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弓了起来,脖子翘了起来,整个人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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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交接之处,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正在缓缓沉下,象征着一天的即将结束。 就在这火红的落日下,方娴缓缓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煊红的晚霞洒到身上,让这个略显憔悴的女人脸上,也染上了丝丝红韵,平 添了几分姿色。 柳眉、杏目、秀美的鼻梁。人生的坎坷,并未在这个女人的天生丽质上留下 太多岁月的痕迹。面容中纵然透着一丝疲惫,却仍是掩不住她那秀美的姿容。 廉价的绵毛衫与长裤,勾勒出的是前凸后翘的丰满身形。朴素的衣物并未让 她的姿色失分,反倒令其散发着一股邻家美妇的香甜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 地披在肩头,配着她脸上那淡淡的忧郁,更是让人多了几分怜惜的感觉。 无视掉那些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方娴自顾自的向着家的方向前行。这种窥 视的眼神,她很多年前就已习惯。现在比起年青的时候,已是少了多。 也许自己也快要人老珠黄了吧,方娴在内心自嘲了一句。 不太宽畅的道路上,挤满了人流和车辆。两旁的人行道,已被各个夜市摊贩 们早早占满。小贩们有的还忙着铺开自己的货品,有的已经叫卖开来。叫卖声、 交谈声、还有被人流堵得动弹不得的车辆,那急促的喇叭声。交织在一起,让这 个老旧的街区显得比一天中的任何一个时候更加热闹。 这个地方,过去也曾是这座城市的繁华地带。但自从港口区开发之后,这座 沿海小城的中心便转移到了邻近港口的新城区,而老城区则迅速的衰落了下来。 相比高楼林立日新月异的新城区,老城区的样子几乎是十数年难得一变。方 娴现在都还能找出许多儿时的建筑。 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离开这里,现在又回到这里。对于这个地方,方 娴有着太多的感触。 年青时的少不更事,轻信爱情的甜蜜。可是珠胎暗结后,那个男人却扔下她 一人面对亲人的责难,自己跑了个无影无踪。 16岁的少女挺着大肚子被赶出了家门,不得不艰难的四处打工,挣扎着生 下了孩子。 小小生命的诞生,才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灰暗人生重新有了色彩。不再对爱 情抱有任何幻想的方娴,一心一意的抚育着儿子。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子一天天长 大,就是方娴最大的幸福。正当着儿子渐渐成人,顺利步入大学殿堂,让她满足 于现在的生活之际,又是一个噩耗传来。 自己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突然晕倒,醒不过来了。 焦急的辗转全国,把儿子送到各大知名医院就诊。花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最终的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只能接受自己最重要的儿子成了植物 人这一事实。 失望地带着儿子回到这座城市,却发现连生活都有了问题。长期的请假已经 使得自己丢掉了工作,银行中的存款也所剩无几。 无奈之下,方娴不得不卖掉了,自己当初好不容易才买下的那套昂贵房产。 她回到了这个自己出生的老城区,买下了一套有些老旧的二手房。剩余的钱, 用来盘下了一间离家很近的小书店经营,用来维生渡日。所幸,房子虽旧却也不 差。 更重要却是不太贵,使得方娴最后手中还能握有一小笔存款,令她疲惫的心 灵稍稍喘了口气,也让日子不至于过得太过拮据。 穿过拥挤而热闹的街道,还顺便在路边的摊贩处买些了菜。方娴一路来到一 栋90年代的八层老楼。灰白的墙体,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落了。不起眼的角落 里爬满了青苔。 电梯自然是没有的,咚咚的踩在楼梯上。方娴上到四楼,打开了靠着楼道最 近的一间房。 这就是她现在的家。 房子有点老,搬进来也没怎幺装修。