闹的京城刹时变成了恬静的乡村。甚至一个交警眼睁睁地看我冲红灯,没有任何表示。谁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呀?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10几分钟就到了。

    小乔提着两只包,脸上两口罩,正候在楼下。我探出头叫了好几声,她才看到我。上车就问:「换车了?对了,你怎麽不带口罩?你怕不怕我呀?」我说:「你带上口罩,怪模怪样,挺吓人的。我免疫功能强,传给你点儿,你也能自然免疫。」「真的?不对,又骗我了,你太坏了!」「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

    谁敢跟疑似病人亲密接触啊?也就是我吧!」她一下子沉默了,轻声说:「你还不错,不像那人似的……」然後就不说话了。我换了话题,聊起天来。γùsんùщùъìz.cΘм(yushuwubiz.)

    到了家,告诉她洗漱用品的位置,我就又回公司了。

    会议还在继续开,话题已经转为非典了。大家都认为,分成两组上班比较安全,也就是说,每人隔一天到公司一次。我又补充说按居住地就近原则划分,尽量保证每个人上班都有人接送,不要坐公共车。小乔已经告诉我,她明天要上班,後天休息,我也把时间和她调一致了。这期间因为不必严格执行作息时间,我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开车回家。

    进门就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只见小乔还带着口罩,头上裹着毛巾,手里拎着消毒液,一副清洁工的样子。我笑着问:「你给自己消毒了吗?」她说:「我自己已经全面消毒了。你家里估计来的人比较复杂,难保没有病人,每个角落都给喷了消毒液。」我说:「刚搬过来不久,还没谁来过呢。你那里可是重灾区,你男朋友不是都被隔离了吗?」她脸一沉:「他不被隔离,我都要和他分离。」「为什麽?」「你们男人都那麽自私,没一个好东西!」把消毒液一扔,就走进房间,反锁了门。

    我无趣地打开手提电脑,想玩游戏,可是脑子里面乱乱的,没有情绪。看看表,5点多了,做饭吧。

    我做饭的手艺不错。得益於小时侯的邻居有一个李叔叔,是大饭店的厨师。

    我小时侯模样俊、嘴巴甜,深得邻里的喜爱。李叔叔家里只有三个女孩,他特喜欢男孩,尤其是我。每次带回来好东西,没等回家就先去我家打招呼:「小胖,走!有好东西吃。」也不管我家里人说什麽,一手拎东西,一手抱起我,直奔他家厨房。他做,我看;他说,我吃,配合得很默契。他家的三个丫头见我就翻白眼--最好的东西她们往往吃不到。李叔叔有时候还问我:「喜欢我家的老几?

    说给你做媳妇吧。」这种日子断断续续地持续到小学毕业,後来搬家了,就很少有机会过口福了。但是,这种熏陶给我奠定了厨艺的基础。

    近些年人越来越懒,总去酒楼,尤其现在一个人在北京,哪里有心思做饭呀?冰箱里面只有一堆啤酒和香肠等下酒菜,几个番茄,还有两包挂面,厨房用具也少得可怜,我这水平也没法发挥呀!今天只好对付了。

    我用香肠、番茄做了哨子面。把小乔叫出来,她满脸惊奇:「你会做饭?是方便面吧?」吃了第一口,就连说好吃好吃,一口气消灭两大碗。本来就材料有限、作的不多,我就喝起了啤酒。等她吃完了,仅剩下小半碗了。她问我:「不好意思,都被我吃了,你够吗?」我说:「啤酒是液体面包呀,我饱了。到我这里来,你可别饿肚子、装淑女呀。」「第一次吃到这麽美味的面条。今天吃的够多了。你这面条做的真好。」「嗨,今天委屈你了,没什麽东西可做。明天咱们一起去超市,我给你做顿美味大餐。我可是三级厨师呀。」「别吹牛呀?!」「骗你,你是小狗!」「你才是小狗呢!你是大坏蛋!」「……」

    打了一会儿嘴仗,我说:「我去洗澡了,能帮忙消灭那两座山吗?」指了指一堆袜子、一堆内裤。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随便你,不愿意洗就算了,我自己来。」我进了浴室。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阳台上已经挂满了袜子和内裤。「真能干,效率真高。」我夸奖到。她脸一红,拚命忍住笑,说别客气。我那时侯哪里知道这小妮子使坏呀?

