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对偏执权臣恃宠而撩后在线阅读 - 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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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是不知,她听得真相便昏倒在地,被陛下派人送回去了。”

    “那她当日见香囊还真是想起了我阿娘?”褚沅瑾觉着这事如同一团乱麻一般绕在脑子里,捋不出个线头来。

    沈长空也没将话说死,只道:“许是吧。”

    “不行,”褚沅瑾拽住沈长空衣袖,一脸恳切,“我要进宫,去看看皇后。”

    “你进不去。”沈长空站起身来,绕过被砸碎的瓷器到一个黄花梨木架子上拿了个小瓷瓶回来。

    修长指节微动,将乳白药膏沾在指尖,垂首仔细地涂在她还有些红的手腕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并没能让褚沅瑾心里的躁乱平静下来,听到进不去她眉头蹙得更深,“为何进不去?”

    且不说压根没有她进不去的地方,皇宫那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更是她永远来去自如的地方,怎会进不去?

    沈长空仍旧专心给她抹着药膏,“陛下说让你近日安分些,莫要乱跑,更不要进宫。”

    褚沅瑾心里一沉,“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丽妃之事刚了,外加之为着立储之事朝堂纷争不断,陛下说叫你不要去添乱。”

    他这语气极为自然平淡,神色中也看不出分毫出事的影子,褚沅瑾有些无言。

    她怎么就添乱了,她虽没什么本事,却也不曾拖过什么后腿。

    “可我阿耶只叫我不要进宫,并未说连门都不叫我出,”褚沅瑾又想起这一遭来,“再说了,就算是有朝一日真不叫我出门,那也是不出公主府的门,你将我困在怀安王府是何居心?莫不是要将我扣起来好造反威胁我阿耶不成?”

    这话说得重了些,可褚沅瑾着实是气闷。

    她一向是个待不住的性子,可如今却被关在这么小小一间房里算是怎么回事?

    沈长空这才抬眸看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你明知道,我是你的人。”

    “……”

    她的人都不听她的,褚沅瑾唇角抽了抽,她可真窝囊。

    “我阿耶也是,”她没理他,转移了话题,“早早立三兄为太子便是了,引得这么些人成日里争来争去。”

    虽知这话孩子气,褚景湛褚景同二人如今呼声不容小觑,褚景同甚至远胜于褚景湛,且拥褚景同的多是文官,在朝中话语权重些。着实没法子轻易将他略过去。

    可丽妃如今犯了事,大可借这事发挥。

    沈长空这会儿已经给她抹完了药,将那瓷瓶盖上放在一边,“陛下亲口所言,如今属意的是五皇子。”

    “什么!”褚沅瑾瞳孔骤缩,不敢相信。

    怎么就突然属意褚景同了?

    那,那她岂不是得早早嫁给沈长空才是上上策……

    “你,立储之事不能戏言!此话……此话可当真?”她犹不敢相信。

    “当真。”沈长空淡淡道。

    现如今整个长安城已经传遍了,陛下属意五皇子。消息是他放的,亦是陛下允了他放的。

    故而现下不算揣测圣意,也不算骗她。

    褚沅瑾霎时呼吸都有些不稳,若是这般,若是这般……

    且先不说想要她命的幕后真凶是谁,将来褚景同做了太子,褚文心又是他meimei,那岂不是连这个直接凶手她都惩治不了!

    她囫囵将腿伸下床,慌慌张张要穿绣鞋,却因着有些抖而没穿进去。

    沈长空将人摁住,蹲下身来将她的脚握住,一只一只给她穿上珍珠绣鞋。

    “我要见那个男人。”她彻底丧失意识前模模糊糊听到沈长空好似是叫成风将那人带回去。

    他握在她脚腕上的大掌缓缓收紧,沉声道:“哪个男人?”

    褚沅瑾有些急,她又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

    脱口而出道:“jian夫,我要见那个jian夫!”

    第83章 我舍不得动你

    “jian夫?”沈长空轻扯了扯唇角, 将这两个字咬在齿间反复琢磨,有种要将其嚼碎揉烂的毛骨悚然感。

    “你也知道他是jian夫。”

    话音落地的同一瞬间,褚沅瑾脚上刚被穿好的珍珠绣鞋连带着洁白的罗袜一同被股狠劲儿扒了下来。

    凉意袭来, 她心里猛然一沉,缩了缩脚尖手肘支着床面往后退了一步, 警惕道:“做什么?”

    “做什么?”他大掌握住她脚踝, 一把将人拉了回来,继而倾身压了下去, 再没给那张小嘴说话的机会。

    床榻算不得小,但远远不够人躲, 没一会儿褚沅瑾便被逼到了床角。

    后背猛然撞上坚硬的木质床壁, 镂空花纹硌得骨头生疼, 双手被紧攥着压在耳朵两侧,整个人保持后仰的姿势圈在男人宽阔的怀里。

    他的吻强势而迅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唇舌交缠间, 褚沅瑾外裳已经被扒落, 随手一扬丢在地上, 毫无章法可言, 一件一件飞逝而去, 纤弱的身躯不知是因着凉意还是惧意, 细细颤颤地在他怀里轻抖。

    转眼被困在床角的女子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天青色兜衣,腕上细细一条红绳衬得肤白胜雪,微微上扬的柳叶眼蒙着层雾气,娇娇媚媚又易碎。

    而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却是衣冠楚楚,绛紫官服妥帖平整,唯有方才被她坐着的地方有几道并不明显的褶痕。

    此刻持刀握枪而布满薄茧的粗粝指节轻抚在柔白光滑的玉背上, 所到之处皆印上点点薄红,香艳旖旎,在满室碎瓷的凌乱荒唐中更显着有几分残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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