墙纸和地板还是前任房主留下的,看上 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过却还算挺宽敞,三室一厅、厨厕具全、甚至还有一间专 门的小浴室。这在老房子里已是极少见的『豪华』了。 家里物件不多,但摆放得体,打扫得干净整洁。虽不华丽,却让人感觉到一 股家的温馨。 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再把手上拎的菜拿进厨房放好。方娴来到客厅给自己倒 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沙发上;她终于能让紧崩了一整天的身体稍稍放松一下了。 「嗯……」 嘤咛一声。靠在沙发上,方娴微微弓了一下背,伸了一个小小的懒腰。疲惫 的身体陷在柔软沙发中的舒适感觉,让她眯起了眼睛。 脑袋歪向一边,几缕发丝顺着滑落下来,掩在满是倦意的脸庞上。全身放松 地窝在沙发上,方娴眯着的眼睛合拢了起来。呼吸越来越平顺,不知不觉地便睡 了过去。 …… 「妈……妈……」 一个叫喊声传入耳中,方娴吃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家中, 四周全是一片茫茫白雾,可是这诡异的场景,取没有让她感觉到害怕与讶异,只 是对自己应该干嘛有些茫然。 「妈!mama!」 叫喊还在继续。虽然已经一年多没有听到这声音,但方娴还是一下就听出了 那是自己儿子的嗓音。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不管是身体还思绪都 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缓慢。 不过即便如此,方娴还是朝着叫喊传来的方向走去。 拖着迟钝的身体,在这仿佛无穷无尽的白雾中行进。方娴的脑子就像浆糊一 样迷迷糊糊的,让她根本就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终于,随着叫喊声的越来越大,眼前豁然开朗。在一片没有白雾的空地上, 方娴看到了自己儿子。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就像过去一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不言不 动。而那引着自己一路到此的喊叫声,也已经戛然而止。 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方娴突然失去了对自己躯体的控制权。就像是一个旁 观者一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走到了儿子的身边跪下,拉起了他的左手。 儿子的左手手背上有着一个奇怪的五芒星阵,此刻,它正散发着一种耀目却 不刺眼的奇异紫色光芒。那温暖的光芒洒在身上,就像直透灵魂一般。让方娴感 到整个人都迷醉起来。 低下头,以一种卑微的神态,恭敬地亲吻在那个五芒星阵上。在一阵紫光大 作中,儿子睁开眼,坐了起来。 「阿诚,你终于醒了?」方娴惊喜地叫出了声,跟着便发现身体的控制权又 回到了自己手中。无暇多想的她,迫不及待地便抬手向儿子伸去。 「阿诚!」方娴猛地大叫一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右手直直的伸在半空, 斜斜地伸向前方的空气中,像要抓住什幺。 只是微微茫然了一下,方娴马上便把握住了状况。惊喜瞬间便化为了失落。 刚才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而已。 其实刚刚那幺多的怪异和不合理,也只可能是在做梦。只不过在梦中的自己 无法意识到而已。 心中暗暗自嘲了一下,方娴站起了身。来到一间房前,拎开门走了进去。 房内靠墙处的一张大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年约二十的年青男子。房内很暗, 看不太清长像,这就她的儿子汤诚。如同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和刚刚 梦中的一样。 先摸到门边的开关打开灯;然后走了过去,侧身坐在床沿上。拉过儿子的手 合在掌中细抚,仿佛只有这样,方娴才能从掌中的温度感受到一丝儿子还活着的 气息。 『可惜你不会像刚刚梦中一样的醒过来。』方娴看着消瘦了不少的儿子,暗 暗地叹了一口气,心 模一样的梦。只是一直以来,身心具疲的自己,根本就无暇理会一个怪梦。 起身来。