    我烧上水,沏了两杯咖啡,和她聊起天来。她这时候才详细谈到自己。她是独生女,父母都是工程师,从小对她娇生惯养。现在的工作单位也不错,同事相处很融洽。「就是我那个男朋友讨厌,」她气哼哼地说。「一提他我就心烦。」

    他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学,正在读研究生。高中起他们就谈恋爱,已经5、6年了。

    临近高考时他们发生了第一次关系(现在的高中生,好猛!)。小乔是第一次,她BF不是。小乔的追求者比较多,她BF经常不高兴,就吵架。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提出分手BF又不肯。「经常跟踪我,简直是变态!」她气愤地说。

    「他们家已经催我们准备婚事,我早就说你如果对我不放心,我们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在一起。他却说那样花钱多。他从来不考虑我每天要跑那麽远的路上下班,还得和别人挤在一起住,又没法做饭,经常随便对付一口。要早点搬出去,他也不会被隔离,我也不用提心吊胆,和一个跟非典病人有接触的人住一起。……他像个精神病人,天天在电话、短信里要我说我爱他,不说他就不吃饭、不睡觉。……特能吃醋,我跟他同学多说两句话,他都不高兴,甚至跟人家吵架……还有,……」她向我控诉着,我静静地听。他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她BF的性格特徵:典型的酸秀才,缺乏社会经验,嫉妒心强,自负又偏执,……其实,我们读书时又何尝不是这样?他所缺乏的,只是在社会的海洋里游泳的经历。我也开始给她讲述我在读书、恋爱时的事情,包括一些糗事,包括一些心理变化,也包括後来的成长历程。通过大量事例,让她相信,男人不像女人那样定型很早,而是不断地在成长、进步,甚至包括性能力也在不断的提高或者变化中。她入神地听着,突然提出了一个让我喷饭的问题:

    「你和我男朋友的小DD怎麽不一样啊?谁的是畸形?」

    我笑的她脸红红的,然後告诉她都正常,就像人的五官一样,每个人的性器官都有差别(她BF应该向我交费。我在义务给他未来的老婆上生理、心理课程)。「那你觉得我们俩的DD有哪些不一样?」

    她红着脸,依然很认真地说:「他的DD细长,你的粗;而且,他就是硬的时候,那个什麽什麽头也不露出来,你的呢,好像软的时候都露着那个头。」「那叫包皮。如果他硬的时候都不露头,说明肯定包皮过长,应该做个小手术。」然後给她讲了一个关於小和尚头的黄色笑话,她抿嘴笑了。

    「困了,睡觉!明天还得上班。」我抱起她娇小的身体,进了房间。她打我两拳:「你……你……好霸道!今天不准动我!」「我只会让你高兴,不会乘人之危。」

    对待MM,要有耐心,不能cao之过急,这是我的经验。把她放在床上,我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裤,钻进了被窝。她穿着T-SHIRT和休闲裤躺在我身边,要帮她脱,她不肯,我就打开电视,说:「你自己看会电视吧,我睡了,明天还得给你当司机。」她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闭上眼睛假寐,其实美女在侧,我又不姓柳下,哪里能够坦然睡觉呀!一边发出均匀的呼吸,一边悄悄地眯着眼睛看她,我估计她也不会心情平静。果然,她靠在床头上一会瞄瞄我,一会看看电视,一会又轻轻地清清嗓子,看得出来精神还处於兴奋状态。我动动睡姿,将手装做无意地搭在她的腿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其他动作,可是瞄着我的时间明显增加了,甚至於後来达到专注的程度。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安慰她,恐怕她整晚都不会睡觉的。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呀……」的一声,羞红了脸。我说:「我都开始做梦了,和一个美女正在缠绵,黑暗中有个女巫用恶毒的眼光盯着我,把我吓醒了。一睁眼,果然……」「净胡说八道!我……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行吗?」「你问吧,我如实回答。」我也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那天……那天的事,你经常做吗?」「什麽事呀?」我装糊涂。「就是你……你跟我和小雪两个人的事呀。老实说,别装!」「要听真话?」「当然!」

    「那天的事,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有生以来这是唯一的一次!我觉得幸福极了。但是,一直想问问你的感受,却没敢开口。你是怎麽想的呀?」「我在问你!

    你如实回答就行了。你爱你的老婆吗?」「当然了,我们可是自由恋爱的呀。」

    「那你作了这事,心里会觉得对不起老婆吗?」「我老婆知道我是一个博爱主义者,知道我在外面不会老实,可她也知道我不会离开她。所以,一般她都回避我在外边的事,宁愿装作不知道。有时候我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可是性慾强,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出门在外。」「那天之後,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坏女孩?」

    「不会!正因为我能感觉到你是个乖乖女,所以我到现在还很内疚呢。可你也不给我补偿你的机会呀,总也约不出来你。」

    「你知道吗?除了我男朋友,你是唯一一个碰过我的男人。我可不像你,习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长时间都觉得对不起我朋友。」

