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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从饿狼口中救下。前插后入3P,双xue挨

    悬崖峭壁之下,是光秃秃的沙土和形态各异的嶙石。

    许棠运气好,没有砸在石头上,而是落在了沙土上面。也多亏系统给他兑换了个降落伞,虽然半空中被横生的树枝划破,使他从五米高的地方摔了下去,但也只是屁股有点疼,没受伤。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许棠让系统兑换了一个手电筒,灯光一开,前面是逐渐狭窄的崖缝,抬头是逼仄的一隅夜空,悬崖极高,看不到顶。

    叹了口气,许棠揉着屁股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也没有看到尽头。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许棠惊愕,他不是修真者吗?怎么还会饿?

    系统:【宿主,根据我的检测,你的实力勉强达到筑基,至少要金丹期的修士才能辟谷。】

    好吧,范卓没说错,他原来真的是废物。

    许棠实在饿得不行,可这破地方连根草都不长,他垂头丧气,【系统,你那有吃的吗?】

    系统:【抱歉宿主,我的商城没有和美食商城开通业务。】

    许棠:……

    走了许久,许棠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原地,翻了翻身上的衣物,没有找到储物袋。也对,以原主的少爷性格,肯定把什么东西都给夏辰仪了,好让对方伺候他。

    许棠抱着饥肠辘辘的肚子靠在石壁上唉声叹气,不过一会儿又挪了个地方,这具身体细皮嫩rou,就靠这么一会儿,竟然把后背硌疼了!

    屁股也疼,后背也疼,肚子还饿。

    周围只有浓墨一样的黑,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从远处的幽林传来,似乎里面藏着什么怪物。许棠又饿又害怕,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哪怕是末日世界,也是让他吃饱了的。

    他耷拉着眼睛,拿手电筒无聊地晃来晃去,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个黑影。

    他眉头一皱,手电筒照过去,定睛一看,是头双眼冒绿光的狼,那狼瘦骨嶙峋,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了,绿油油的眸子死盯着许棠,嘴角还淌下黏腻的液体。

    许棠瞳孔骤缩,吓得脸都白了,撒丫子就跑。

    自从来了这里,不是被乌鸦追,就是被饿狼追,许棠委屈地要哭出来,还有活路吗?

    他拼命地跑,身后饿狼拼命地追,而且离他越来越近。他根本逃不掉,身上的铃铛和金项圈就像黑夜里的指路灯,让饿狼的目标十分清晰,它口中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催命符似的。

    完了,这是要命丧狼口了。

    许棠在心底绝望呐喊,老公在哪,快来救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感动了上苍,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他刹不住脚,径直撞进黑影怀中。那是一个十分宽厚结实的怀抱,许棠几乎立刻就感受到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气息,快跳出嗓子的心脏瞬间落回原位。

    他知道,他安全了。

    男人单手揽着他,身形一转,将他的脸扣在怀里,紧接着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许棠抓着男人衣襟,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扒着男人手臂往后看。

    “别看。”低沉磁性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有些血腥。”

    许棠抖了一下,脖子又缩回去了。

    腰间的手臂一直箍着,许棠动了动,抬头去看男人。

    手电筒早不知道扔哪去了,夜色里,男人的样貌看不太清,但隐约显出的轮廓俊朗深邃,如刀凿斧刻一般鲜明而冷漠。

    ——是暝,虽然看不清,但他一眼就认出是暝。

    “怎么,不认识我了?”

    男人垂眸,漆黑冰冷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柔软。

    许棠愣住了,听暝的意思,他认得自己?还是认得原主?

    正想着,又一个白衣男子缓缓从半空中踏步而来,他身材颀长,如同一根挺拔的修竹,月色下墨发飞舞、白衣阙阙,恍若天神。

    白衣男子行至许棠面前,唇角一弯,眼里盛满温柔笑意,“糖糖,好久不见。”

    许棠傻呆呆的,大脑空白一片,半晌说不出话。

    苍暝叹了口气,捏住许棠白嫩的下巴尖,深深吻了上去。

    唇舌相贴的一刹那,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迅速蔓延全身,许棠的每一颗细胞,每一寸骨rou,都在欢呼雀跃,激动兴奋,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一吻完毕,苍暝低声问,“可想起来了?”

    许棠看看苍暝,又扭头看看伏渊,红红的嘴巴一瘪,guntang热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落下。

    他哭得一抽一抽,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每个世界爱人都没有记忆,他都已经习惯了,可现在知道爱人恢复记忆了,他又觉得很委屈。

    每一个世界,他都会遇到三个性格不同的爱人,展开一段新鲜的人生。

    可那么多经历,那么多故事,那样瑰丽奇幻的生生世世,从前都只有他自己记得,只有他一个人守着那些美好的回忆活着,好像那是他的独角戏。

    他很多时候在想,会不会是他认错人了,没有记忆的爱人,和上一辈子,还是同一个人吗?