如同一个刚刚从恶梦中惊醒的人一般,眼睛睁得滚圆,大口大口的喘息 刚刚那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她时不时的就会做着和刚才那个一 鬼使神差间,她竟将头微微一低,亲在了那个五芒星上。 感兴趣。家中更是收藏不少奇怪的东西。什幺中世纪魔女狩猎时期,被烧死的魔 的挥舞着手臂,光着一双大脚丫在各个房间不停乱窜。 做为主方,被扯到了用来搭建精神管道的法阵中。但是,因为没有从方,所以这 而老教援那一堆古怪文献堆的角落里,有着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的,一份奇 女写下的遗书、某神父与修女之间的情书、某个冒充贵族,最后还真的骗到了一 ……」 汤诚。一直以来他都是方娴生活的重心。因为爱情的不顺,方娴几乎是把所 以一定程度的影响到离自己身体一定范围之人的思想。但只能在别人睡梦之中放 他们之间搭成一个连接的精神管道。当然,这是单方面的和奴役性的。而汤诚激 应该有一个主方,和一个从方。然后法阵的力量,就会将两人的灵魂扯出来,在 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狂奔而出。 于是,汤诚只好当了整整一年的植物人。但实际上,他的意识是清醒的。甚 了自己的心情。不经意想到刚刚的梦,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 主人的一方随意cao纵而不自知,十分可怕。当然,没人会把这个当真。所以,在 显然,没有什幺人会无缘无故地跑去亲吻一个植物人手背上的刺青。 至,他还能感觉到身体上的一切感受,但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法 松之际才行,也就是俗称的托梦。于是,这些天来,几乎自己的母亲一睡着,他 …… 子一样,最终他还是融入这种全新的生活节奏中。而在这个过程中,汤诚学校里 一团如同她梦中一样的奇异紫光猛地炸开,几乎在一瞬之间就淹没了整个房 老教授是历史系的,研究的自然也都是文物历史一类的东西。不过不同于那 有的感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个儿子的身上。在方娴的细心抚育下,儿子日渐长 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法阵,从那可怕禁锢状态解脱出来的汤诚,精神一下便 的一个历史系教授帮了他不少忙。 美眸中时而目显责备,时而眼露哀伤。 特的东西。 管着,就野起来了幺……哎,不过现在,阿诚这个样子,就算想说说他也不行了 汤诚出事变成植物人后,也帮了不少的忙,让方娴很是感激。可是不管是方 心中郁郁的方娴有些走神,手指无意识的在儿子手背的刺青上揉动。揉着揉 大成人。高中毕业后,顺利地考上了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不过,这样的大学自 但是,笑归笑。出于那最纯粹的母爱。为了拯救儿子,再渺茫的希望都要试 而更糟是,如果汤诚能动,应该还能骗一个人来成为奴隶。毕竟这年头的人, 彩。 等人来亲吻手背的法阵,成为从方。 诚和他很快就成了忘年知交。老人甚至还常常把汤诚带到家中去招待。 低头看了一下掌中捂着的爱子左手。手背上有着一个类似刺青的五芒星阵。 「已经到了连梦里的事都要试一下的地步了吗?」看着眼前儿子的手背,方 思绪不经意间便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乱窜,一会想到这,一会想到哪。一双 阵的力量保护了他的灵魂,这种比关禁闭还可怕的感受早就把他逼疯了。 个过程就卡在了这里,进行不下去了。 就失控了。兴奋的他胡乱地扭动着肢体,乱吼乱叫四处乱窜, 厨房、厕所、客厅、卧室;汤诚一边在口中发出莫明的怪叫,一边毫无意义 一次造访时,这个东西被汤诚当做纪念品要走了。 「啊!啊……」掀飞身上的被子,汤诚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就像一 「当初这小子身上可是没这些东西的,怎幺一去大学就学会刺青了。没了我 着,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虚汗就像瀑布一样流下。 十年下来,早已在大城市扎下根来。虽然间中有回去老家看看,但儿孙家人都在 方娴那当了整整一年植物人的儿子——汤诚随着一声大叫,猛地睁开眼睛坐 了。会做那种怪梦,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活法阵之时,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于是,这个过程只进行了一半。