    「後悔吗?」

    她摇了摇头。「刚开始是後悔,後来一想他跟我时都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平衡了。那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居何处,也不知道作了什麽。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新奇、刺激,而且……」她的脸又红了。

    「而且有高潮吧?」这时我已经搂住了她。

    「嗯,而且是平生第一次有高……高潮。」她羞涩地说。

    「我可以让你享受更多的高潮。」我在她耳边喃喃说道,一边温柔地抚摩着她。

    她迷醉地闭上了眼睛,浑身无力地靠在我的肩上。

    顺手拧开了床头灯,灯光下她的脸色潮红,睫毛微微颤动。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从後面解开她的乳罩,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小巧、坚挺的rufang。她更紧地依偎着我,手放在我的腿上,开始很温柔,可是渐渐地就变成了掐我,还挺疼的。一边抚摸着她,我一边用肩膀顶起她的头,亲上了那灼热的嘴唇。互相搅着舌头,不断地晃动头部,两个人都深深地沉醉於热吻中。同时,我已经慢慢地褪下了她的所有衣物,白皙的、凹凸有致的女性裸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扶她躺在枕头上,嘴唇逐步下移,亲吻着她的下巴、脖子,滑到了那小小的、有点内陷的、粉红色的rutou上,吸吮着、手在上下抚摩着。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挪开她的手,我的嘴继续下移,直到那片长着嫩草的神秘之地。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手托着膝盖弯分开两条无力的腿,仔细观察一会儿她的禁地。阴毛稀疏、柔软,皮肤白嫩,yinchun呈淡淡的粉红色,紧紧地关闭着。我伏下头,舌头在yinchun的四周轻轻扫动着,她啊地叫出声来。我就冷不丁地含住那片yinchun吸吮起来。她一边叫着,一边左右晃动着脑袋。

    (以下略去。)

    直到她已经唱出了最高音,长吁了一口气,全身瘫软下来,我才伏到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知道吗?BABY(以後这就成了她的昵称。因为她很喜欢听),我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连我的老婆,我都没有亲过她的下面。你是第一个被我亲的人……我特别喜欢亲你那里……」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坚硬无比的小DD插了进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因为那里yin水泛滥、滑润之极。

    一插进去,我就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最後,射在那片绒毛上。(当时考虑到她已经好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她可能就难受了。)

    我把她抱进浴室,冲洗完毕,又抱回到床上。她已经除去羞涩,定定地看我,然後问:「这段时间我住你这里行吗?不影响你吗?」「不会呀,我求之不得。」「可是,你有老婆,我有未婚夫,我们这样不好吧?这不是非法的吗?」「这不是非常时期吗?而且,你有没有体会到,人是多麽脆弱呀,还是及时行乐吧。非典时期,就需要非法同居!」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小乔的单位和我一东一西,我在复兴门,她在建国门,得穿过长安街。担心自己睡过头,就把手机的闹钟定在早晨六点钟。我平时属於晚睡晚起型的,多晚睡觉都可以,只要是早晨八点以後起床,精神头就没有问题。当必须早起时,睡觉之前多念叨几遍,也能按时起来,可是,一般会整天没有精神。闹钟并没有响、外面刚现晨曦时,我醒了。

    睁开眼睛,藉着朦朦曙光,发现小乔背对着我、蜷缩着双腿,睡的正香。我欠起身,端详着身边的可人儿。她手掌垫在腮帮下面,脸色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睡觉的时候都没有穿衣服,我搂着她、她半伏在我身上,很快入睡了,不知什麽时候变的姿势。我轻轻揭起被子,打量着她的後背、屁股、大腿。後面的曲线是那麽的优美:肩部、臀部浑圆,到了细细的腰肢部分抛物线一般地凹陷下去。

    在晨光中,这团抛物线发出耀眼的白光,磁石一般地吸引我的手沿着曲线去漫游、去探索……

    我的手在美丽的曲线中游弋着:脖子、rufang、小腹、後背、大腿……最後,锁定在屁股的沟壑里。中指沿着一条沟从後面向大腿根部进发,路过菊花洞xue,径直伸向另一条沟,那条沟是那麽精致、那麽温馨、那麽诱人,四周似乎有些须的绒毛,软软的、淡淡的,几乎察觉不到,中心部分的rou褶富有弹性,可以抻长。分开rou褶,是一片温热所在,中指在里面滑动几下,明显感到里面湿润起来。