    可是现在他明白了,命运总是殊途同归的,他经历过的人生,他拥有过的爱与被爱,即使无法宣之于口,可在某一个时刻,都会被命运之神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回赠给他。

    而现在,他等到了。

    *

    琉云宗,斩天峰。

    苍暝从前居住的竹屋里,许棠大口大口吃着糕点。

    “慢点吃。”伏渊用手帕擦了擦许棠嘴角,递给他一杯茶。

    许棠咕嘟咕嘟喝下去,把最后一块桂花糕吃完,摸了摸肚子,才觉得饱了,靠在苍暝胸膛上撑得打嗝。

    他一身金红袍子,脖颈与四肢皆带着金灿灿首饰,白嫩小脸吃得红扑扑的,想个年娃娃似的,可爱极了。

    两个男人忍不住心软,伏渊凑近一些,薄唇贴上许棠的软唇。

    留下一个缱绻厮磨的吻。

    香甜的气息在唇齿间交换,伏渊怜爱地亲了又亲,勾弄着里面的嫩红小舌。气息逐渐绵长加重,掌心覆在许棠脑后,将他按向自己,吻得更加猛烈。

    听着二人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苍暝眸色暗了暗,低头亲吻许棠的后颈,他一只手臂搂着许棠,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解开许棠腰带,探进层叠繁复的衣袍里,用力揉着那截细滑软腰。

    许棠被又亲又摸,好像骨头被抽掉了似的,全身发软,双手紧紧攥着伏渊衣襟,双目紧闭,睫毛颤抖地承受着二人的亵玩。

    衣服里,苍暝的手逐渐向下,手指灵活地勾起亵裤,往双腿之间钻去,许棠闷哼了一声,募地睁开眼,推开伏渊。

    “不行不行。”许棠红着脸,“你们得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脑子里总想着。”

    二人有些无奈,还是不得不先应付这个好奇心太重的小娇气包。

    经过一番询问与解释,许棠终于明白,原来他们之前经历过的世界,都是他们三人在历劫,而现在历劫完毕,就一起回到了原世界,并且恢复了记忆。

    许棠恍然大悟,“那我以后还会穿越吗?”

    “不会了。”伏渊温柔地揉了揉许棠的头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太好了!”许棠几乎要喜极而泣,可紧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烬呢,他怎么不和你们在一块儿?”

    苍暝道:“他住得远,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赶过来。”

    许棠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嘴里还不住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在心底呼唤系统,【系统,以后你就不用跟着我了,你的使命完成啦!】

    系统:【宿主,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许棠:【什么不对劲?】

    系统说不上来,它只是一串数据而已,勉强窥探到一点天机已经快让它乱码了。

    伏渊开口打断许棠的出神,“糖糖的疑问都解答完毕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啊?”许棠眨眨眼,“什么正事?”

    苍暝一件一件剥下许棠的衣物,薄唇含住粉嫩耳垂,“自然是干你。”

    许棠刚恢复正常的脸“腾”地红成个番茄,紧接着就被按在塌上,剥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竹屋是苍暝之前住的,他不睡觉,只在屋里打坐或者休憩,因此只有一张竹塌。可苍暝的实力已经无限接近于仙,只是挥一挥手,竹塌就瞬间变成一个现代欧式双人大床。

    和这竹屋的风格丝毫不搭。

    许棠没忍住笑了,“这不是我们上辈子睡的那张床吗?”

    苍暝吻了吻许棠的鼻尖,“正是。”

    “这会让你舒服一些,回头给你造一间寝殿。”

    伏渊在许棠的另一侧,手臂伸到少年两腿之间,修长的指尖摸到已经硬起来的粉白roubang,轻轻握住撸了两下。许棠鼻腔里溢出一声哼唧,猛地向上挺了下腰。

    这具身体已经二十五岁了,可身形样貌还如同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般,这在人均年龄几百岁的修真界十分正常,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少。修士们衰老得极其缓慢,当实力增长到一定境界,更是可以青春永驻,甚至随意改变容貌。

    像之前的夏辰仪还有范卓几人,真实年龄也都在二十五六岁之间,此次参加琉云宗弟子选拔的大多都是这个年纪,毕竟像苍暝那样十五岁筑基的天才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少年的身体无比青涩稚嫩,敏感多汁。

    只是伏渊这样一碰,就无法抑制地射了出来。

    伏渊捻了捻手指上的浊液,低笑,“糖糖还是这样敏感。”