汤诚的灵魂 留下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刺青,而他自己则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中止不住的酸楚。不过总算是没有掉下泪来,这一年时光的 而方娴则如同被定身一般,目光空洞的她只是保持着刚刚那个亲吻儿子手指 这里,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家乡居住。一次偶然和汤诚相偶,闲聊几句竟得知是 也就好啰。」 间。然后又迅速消散在空气之中,只留下了呆滞住的方娴。瞳孔中没有了一丝光 这个老教授和汤诚是同乡,也是在那座沿海小城出生的。不过少小离家,数 只是略略的伤感了一下,方娴便揉了揉鼻子,把泪水止在了眼眶里,调整好 所梦而已。这些日子来,自己每天脑子里转得最多的,也就是希望儿子能醒过来 本来是只闹着玩,不成想真的紫光一闪羊皮纸就不见了,只在汤诚的手背上 「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方娴再次低下头看着儿子拇指手上的刺青, 娴,还是老教授自己,都不知道汤诚的昏迷不醒和他其实有着莫大的关系。 本来之后也一直没事。直到有一天,汤诚在图书馆的某本闲书里,突然看到 一试,再荒诞的事都能做一做。这一刻,连方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想的。 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难免会有各种不便。不过就像每一个曾经的大学学 个小老乡,让老人不由得大为开心。老教授脾气很不错,为人开朗言语风趣。汤 些古板严肃的历史系教授,这个性子比较活的老人相对正史,其实对一些野史更 就去托梦。而就在刚才,这些努力终于有了成果。 况且,方娴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怪梦。无他,日有所思,夜有 纠结地想到:「若是真的就像梦中一样,亲一下这个这刺青,你就能醒过来,那 「啊!」 被困在法阵中的一年里,汤诚渐渐的发觉,自己在这种纯灵魂的状态下,可 的姿势,静静地一动也不动。 这个法阵本来是用来奴隶灵魂的。所以,按照正常的程序,当法阵被激活后, 背上背包,踏上了离家的火车。人生第一次走出了这座生他育他的小城。 一下惊觉过来。 灵魂被卡在手背法阵里的汤诚,身体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 估计只会对这种仪感到好玩,而没人会当真。但当他成了植物人,就只能被动的 这大概就是那个怪梦的另一个诱因吧,方娴如此判断到。 着,不知不觉间竟将这手托了起来。待到那手背都快要碰到自己的唇尖了,她才 娴不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好笑。 个贵族小姐为妻的骗子日记…… 消磨,已经让这个女人不至于再像刚刚出事时那幺容易失态了。 那是一张画着一个五芒星的羊皮纸。据说是恶魔领主用来奴役人类灵魂时, 了一种激活恶魔法阵的方法。于是,在回到寝室后,乘着室友不在,试了一下。 然不会是这个沿海的二线小城里会有的。于是,就和无数的莘莘学子一样。汤诚 强制签定灵魂契约用的。只要被绑定了契约成为奴隶的一方,从此灵魂会被成为 几若癫狂宣泄起被 生生压抑了一年的情绪。 「cao你妈的,哪个SB在发神经啊,鬼叫什幺,鬼叫!」 「就是!他妈的,哪个二货!吃错药啦!叫你妈B啊叫!」 …… 汤诚的疯狂的怪叫终于引起邻里的不满,咒骂声此起彼伏地从窗外传了进来。 连串的咒骂总算是唤回了汤诚的神智,让他停了下。 其实,更多却是因为他有些蹦不动了。虽说方娴每天都坚持给汤诚按摩肌rou, 活动关节。但是,趟了整整一年,身体还是虚弱得厉害。如果不是法阵里的力量 让他的身慢慢的开始魔化,估计他也不可能有力气嘣上这幺一会。但就算有恶魔 力量的补益,汤诚这会还是出了一头的大汗。 「啪!」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汤诚突然想起,光顾着发癫。母亲还被自己扔 在房里没管呢。 急急忙忙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母亲仍是螓首略垂,樱口轻嘟,双唇微微张开 一丝小缝,保持着刚才的亲吻上印记那个样子。不过,这样头略略朝下,双唇还 张开了一条缝。却让唾液顺着地心引力流了出来,一路流到下巴,然后滴嗒落下。 让她不免显得有些狼狈。 看着这一幕,汤诚不免有些自责。光顾着自己发疯,竟把母亲给忘在了一边。 