    寻找到了一个泉眼,中指探索着,渐渐地插了进去。抽插几下後,洞xue的主人已经停止了均匀的呼吸,泉水不断地涌出,身体也绷紧起来。拔出湿淋淋的中指,按在那个小豆豆上面,揉搓起来,逐渐加速、加力,可人儿也就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我搬平她的身体,翻身上马,小DD一蹴而入,边动作边在她耳边念叨:「叫你装睡!小坏蛋!叫你装睡!BABY……」她根本无暇理会我,啊啊地叫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双腿上翘,身体蠕动……很快就大叫一声,抱着我不动了,但随後却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象溪水一样淅淅沥沥流淌下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小DD也软了下来、滑了出去。我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柔地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泪,一边不断地问:「怎麽了?BABY。BABY,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吗?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胡言乱语地承认着错误,可我冤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过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声和泪水,缩在我的怀里,然後低声说:「没事,不怪你。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哭,就哭了。」

    我搂抱、抚摩着她,跟她开着玩笑:「你准是乐极生悲,上了高山就流水,眼泪象山泉,水真旺呀……」她很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嘻嘻……」「你把小DD吓坏了,还不安慰安慰它!」她把柔软的小手怯怯地沿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碰到了正在意气风发的小和尚,却「呀……」的一声把手又缩了回来:「上面有水!」「是你的水吧?」我调侃道。「不对,它自己流的!」「那是它被吓哭了,正在学你掉眼泪。」「瞎说……」

    我引领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滑动,最後让她重新握住昂首挺立的男根,又引导她上下套动。就在她的动作刚刚由生疏转向熟练、我正飘飘欲仙的时候,手机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吓了我们一跳。

    「SHIT!」我低声骂了一句,关掉闹钟。「该起床了吧?」她问。「闹钟定时比较早,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呢。」我们互相玩弄了一会儿性器,我推她背向我、蜷起双腿,从後面插进了洞xue。

    清晨的性爱是朝气蓬勃的。性学专家一般都认为女人比较喜欢清晨zuoai,看来有道理。这次足足活动了半个多小时,才双双共赴颠峰。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同时获得高潮。

    慵懒地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已经快七点半了。时间还来得及。我驾车和小乔一起驰向长安街。一路上,小乔就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惬意地听着她那悦耳的声音,附和着她。女孩子真是奇怪呀,经过一个晚上,她已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内向、不再羞涩,而且容光焕发。

    那段时间北京的天空是阴沉的。车少人稀,鲜遇红灯,很快就到了她公司的楼下。「哎呀,我们九点钟才上班呢,现在还不到八点,太早了!」「我还得返回西边去接同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接他们,最後再送你吧。」「那可不行。好在我有公司的钥匙,正好早晨读读英语。我下了,你路上当心。」「好的,BYE-BYEBABY。」「BYE。」

    接到同事,发现他们几个都严严实实地带着口罩,对他们开玩笑说:「你们都带,我就可以免了。最好全世界的人都带上,我就解脱了。」其实,整个非典时期我从来没有带过口罩,当然也不像以前可以随便乱逛了。上班後,发现公司冷清了许多,人少了、话也少了,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亲密接触。我起床早,有点头昏,就在网上冲浪。当时网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也有许多风趣幽默的非典段子。最早是关於板蓝根、白醋的;後来发现应该叫做冠状科病毒,WHO将其规范为「SARS」,板蓝根、白醋就此失宠,口罩和消毒液、个人卫生成为热点;开始时外地人对广东幸灾乐祸,很快就变成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北京彷佛已经不再是国家的象徵,而成为潘多拉匣子的化身;人和人之间面对面少了,短信、邮件、电话多了,背对背的关爱普遍了;……有一则网上的帖子比较生动:

    1。大家都关注个人卫生了,从小没养成的洗手习惯养成了;

    2。因为1的原因,春季流行的感冒,肠炎等大幅减少;

    3。国药的地位大幅提高,积压多年的草药全买光了;

    4。挽救了N型口罩,消毒液及卫生用品生产厂家;

    5。医护人员地社会地位明显提高;

    6。公共场所的卫生状况得到了重视;

    7。隐私权得到进一步尊重,大家没事不来往了;

    8。野生动物得到保护,因为没人敢吃了;

    9。很多同学单位放假了,盼了多年的带薪大假终於来了;

    10。当街亲热的人少了,社会风气得到了端正,怕传染;

    11。让座的人多了,只要你上车咳嗽,马上3平米之内没人了;

    12。通讯企业发财了,人们都憋在房间里靠电话联系了;

    13。家庭和睦了,因为不在家没地方可去了;

    14。男人烹调手艺提高了,闲着实在没事仗着霸主地位也把住厨房了;

    15。读书风气回来了,麻将赌博都没有人参加了;

    16。电视收视率提高了;

    17。伴随着生化病毒的蔓延,网络病毒也骤然增多,上网的人多了起来;

    18。自行车热销;

