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щ壹⒍cм 15 难熬

    厉锋正当壮年,需求也强。解白养病的时候,随便抱抱他,他就硬得厉害。但能忍也是真的能忍,每次要被撩得不行了,他就把解白按进被窝里。

    姑娘扑腾一会儿,就软绵绵地挣扎不起来了。厉锋带着恼意训她:“别闹。”

    他俨然成了个正人君子。

    后来在一张床上多睡几次,解白胆子也大了些。年轻女孩睡前都喜欢找人说话,她裹着自己的被子,小声问厉锋:

    “厉锋,假如你以前想要了,那怎么办呀?”

    她又好奇又害羞,明明想知道得不行,却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厉锋瞥了她一眼,说:“老子自己有手。”

    解白脸颊发烫。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勾住厉锋的指尖。男人板着脸捏了一下,反手帮解白重新盖好被子。

    “别多想。”厉锋说,“老子现在有老婆了,懒得自己弄。解白,你快养好病,听到了吗?”

    解白声音糯糯的:“知道啦。”

    熄灯之后,解白睡得很快,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厉锋失眠了一小会儿。

    他喜欢姑娘指腹间细腻的触感和温度,温柔熨帖的动作。想一想,就觉得尾椎骨微微酸胀,小腹热得难受。

    自己弄有什么好的?大男人手指粗糙,姿势也别扭,太久了腰还累。解白乖乖给他揉屁眼那几回,简直舒服得整个下半身都要化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

    解白病好之后,行程也随之忙了起来。

    她得回学校补习,之前错过一轮小组讨论,还要赶进度。万幸组员都好商量,没什么责怪她的意思。大家一起在学校图书馆里,九点多才散场。

    终于结束之后,她打电话给厉锋。男人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行,我去接你。”

    解白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做那种事情了。

    厉锋让她在原地不动,开好即时定位,乖乖等着。解白做好之后,问厉锋:“饭堂还开着门,你想吃宵夜吗?”

    “吃什么宵夜。”男人嗤地笑了一声,“解白,你最好找个地方,把手洗干净点。”

    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她悄无声息地红了脸。

    深秋夜,月色朦胧。

    十来分钟,厉锋就到了。他穿着长风衣,一米九的男人,走路带风。解白收拾好资料,抱着电脑迎上去。

    厉锋把东西接过来,帮解白拿着。他皱起眉,右手自然而然地捉住解白,揣进自己风衣口袋里。口袋里有一个方型的小东西,上面有好几个按键。

    解白碰了一下,就羞得想缩回手。

    那东西她用过,是跳蛋的开关。

    厉锋不让她动,还要强迫着把她搂在怀里,肩并肩地走。

    来到停车场,坐进车里,厉锋才低沉地吐出一口气。他带着解白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似笑非笑地问:“你刚才怎么不打开开关呢?”

    解白说:“还要开车回家,不安全。”

    厉锋没点火。车窗上贴着膜,他们在里头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

    “那你先帮老子摸摸。”

    解白心跳得很快,隔着西裤摸了摸厉锋的臀rou。她轻轻地说:“行啦。”

    厉锋要被气笑了,这算什么,哄小孩吗?

    “伸进去。”

    她咬住下唇,不太好意思。但男人强硬得要死,捏着解白的下巴,一下一下吮咬似的亲她的唇。解白被吻得晕乎乎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贴在厉锋的皮肤上了。

    他皮带还没完全解开,但腰细,而且解白手也小。顺着脊柱摸到腰窝上,再往下,就能碰到臀缝。厉锋眼睛微闭,叹息似的喘了一声。

    “解白,“他语调隐忍,“绳子摸到了吗?帮老子扯一下,现在太深了。”

    那还得向下摸,解白羞红了脸,垂着眼眸继续。他的xue口是湿漉漉的,括约肌戳一下就缩紧了,中间含着一条尾巴似的细绳。

    解白拽住绳子,轻轻往外扯。厉锋喉结微动,低头又吻住她。男人鼻息凌乱,喉咙里漏出破碎的呻吟。绳子扯到尽头,跳蛋被肛口含住,解白小声地问他:“这样行吗?”

    厉锋眼角发红,让她放手。可是指尖一松开,绳子又往上滑了几分,是后xue将跳蛋又咽回原来的地方。

    男人轻骂了句脏话,凶兽似的咬住解白的颈侧。她怕痒,又因为刚做错事,不敢躲。厉锋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解白,老子本来想忍回家的。”

    “那就先回去好不好?”

    姑娘脸皮薄,从没在外面做过这种事,紧张又忸怩,耳垂都红了。厉锋看了她几秒,嗯了一声,然后把人推开,钥匙插进锁孔里。

    刚刚那一下让他整片后腰都麻了,尾椎骨酸得不像话。厉锋忍着异样,出于焦躁和心瘾,脸上表情也凶。

    他用力扣上安全带,解白怯怯地碰了一下他的手:“厉锋,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

    可是侧脸线条还僵着。解白仰起脸,忍着羞亲了亲厉锋的唇角。

    “别生气嘛。”

    男人动作滞涩了一下,转头揉了揉解白的后颈。他声音低,而且哑得不像话:“解白,你听过欲求不满这个词吗?老子现在想要得快疯了。你不想在车里被我强迫,就乖一点。”