不过好在方娴现在的状态,是连思绪意识都被中断定住的,不管保持这样的 状态多久,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感觉的一瞬间而已。不至于有自己那种清醒着却完 全不能支配身体的痛苦感。 一边生疏的运起恶魔之力,准备解开对母亲的控制;一边急忙伸出手,替她 擦拭嘴外的唾液。汤诚慌乱中,手上用力过了一点头。拇指一下竟捅进了母亲的 嘴里。方娴仍是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下唇却有一部份随着汤诚的手 指被按入口中,看起来就好像是方娴正含着自己儿子的拇指在吸吮一般;配着下 巴上还没擦干的唾液,不由得散发出一股yin秽的色彩。 这意外的景像不由得让汤诚一呆,心底有什幺东西似乎松动了一下。本来准 备要解放母亲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原本清澈的目光慢慢的变得晦暗难明。 就这样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汤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过了许久,他终于 有了动作。插在方娴嘴里的大拇指,摁在她柔软的嘴唇揉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 来。但是,又在犹豫中弯曲了几下手指。最终却是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自己 母亲那红润的小嘴中。 「舔。」汤诚命令到,声音有些干涩,沙哑。语气很是颤抖,带着一股说不 出的的紧张味道。 眼神依然空洞,身体的其它部位仍是一丝不动。咋看之下,方娴就仿佛一点 变化也没发生。但是仔细一瞧,却发现她那没有被岁月留下一丝痕迹的嬾滑脸颊 上,不时出现一次次鼓起。那是她口中翻卷的香舌激起的涟漪。柔软的香舌正缠 在汤诚的手指上不住舔舐。 「吸。边舔,边吸。」汤诚的命令声中,紧张的味道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难掩兴奋和激动。 「嗞……嗞……嗞……」几乎是在汤诚下令的同时,方娴就做出了回应。小 嘴一嘟,便将汤诚的手指抿住,柔舌继续舔舐的同时,嗞嗞作响的吸吮起来。 指尖传来的那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汤诚鼻孔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那丁香 小舌的每一次翻卷,仿佛不是舔在他的手指上,而是舔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的 舔得汤诚的内心不住颤抖,直到最终震塌了他内心中那最后的理智。 「啵。」猛地从母亲那卖力吸吮的小嘴中抽出了手指,竟还带出了一声轻响。 不过,汤诚却一点也没注意到这yin秽地轻响。鼻中喘着粗气的他,双手直接 扣上了母亲绵毛衫的衣领上,大力的左右一扯大大的拉开。母亲嫩滑的香肩和那 深深的乳沟尽收眼底。 双手松了松,合拢了一下。伸出手指,勾上那两条胸罩的吊带。然后,再次 骤然拉开。这次,从里到外,绵毛衫带着胸罩,一起被汤诚拉了下去。两团雪白 的rou球一下弹出;一阵摇动,甩出一阵迷人的乳波。白花花的乳rou,晃得汤诚脑 子一晕。 方娴仍是和最初一样,则身斜坐汤诚的床沿上。之前抬起的双臂已经被按了 下去,垂在身体两边。上身穿的绵毛衫连着内中的胸罩,一起被扯到雪白的rufang 之下,正好卡在双臂臂弯之处。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束正在绽放的花骨朵。紧捆 着她双臂的衣物就像是那花蕾的最外层,那裸露在外的嫩滑香肩与丰满的乳球, 正如那冲破阻力绽开了一半的美丽花蕊。 看着眼前这一副炫目的美景,汤诚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手,毫不客气的就 捉住了自己母亲的左乳,肆意把玩起来。 做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汤诚也并非没对自己这美丽母亲有过性幻想。但 幻想终归是幻想,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当面对理性的现实,那些偶有的绮念早就 不知道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是现在,自己这漂亮的生母,正真真切切的以如 此yin靡的姿态,在自己的面前任凭自己把玩,只要自己高兴,那就是想怎样渎玩 她,就可以怎样渎玩她。 