    19。副食品热销;

    20社会治安状况明显改善,因为家里人多了;

    21。三陪小姐无所事事了,道德水平就这麽提升了;

    22交通状况改善;

    23。人口压力缓解。

    游览了一会帖子,我抄起电话,拨通了阿文的手机,将我和小乔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很羡慕:「大哥,你真有艳福。尤其是这段时间,也不敢乱泡女孩子,可你却能美人飞入怀,嘿嘿,嫉妒嫉妒。不过,可别让她爱上你呀,不然,你对嫂子就交代不过去了。」「那当然,我有数。哎,你怎麽样啊?小狐狸还缠着你吧?」「嘿,想甩都甩不掉。而且,她这段时间非常凶猛,我都快吃不消了。你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干什麽了吗?本来已经做了两次了,後来她说还是郁闷,一定要开车出去兜风。大街上本来人就少,深更半夜的就更冷清了。转了一会儿,她就在车里面脱光了,骑到我身上,我边开车,她边干,虽然有点像强jian,可的确是刺激呀,呵呵……」「我就知道你也老实不了。没想到她的战斗力那麽强呀,要不了多久就把你掏空了,看你还在外面采花,呵呵……女人这招应该比较有效啊!」嘻嘻哈哈一顿乱侃,他说请你们吃饭吧?我说非常时期,再过一阵吧。

    临近下班,我给小乔发了短信,问她几点下班。她回信说可以早点。我说那就五点半在你们公司附近的商场见面吧。要买很多东西的。

    我在商场里面逛了好一会儿,小乔才到。我说:「先给你买点东西,再买吃的。」「我也不缺什麽呀?」「已经夏天了,添套衣服,还有你的洗漱用具。走!」不由分说,拉着她到服装楼层。给她从里到外买了一身。她特别不好意思:「我自己付钱吧!」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虽然你穿,但是主要给我看呀,所以还是我买吧。而且,我要亲手给你穿上内衣……」她的脸腾的红了,锤我一拳:「再胡说,我就不要了!」「就当我没说,呵呵……」

    又买了大批的厨具、餐具和食品、蜡烛,费劲地拎上楼,喘了口气,我就开始做饭,小乔也一边帮我拾掇,一边谈着SARS和公司的趣事。我问她会做什麽饭?她说会做方便面。不过没有我那天做的哨子面好吃。现在的20出头的年轻人没有几个会做饭的。做上米饭,洗、切好作菜用的材料,我说:「我要开始露手艺了,你想学吗?」「当然想呀!」「那就算收下你这个徒儿了。磕头就免了,不过,要想学会,必须陪着师傅睡呀!」「我呸!臭美的你!」「呵呵呵……」

    作饭的过程她倒是很认真地看着。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鸡翅、红焖大虾以及水果色拉等菜肴摆到餐桌上,她直拍手跳脚:「哇塞!可以大吃一顿了!」

    简直像个小毛孩子。

    我说:「麻烦你摆好东西,再换上新买的衣服,看看合适不合适。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她问:「给你老婆打?」我说:「是。报个平安。」

    打完电话出来一看,她已经穿上新衣裳,拿着筷子站在餐桌旁,嘴里蠕动着,见到我就说:「忍不住了,先尝尝。真棒!好香!衣服你看怎麽样?」「馋猫!衣服还不错,看来我的眼光没问题。明天不用上班,我们得浪漫一下。」我点上四个蜡烛,开瓶红酒,关掉灯。「坏了,没买喝红酒的杯子,多影响情调呀!

    只好对付了。」

    一坐下来,她倒不急着吃了,左顾右盼:「啊吆,这麽温馨浪漫呀。说,你用这种方法骗了多少MM?」「嘿嘿,军事秘密,不便泄露。来,今天许多第一次,咱们得干一个:非典时期,我第一次正式作饭,我们第一次吃自己做的饭,第一次烛光晚宴,第一次……」「嘻嘻,别酸了,喝吧!我可不太会喝酒,你多喝点吧,大厨师!」

    边喝边聊,连笑带闹,非常愉快。小乔说:「今天一个同学转发给我一张贴子,挺有意思的。这样写的:首都北京,千里病风,万里毒飘。望长城内外,人心惶惶,京城上下,顿失嚣嚣。吃板蓝根,服维生素,欲与萨斯试比高。无宁日,看口罩手套,分外热销。好玩吧?」我火花一闪,逗她说:「你只会上阕,不知道後一部分吧?我这里可有完整的。知道怎麽回事吗?这是我写的诗!」「呸呸呸!把牛吹死了!」「不相信?给你念念下半部分!」

    我抑扬顿挫地朗诵:

    「小乔如此多娇,

    引我等英雄竟折腰。

    惜同学小雪,略输小巧;

    周迅子怡,稍逊风sao;

    一代天骄,燕子小赵,只识牛眼瞪灯泡。

    俱往矣,在非典时期,zuoai最高!」

    诗读完,已经被踹了好几脚,她也笑得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了。

    反正明天也不上班,我们慢慢吃、慢慢聊,精神都很亢奋。她谈的最多的还是她的男朋友。在她数落着BF的每一次「罪行」正起劲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句:「爱之越深,恨之越切。我敢说,他在你心目中是陷的最深的人,也是你最爱的人。」「我都恨死他了!」「不对。真正痛恨的人,你反而不会频频提到他的名字了。这麽会儿的功夫,不完全统计,你已经念叨『张键』(她BF)不下30次了。」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许你是对的。我的初恋、我的第一次都交给他了,能不刻骨铭心吗?可是,为什麽我总想和他分手呢?」「那是因为他毕竟还不完美。女人可以促进他的成熟的。」此後,我又多了一项义务工作:作她的恋爱问题心理咨询专家,还不能抱怨,否则她就倒打一耙:「当初我说和他分手,是你不让的。你必须得负责。」好麽,这就是好心人的报应!

    餐桌上的菜被吃个精光,我也干掉了一瓶红酒。她摸着肚子,惬意地说:「吃的真痛快!撑死我了!」说完就潇洒地躺在了沙发上。「嗨,那样会长胖呀!」「胖就胖吧,实在没劲了。」她懒懒地应道。

    好不容易劝她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她就去洗澡了。我心里很希望和她一起洗,可她一进浴室,就「卡……」的一声反锁上门。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看着浴室门玻璃上她的身影,我实在按捺不住了,脱光自己的衣服,灵机一动拿起浴巾,敲了敲门:「喂,BABY,给你浴巾!」门开了一个小缝,我猛的一拉,她「哎呀」一声,背过身去,说:「别进来!我……不习惯……」我走了进去,嬉皮笑脸:「我给你搓背。免服务费了。」她像个木偶一样听我的摆布,却闭着眼睛。我问她:「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洗过?包括你的男朋友?」「谁像你那麽流氓呀!你……你总让我破例。」

    我从上到下给她抹好浴液,然後抱着她进行摩擦:「借借你的光!」一边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她开始时身体僵硬,慢慢地就被融化了,越来越紧地抱住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水花中,我的手、嘴不断地触摸她的敏感部位,激情像水花一样飞溅。我坐在马桶盖子上,把那个瘫软的身体拉坐在腿上,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在我的腿上扭动起来……

    当她没有力气的时候,我托着她的屁股站立起来,有力地撞击着她。这种姿势对於她太新奇刺激了。她高声叫着,指甲狠狠地抠着我的後背……

    痛感和快感交织的我引领她飞上了颠峰,然後迅速地把她放下来,乳白色的液体射向她的rufang、小腹,又被水冲到地下。

    把她放到床上,轻轻地问:「BABY,你舒服吗?」她的脸依然潮红,紧紧贴着我,半晌没有说话。「把你的邮箱告诉我,上班时我给你写信。」「*****@yahoo.,雅虎的。」「记住了。」她答应着,搂紧了我。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和小乔在床上极尽缠绵。次数?数不清楚,只是大约记得後来我又射了两次,也清楚地记得小乔说的最後一句话:「太累了……」然後就睡着了。

    由於依然是阴沉的天气,睁开眼睛时不知道是几点钟。懒洋洋地拿起手机一看,快12点了。身边的小乔依然毫无声息、香甜地睡着。我轻轻爬起来,洗漱完毕就去做饭。

    西式早餐摆到餐桌,返回房间见她还没动静,就从冰箱里取出一根雪糕,掀开被子,分开她的双腿,用雪糕轻轻地扫了一下她的洞口,就听得哎呀一声,她已经坐了起来,然後带着哭腔说:「你总欺负人……」我赶紧哄她:「我请小MM吃雪糕呢。来,让我亲亲它。」她又躺了下去,伸了几个懒腰,吃了两口雪糕,让我亲了两下,才走进浴室。

    等她也洗漱完,我说:「BABY,帮我取个内裤。」她答应一声,走进阳台却又返回来了:「嘻嘻,你最好自己拿吧。」我气哼哼地说:「这点忙都不肯帮,不够意思。」自己去阳台一看,傻眼了:袜子、内裤都像挂了一层白霜似的。「怎麽回事?」她笑够了,才说:「就要治治你的霸道。从来没有人让我洗别人的内裤,我倒上洗衣粉就给你挂上了……」她意识到了我的不高兴,就哄我:「一会再给你重新洗,别生气呀。」我又好气又好笑:「今天我就不穿衣服了!」「好呀,让我欣赏你的裸体,还全方位的、又是免费的……」她调侃起我来了。