    许棠羞红了脸,双腿不由得夹紧,感觉花xue正一股一股地流水,空虚难耐。

    另一只温热的大掌来到柔软的腿心,直接盖住那处娇嫩的山丘,狠狠揉了两下,那掌心的薄茧刮在阴蒂上,小rou豆瞬间充血肿胀起来,释放着无穷快感。

    “啊…暝……”许棠爽得呻吟了一声。

    苍暝对于许棠喊自己的名字显然感到十分愉悦,薄唇微微勾起,修长手指灵活地拨开闭合在一起的小yinchun,顺着yin液的润滑,在rou缝里上下滑动一圈,准确找到屄口,轻而缓慢地插了进去。

    “哈啊…嗯……”许棠呻吟着,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又被掰开,白嫩的腿rou上已经留下数道红痕。

    “皮怎么这样薄?”伏渊来到许棠身下,怜惜地亲亲那些痕迹,眼里的欲望却更加幽深。

    他把许棠双腿举起来向两侧打开,一手揉着饱满白软的臀rou,沾着许棠jingye的指尖顺势滑进臀缝之中,来到那处幽密的洞口。

    花瓣一样细小的褶皱被揉开,xue口渐渐变得松软湿润,还饥渴地一收一缩,吸着伏渊指尖。

    伏渊舔了舔唇,手指缓缓推进了xue口。

    前后两个xue都被爱人的手指玩弄着,当指骨摩擦着yindao和肠壁,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翻覆。许棠爽得双眼涣散,两条腿颤抖不停。

    脚腕上的铃铛也跟着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saoxue逐渐习惯了被抽插,伏渊和苍暝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力道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两个xue受到刺激都分泌出大量的yin液,被手指的插弄挤出xue口,黏腻yin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伴着铃声和呻吟声,像是某种奇异的合奏。

    “嗯啊…好爽…呜…要射了…啊……”许棠睁大眼睛尖叫了一声。

    小屄和yinjing一起达到高潮,齐齐喷出yin水和jingye,射在了小腹上和苍暝手里。

    后xue也猛地缩紧,痉挛似绞着伏渊的手指,涌出大股肠液。

    高潮的余韵让许棠止不住发抖,眼眸失神,红唇发颤,乌黑的头发黏在漂亮湿润的脸颊上,极致的yin荡中有带上几分纯真,实在是勾人得紧。

    两个男人的眼眸齐齐暗下去,浓重的欲色令人心惊。

    苍暝把许棠翻了个面抱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掐着许棠腰肢,坚硬guntang的roubang就插进湿淋淋还在流水的屄口。伏渊则在许棠身后,一手托着许棠的小腹,让他屁股高高撅起,白皙嫩滑的rou臀轻晃,像是在热情欢迎。

    伏渊眉梢微动,粗长硬挺的yinjing蓄势待发,对准湿润的xue口,挺动腰腹,一杆入洞。

    “呜啊…好大…插满了……”

    许棠扬起脖颈,纤细的腰肢向下塌陷,绷紧到极致,单薄纤瘦的脊背显出一条美丽得惊心动魄的曲线。

    苍暝离得近,刚好看见许棠失神又yin靡的表情,大掌扣住许棠的后颈,凶狠地吻上去,同时腰腹用力向上一顶,青筋盘虬的jiba整根没入,犹如一柄rou刃狠狠钉进yindao深处。

    伏渊自然也不甘落后,双手掐住两瓣rou乎乎的屁股蛋,劲瘦的腰腹绷紧,结实匀称的腹肌一次次撞向rou臀,发出啪啪的声音,roubang凶狠挞伐着xiaoxue,直把初次承欢的后xue干得红肿不堪,yin靡的白沫糊满了xue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许棠被cao得脱力,要不是伏渊托着他,他早就跪不住,上半身完全趴在苍暝胸膛上,手指狠狠抓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指尖泛起青白,死死陷进肌rou里,额头抵着男人的颈窝,闷闷地发出呜咽哭喘。

    “轻点…呜…我受不了了…好深…啊…saoxue要插坏了…求你们轻点…呜呜……”

    激烈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脑海里五颜六色,有一些奇幻的线条在变幻交织,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耳边不停回荡着铃铛声,一声声钻进大脑里,勾勒着脑海里的奇异色彩,交汇又离散,形成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面。

    包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滴下,落在床单上,在两人看不见的角度,许棠眼睛大睁着,却是空洞而呆滞,被cao傻了一样。下身被干得发麻,两处saoxue不停喷着水,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几乎没有停顿,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都射出来。

    娇小的身体被撞得不断耸动,哭泣和求饶也不能让苍暝和伏渊停下来,他们爱了他太久,也等了他太久。

    欲望和占有让他们恨不得把许棠吞进肚子里,只想这样cao他干他,永远和他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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