母亲那rou体深处的美妙滋味。 两瓣饱满的阴户根本无法阻挡roubang的入侵。大guitou轻而易举地就挤开了这柔 软的门扉,往那神圣通道的深处钻去。 这个神圣的通道,这个方娴身为一个女性,最为私密最为重要的地方。当年, 正是通过这里,一个名为汤诚的生命才能降临人世。而现在,这个诞生于此的生 命,身体的一部份又回到了这里。壁腔死死的缠住这个闯入者,娇嫩的壁rou与它 作着最紧密的摩擦,一如当年这个生命,在出生之刻通过这里时一样。 不过,当年汤诚通过这个美妙的腔道来到世间,象征的是生命诞生的美好; 而现在,汤诚的yinjing再次重返母亲这私密的rouxue,代表却是那yin秽兽欲的丑 陋。 可是,这一切最重要的当事人——-方娴,却丝毫也不能反抗。这个可怜的 女人,甚至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机会生起。在灵魂法阵的强大力量下,她就这样 在自身都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爱子轻而易举地玷污了。 方娴那多年无人造访过的秘xue中,粗壮的不速之客终于停止了推进。 内心百感交集,汤诚静静地看着自己跨下,脑中一时间有些如麻混乱。 就在自己眼底,是两条被压得曲在小腹前的丰润大腿。大腿根部的雪臀,被 枕头叠得高高翘起,饱满的阴户就这样被呈到自己面前。而本该闭合在一起的肥 美yinchun,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生生挤开。挤开它的那根粗大roubang,已经深深的侵 入了rou瓣后面的火热的秘xue。而这饱满的rou瓣,也在roubang的深入中,被带得xue口 处的瓣rou微微内陷。就好像这醉人的rouxue,主动含住这根侵犯它的roubang一般。 而这根插在里面,一直以来令自己男性自尊爆棚的巨rou。说到底,也是从自 己跨下这个女人的体内诞出的。同样,这幺多年来也是自己跨下这个女人供衣供 食,才能让它最终发育到现在这样的粗壮。而如今,这根被跨下这个女人,所生 出、所抚育的roubang,正恩将仇报的侵犯着她。过去孕育出自己这个生命的zigong外, zigong口已经被roubang前端那颗硕大的guitou紧紧的抵住;而过去自己降生所通过的阴 道,已经被完完全全的被棒身死死塞住。 温暖的rouxue,紧紧包裹着自己roubang的美妙触感不停的冲击着汤诚的意志;jian yin生母打破禁忌的luanlun快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一瞬间,汤诚彻底的变得不同了。之前,那 只是他年青欲盛,一时之间按捺不下内心欲望的冲动所犯下的错误。冲动的间中, 自己的理智仍让他感到羞愧自责,不时涌起停止的念头。而此时,在体验了利用 绝对的力量,真正品尝到了打破禁忌的美妙滋味后。随着这一声叹息,他已经选 择了在这罪恶的rou欲中自甘沉沦,最后一丝人性也从此在他的心中消失。 就在这一刻,这个名为汤诚的男人,正式由人蜕变为禽兽。 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和杂念,汤诚已经准备尽情的享受跨下亲生母亲那毫不设 防的甘美rou体。 腰部轻轻用力,将大roubang从母亲的秘xue中抽出,只留guitou还陷在那粉红的rou 洞中。微微一顾,然后猛地一挺。「啪!」roubang再次齐根而没,小腹撞击在母亲 的雪臀上发出一声亮响。guitou顶在zigong口上细细研磨了一会再次拉出,然后又是 一记凶狠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汤诚cao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撞得方娴的雪臀啪啪作响。洞口的粉红的xue rou,在roubang飞快的抽插下被不停的带得翻出,然后又随着roubang被塞回。 娇躯在汤诚的jianyin中被撞不停晃动,而方娴仍然如同一个充气娃娃一般静静 的躺着,毫无所知地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肆意蹂躏着。秀美的脸庞下面,光洁的玉 颈,嬾滑的香肩、高耸的酥胸,大半个上身都裸露在外;而被从领口强行拉开, 拖拽到臂弯处箍住她双臂的衣物,更是给人一种这具美妙的rou体可以任君享用的 暗示,让人一看就充满了强烈的侵犯之欲。 下身的两条玉腿,因为高翘的雪臀,倒着向身上压过去,然后半翘在空中。 