    吃早餐时我依然赤身裸体。她边吃饭边认真地说:「我还以为我会吃不下去饭呢,你的裸体不太令人讨厌,有点美感。」「当然了,本人曾经练过健美。你算是有眼福的了。」她又提起了她的男朋友:「如果张键也有这麽好的身材就好了。不过,我原来从来没有好好欣赏过他的裸体,总是训他:快把衣服穿上,像什麽样子?!为什麽对你我总是破例?」「我是你的克星呀,专门收治你的。」

    「嗯,可能真是。」

    收拾完碗筷,将内裤和袜子又重新洗了一遍,她问我:「今天怎麽安排呀?」我说:「今天两件大事呢!」「什麽大事?」「非典时期的两件大事你都不知道?就是作饭和作爱!」「去你的!」

    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我们彷佛又回到了初恋时刻。在我的带动下,小乔已经抛却了以往的腼腆和羞涩,去追求各种感官刺激。我也尽我所能,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颠峰。

    晚餐时我的手艺又把她撑坏了。「这麽吃下去我的身材肯定毁了……」「你放心,我们加强床上运动,可以燃烧脂肪、塑身健美。你的体形一定像我一样棒!」「那麽多谬论!唉……明天不上班多好呀……」她似乎已经迷恋了这种生活。

    洗澡时她主动邀请我一起洗,倒使我意外。我们互相细致地洗着对方,欣赏着对方,没有掺杂任何色情成分(运动有点过量了)。我夸着她的白皙、精致,她夸着我的健硕、强壮。当我抱起她时,她也紧紧地搂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给家里打完电话,我让她跟她BF联系一下,哪怕给人家回个短消息也行呀(她男朋友的电话和短信快把她的手机打爆了)。她使劲摇头,坚决不肯。我也只好作罢。我们吹完头发,互相给对方按摩。不知不觉,都进入了梦乡。

    五一前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浪漫又单调:作饭、作爱、谈论非典。每天的行程也是明确而单调:我的公司、她的单位、温馨的家。这段期间,小乔的身上发生了很多变化:爱做家务了;会做两菜了(有时和我抢着做);迷恋性爱了;会玩花样了;更加娇媚了;更爱撒娇了……放长假的前一天晚上,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彷佛总结一样,对我说:「是你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一点我承认,也很骄傲。

    既然单调,就不罗嗦了。五一期间的几件事倒是应该奉献给大家。这几件事都是凤鸣的朋友们所感兴趣的。

    五一那天,我带她去游览八达岭长城。游人非常少,出乎我们的预料。如果那天您去了,看到从白色的宝马车里面走出一位绅士,蹦出一只小白兔(一位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女孩),那就是我们了。游览中她一直在蹦蹦跳跳、唱唱笑笑,简直有种想飞的感觉。用数码相机给她拍了很多照,每张都有发自内心的欢笑。

    也难怪,憋的实在太郁闷了,终於小鸟出笼、纵情山水了。疯够了,玩够了,我们吃完自备的食物,就开车回返。她还在兴奋着,而我觉得有点累。她看出来了,就说:「你好像挺疲劳的。我给你按按腿吧。」就伏下身来,用手在我腿上捏起来。我说:「有一个办法,可以马上解除疲劳。」「什麽办法?」「只要把小兄弟伺候好了,老哥我就舒服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刚表现好一点,又开始耍坏了!」

    前几天我曾经动员她给我koujiao,她坚决不肯,我也只好作罢。今天她的情绪很好,我就给她讲koujiao的好处、技巧等。她开始时一边听,一边用手在我的外裤上摩擦,小DD很快就膨胀起来,支起了帐篷。後来就给了我一个惊喜:她拉开裤门,拽出小DD,用手抚摩一会儿,端详了一会儿,竟然犹豫着张开了嘴,把guitou含在了嘴里。那一瞬间我的手抖动一下,车子差点撞到护栏上。我一只手扶稳方向盘,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感觉很刺激。可是,很快地刺激就没了,因为她把小DD叼在嘴里,就不动了。我说:「你不能像含着糖似的,那样不够劲。得动一动呀,哦,应该像吃雪糕一样,用嘴唇、用舌头,可别用牙呀……」她就缓缓地动作起来,手也在蛋蛋上、大腿根部抚摩着……尽管她的动作还显得生疏,有时牙会碰到yinjing上,但是,刺激还是足够的,加上我在轻声地辅导她,终於,岩浆爆发了……我用那一瞬间尚存的清醒踩了刹车,然後是两个声音响起来:「啊……」「呀……」前者是我射精时的低吼,後者是射在她嘴里一点,她慌忙躲闪时的反应。她一躲开,白色的黏液就获得了充分的自由,喷洒在方向盘上、地毯上、我裤子上,甚至我的衣服上。我还没有射完,那只小白兔已经拉开车门,乾呕着冲出车外……我用纸巾稍微擦拭一下,拿瓶水下车递给她。她使劲地用水漱口。上了车,她就带着哭腔说:「真恶心!你坏透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流下来,挂在嘴边。我赶紧抱住她,给她擦去眼泪,安慰道:「怪我没有控制好,不该射在你的嘴里。第一次麽,以後你就适应了……」「啊?还有以後呀?」