    这一路都煎熬。

    跳蛋虽然没开,可是挤在前列腺旁,每次刹车或者踩油门,都碾过去,让人难熬得不行。解白倒是乖了,咬着下唇坐在一旁,连眼神都不敢落在厉锋身上。

    他想,下次该送解白去学车。

    但控制欲升腾起来,又觉得不行。要是姑娘学会开车之后,一个人不出声地跑了怎么办?他还是更喜欢现在这样,解白去哪儿都要仰仗他的状态。

    终于到了家,厉锋拖着解白进去。木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吻住解白。

    他长得那么高,于是解白只能踮着脚,仰起脸被厉锋亲得喘不过气。姑娘身体软软的,眼眸蒙着一层薄泪,像小桃花一样漂亮,他简直喜欢死了。

    怎么亲都不够,恨不得一辈子揉在怀里。

    他耐着性子哄:“帮我把裤子脱了。”

    解白没什么力度地瞪他一眼,伸出手。她解开皮带,脱下内裤。厉锋的yinjing耀武扬威地戳出来,在她眼前硬着。她想摸不敢摸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捉脱下风衣,披在解白肩上,让她自己翻出开关按着玩。

    频率开到最大的那一瞬间,厉锋猝不及防地喘息起来,膝盖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勉强靠在墙上。他让解白摸摸自己的屁眼,他说:“今天润滑倒太多,老子现在都要湿透了。”

    玄关灯没开,解白在暧昧的黑暗里碰到了一手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往下流。谁能想象一个衣服架子似的高大男人,在黑色风衣下竟然sao成这样。

    “厉锋。”她轻声喊。

    厉锋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吻她。从嘴唇吻到鼻尖,再亲亲桃花色的眼角。解白哼鸣起来,指尖轻轻戳着肛口的一圈肠rou。厉锋颤了一下,哑声说:“别老在外面弄,进来。”

    旁边放着一只小沙发,他皱着眉坐下去,对解白分开双腿。湿漉漉的xue口又挤出一小股水,他把解白拉过来,让她随便cao。解白手指微凉,顺着xue口的小尾巴挤进去。厉锋在一瞬间把她咬紧了。他小腹绷着,微微仰起头。

    “cao。”他咬牙说。

    几天没上床,解白还是很快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她用指尖揉,又把高速震动的跳蛋按在那个地方。厉锋反应太激烈了,低低喊了一声,弓起背。yinjing顶端被逼出一小股前液,半晌,他才缓过劲来。

    “解白,”他战栗着说,“你亲亲老子。”

    解白红着脸挨过去。她被厉锋按住后脑,男人带着灼热凌乱的气息吻她。吻两下,就要放开解白喘一小会儿。解白觉得厉锋几乎要把自己亲射了,前后都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还没有。这厉锋喘完之后,又把她拉到怀里。他笨拙地抱着自己的姑娘,手从裙下摸进去。粗糙的手指撩起内裤,按在阴蒂上揉弄。

    解白软软地蹬了两下腿,眼睛湿漉漉的:“不、不要欺负我呀。”

    “别乱动!”

    她不敢动了,厉锋带着喘息一边亲她,一边弄她。他额头上有汗,呼吸也乱得不行:“老子这回想想让你先爽爽。”

    经验贫乏的姑娘丢得很快,再揉两下就泪汪汪地高潮了。她倒在厉锋怀里喘息,厉锋亲亲她眼角的薄泪,又把自己被弄脏的手指放进嘴里吮。

    解白羞极了,转过头不好意思看他这幅yin乱的模样。厉锋笑了一声,让姑娘坐在自己膝盖上,懒洋洋地喊她:“老婆。”

    女孩脸很红,眼睛却晶亮。厉锋揽着她的腰,又下流地说:“老婆爽完了,帮老公cao出来,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却强硬得不行。厉锋缓缓摆着胯,yinjing溢出的水弄脏她的裙子。解白咬着下唇,满足他的欲望。男人让她把跳蛋扯出来,自己手指插进去。

    肛口把跳蛋推出来之后,稍微有些合不拢。厉锋用手背遮着眼睛,低喘着告诉解白:“给你买了些别的东西,过两天就送到家。”

    解白软软地问:“是什么?”

    他笑了声:“用来cao老子的。”

    一句话说完,又被刺激着前列腺,尾调拖出了暧昧的长音。解白红着脸揉他,他绷着腰,让解白更重更狠地cao弄。直到最后承受不住了,欲望成了冲破闸门的洪水,没过全身。

    他把前额抵在解白的胸前,发出几声破碎喑哑的喉音。

    yinjing如同失禁似的,jingye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厉锋颤了很久,才逐渐放松后xue。解白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抽出来。

    男人喘定之后,自嘲似的笑了笑,捉住解白的指尖轻吻。

    “解白,你别觉得老子贱。”

    毕竟怎么会有正常男人主动买假jiba回来,让老婆cao自己。

    解白脸颊绯红,挨过来亲厉锋。他避了一下,因为刚舔过两个人的手,唇上脏。姑娘倒没嫌弃,动作温柔又缠绵。

    “厉锋,”她声音轻轻的,“其实我一开始觉得,你让我做的事,简直奇怪死了。”

    男人脸色阴郁下去,想要把解白推开。但是女孩身上香软,被抱着也很舒服,有些下不了手。

    “可是后来好像还挺喜欢的……我是不是本身也很奇怪呀?”

    解白脸太烫了,声音越来越小,脑袋埋在厉锋胸膛上。男人怔了半晌,心间像是被软软地戳了,胀得不行。

    她怎么乖成这样啊。

    “行了,”厉锋压抑着快翘起来的嘴角,绷着脸说,“rou麻。说正经事,蜜月还没度呢,你放假想去哪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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