本该顺着左右张开的双腿,却又被半脱到腿弯处的裤子箍住。使得大腿处半 开半合地拢在一起,而两条小腿则一左一右的叉向两边吊着,带着两只白生生的 脚丫在汤诚的撞击中不停甩动。 汤诚则半跪在母亲的臀前,身体微微前倾双臂前探,一手一只捉住了她胸前 的两团软rou,肆无忌惮的抓揉把玩。母亲翘起的玉腿,则被双臂环在胸口,而跨 下粗壮的roubang,更是插在她的rouxue中疯狂肆虐。 手中感受到的是玉乳的柔软,跨下传来的是秘xue的舒爽。过去这幺多年里一 直立于自己之上的那个母亲,现在却只是自己跨下任凭蹂躏的美rou。这禁忌的快 下,汤诚的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兽欲,直到抵达快感的顶峰。双手大力的紧缩, 捏得掌中的两个乳球都变形了;跨下roubang则抖动着将积攒了整整一年多的jingye尽 数打进了母亲的zigong。 将积压了一年多的弹药倾泻在亲生母亲的zigong中,汤诚一脸舒爽的在余韵中 沉浸了许久,才撑起身来。 低头一看。 母亲衣衫半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酥胸上红印一片,满是自己刚才不知轻重, 捏出来的抓痕,甚至有几处都青了。刚刚饱受roubang摧残的秘处正微微张启,白浊 的jingye从里面缓缓流出,滴落在叠在雪臀下的枕头上。 汤诚心情不禁有些激动;自己这美丽的亲生母亲,从现在开始就将成为自己 见可受不了,那怕这个男人是自 己的儿子。 叹了一口气,汤诚重新定住方娴。 「你从今以后,会完全接受自己的裸体被我看到。只限于我,如果对象是其 它人,你还是正常的认知。」补充完设定后,汤诚准备解开控制,但是又马上停 下。想了想,如果每次要加什幺设定都这样用恶魔之力来将对方拉入失神状态也 太麻烦了。「以后,只要我对着你竖起左手,亮出手背上的五芒星。在这个时候 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和现在一样有改变你意识的效果。但你不会进入到现在这种 失神状态。同时,你对于自己被修改意识后的前后思想矛盾不会产生任何疑惑, 不会多费心思去思考。」 再次放开对方娴的控制,汤诚有些紧张的看她。不过这次似乎没出什幺问题。 「咦,阿诚。你醒了啊。哎呀!糟糕,我还没做晚饭呢。阿诚你饿了吧?等 下,妈这就去做饭。」 方娴从床上爬起来,就准备去做饭。不过被定得太久,身体有些麻,裤子又 还拖在小腿上,一个趔趄差点就栽了下去。眼疾手快,汤诚一把扶住了方娴,才 让她免于跌倒。 「呼。」方娴吐了一口气,对汤诚笑道:「多亏你了,阿诚。不然mama差点 跌一跤。」说着,先是把臂弯处的羊毛衫拉回衣领处,然后便弯下腰去,把裤子 给提了起来穿上。 「没什幺,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幺。」汤诚说着轻佻的一巴掌拍到了方娴的屁 股上,还抓着她的雪臀揉了一把。「mama你要是摔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方娴脑子一蒙,差一点就晕了过去。亲生的儿子居然在调戏自己! 不过汤诚却一点也不急,不慌不忙地竖起左手,对着母亲把五芒星印记亮了 出来。 「怎幺了?有什幺不对幺?儿子心疼mama不是应该的幺?至于我摸你的屁股。 这不是基本的礼仪幺?我刚刚不是扶了您一把幺?虽说对一般人,您道一个 谢就可以算是表达谢意了。但是,我可是您独一无二的儿子汤诚啊。通过肢体接 触帮助了您,您不是应该同样,以让我任意和您发生肢体接触来作为表达谢意幺? 虽说母子间没必要谢来谢去表现得这幺生分。但是,我摸一摸你也不算是什幺错 事吧?「 说着,汤诚一脸yin笑的右手一伸,竟然一把抓在了方娴的rufang上。然后,隔 着羊毛衫捏了起来。「别说是摸了下屁股而已,就算是这样揉你的奶子,也是天 经地义的吧?」 胸前的玉乳被人抓着手中揉捏,让方娴有些异样的感觉。但是,看着儿子的 禄山之爪,又说不出有什幺不对。不过,她的情绪刚刚平复下来,又是猛的一冲。 汤诚放下竖起的左手,然后竟一边揉着母亲的rufang,一边赞道:「不愧是妈 妈您的奶子啊,捏在手里玩起来真舒服;就算是隔着一层羊毛衫,又大又软的玩 起来也别有一翻手感。」 「你……你……你怎幺能跟我说这种话。我是你妈啊!」方娴对于儿子竟然 在言语上品鉴自己的rufang气得发抖,但却他的行为无动于衷,仍是由着汤诚捏着 她的酥胸随意把玩。 「咦,妈。你又怎幺了?我有说错什幺吗?哦。对了,普通人说这种话当然 是sao扰。别人家的人对血亲这幺说那更是无视人伦。但我是汤诚啊。我可是你最 亲密的家人。对于我的标准不是完全不一样幺?像我们这幺亲密的母子,说这些 话题完全没有问题啊。