    「如果你来月经了,我又控制不住,这不是挺好的办法吗?你第一次就这麽厉害,把小DD给降伏了,别的女孩就不行。她们很少能给搞出来。还是你出色……」

    「别的女孩?她们?说,你到底有多少MM呀?很多人都亲过?……」得,我给说漏嘴了,还得继续哄她。不过,从此以後,她就接受了这种方式,并且逐渐变成了习惯,每次插入之前一般都会先给亲一亲。

    这是她的第一次koujiao经历。还有一件事,对於我也是第一次,那就更要详细描述了,您说呢?

    在五一长假期间,除了第一天是我和小乔单独游览长城外,其余的几天都是四个人同游--外加阿文那一对。阿文的GF叫丽丽,身材丰满,面貌清秀,和阿文一样,也是能说会道的主儿。那几天我们几乎转遍了北京城,颐和园、圆明园、香山、玉泉山、北海、团结湖、黄城根……从容不迫地游,津津有味地听--这两个人抢着讲故事、黄色笑话,经常把我和小乔逗的前仰後合。说实话,我在北京时间也不算短,前几年甚至有一次出差长达半年的时候,却连这些最大众化的景点都没有去过几处,所以很有新鲜感。那三个人都可以做我的导游。一般都是临近中午才出发,晚上到我家做饭,喝酒到深夜,阿文和丽丽才打道回府。当然,聊天的话题很丰富,那三个人把我当作大辞典,有什麽争执不下的问题都由我裁判,也会经常让我讲讲管理知识和经验。现代的年轻人中有貌似玩世不恭、其实很有追求的一族,他们用另外一种方式营建自己的世界。这些不同的方式往往阻断了他们和年纪稍大或心理年龄过於成熟的人士的交往,当你用他们所认同的钥匙启开大门,你才会了解那个崭新的世界。有时我们会感叹代沟的年龄段越来越被缩短,相差几岁就沟通困难。所以在知识爆炸的年代,你必须要随时信息更新。……哦,可能扯远了,还说我们的故事吧。

    那是五四青年节的晚上。游玩一天,大家品嚐我做的饭菜,随意喝着红酒、啤酒,也随便谈天说地。那三个小毛孩(我这样称呼他们)厮混几天就已经烂熟了,不时地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把,嘻嘻哈哈的,几乎和幼儿园一样。我就成了幼儿园的老师了,但也只有欣赏的份,只有在小乔觉得自己吃亏了,嘟起嘴向我告状时,我才稍微管管,当然也只是象徵一下。吃饭时阿文和丽丽表示今晚要在我家睡。反正也有地方,我和小乔都鼓掌欢迎。

    趁着两个女孩收拾碗筷的时机,阿文偷偷地问我:「等会儿大家睡在一张床上,乐呵了呵行吗?」我十分惊诧:「啊?玩4p?丽丽会同意吗?」「还是她主动提的呢。我昨天回家的路上夸了小乔几句,她就跟我开玩笑,说那你跟小乔做吧,我找大哥,你不会吃醋吧。就这麽说着说着,我们两个都较起真来了,说好了如果你们两个同意,我们就没有问题。」「哇靠!你丫可别害我。跟未来的弟妹做?怎麽着我也做不来呀!」「咳!什麽弟妹呀!还指不定怎麽回事呢。说黄就黄的。而且,我们都很开通呀,都想试试4P。和别人试,还不如找自己人呢……」阿文低声动员我,可後来的话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觉得心里非常忐忑,一方面有「luanlun」的感觉(心目中已经把丽丽当成弟妹了),另一方面担心小乔是否会同意……反正心里乱糟糟的。平时在外面疯玩,都是距离很远的MM,没有丝毫的思想包袱,甚至和小雪、小乔玩3P的时候,也都是认识不久,只会感觉刺激、兴奋,不会像现在一样,在非常时期小乔彷佛是我相依为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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