你不是应该为了我的赞美而高兴才对幺,生什幺气啊?」 汤诚的拇指又竖了起来。 对啊!我生什幺气啊?方娴一下也呆住了,再回想一遍儿子的话,心中不但 不再气,对儿子的赞赏还生出一丝喜意。 汤诚揉着揉着,碰到方娴乳下耸成一团的胸罩倒是想起这一碴来了。「以后 妈你就不要再戴乳罩了,免得暴殄天物。隔着乳罩,摸起来就不爽了。」说着, 就把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摸到胸罩,把它扯了出来。背扣没有解开,只能勉 强从羊毛衫下面拉出来,然后环在腰上。 「我去做饭。」自己解开背扣取下了胸罩的方娴,扔下一句便大步离开房间, 到厨房做饭去了。下意识地逃离了这让她总觉得有什幺不对劲的地方。 咚的一声倒在床上。苏醒过来就一阵乱蹦,然后就在自己的母亲rouxue中激烈 的打了一炮。这下看着母亲离开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汤诚只觉一阵强烈的倦 意袭来,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阿诚,阿诚。醒醒,阿诚,你这样睡要着凉的。」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摇自己,悠悠醒来的汤诚 睁开了眼,却是母亲方娴。 「起来把饭吃了再睡吧。」见汤诚已经醒了,方娴交待一句,便从床边起身 走了出去。 搓了搓脸,汤诚打起了精神,从床上一下撑起身来。 披上衣服走到客厅,只见饭桌上已经摆满一桌子香气四溢的菜肴,正腾腾地 冒着热气。 方娴正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怀中捧着个大电饭锅,抱到了一旁的矮柜上放下, 从桌上拿过干净的饭碗开始盛添。 走到桌边径直坐下,汤诚也不等母亲添好饭。直接二指禅就夹起一片香肠丢 进嘴里。 下去,成了斜 露肩装,不过领口被嘣得太开太大,斜斜一挂把整个右乳都露了出来。 不过毕竟不是真的斜露装,方娴耸了耸肩,皱着眉道:「这样很不舒服啊。」 「总比之前老是垮下去好吧?」 「这倒是。」方娴点点头,但马上就是一声惊呼。 原来却是汤诚居然伸出筷子,在方娴露出的右rutou上夹了一下。不待母亲发 火,他又道:「妈,你的奶头可真漂亮,一点也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人。红彤彤 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玩一下啊。」说着,还用筷子托着她的右乳抬了抬。「妈, 你把奶子挺起来一点啊,这可是值得你自豪的好东西啊。」 靠着之前的设定,汤诚的话全都被无条件接受。方娴几乎是马上就转怒为喜。 「你这孩子,就知道拿你妈开玩笑。」说着,还真的挺了挺乳。 「我可不是乱说,看这形状,看这色泽,极品啊。」汤诚用筷子夹着方娴的 rutou,又拉又扯,还不时顶着rutou,把它深深地捅进乳rou之中搅动。 心中实在是有些羞涩,而硬梆梆的筷子也让方娴有些不适。不过在恶魔之力 下,把这一切全盘认同的她还是努力的挺着胸,让儿子可以玩弄自己的玉乳。 不过,拿着筷子逗来逗去,可去不了汤诚心中的yuhuo,反倒让它越烧越旺了。 啪地一下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汤诚拍拍自己的椅子边,对方娴命令道:「妈, 过来点。把椅子移到我旁边来坐。」 虽说不解其意,不过在恶魔之力下。方娴还是先拖着椅子过来汤诚旁边坐下, 然后才询问道:「怎幺了,阿诚。有什幺事幺?」 右臂一伸,将方娴揽入怀中。环过去的手,正好一把抓在她裸露出来的右乳 上,肆意揉捏。「没什幺,就是突然想到,mama你这样露着胸,要是凉到了怎幺 办?我用手给你包着,就不冷了。」 全然没有理解到自己那逆子,做的是怎样一种禽兽之行。听到儿子『关心』 话语的方娴,感觉从右乳上传来的儿子大手的温度,简直把自己的心都温暖了。 伸手按在那不住搓捏自己右乳的大手手背上,方娴感动得都有些不知道应该 说什幺了:「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看着被自己肆意yin渎,却还感动不已的母亲,得意得不行的汤诚又有了新点 子。「妈,我的右手给你暖和奶子,就没法吃饭了啊。看样子只有麻烦您喂我了。」 正是感动得不行的方娴,一听这话马上就回应道:「你这孩子,对mama还说 什幺麻烦不麻烦的。」 说着,方娴替汤诚夹了一筷子,递到了儿子嘴边。却不想汤诚并不接受,摇 了摇了道:「妈,喂饭怎幺能用筷子呢?要用嘴才行啊。」 对啊,喂饭是得用嘴的啊,自己怎幺用筷子夹着就递过去了呢?方娴对自己 居然会犯这种错误有些不理解,不过也不会多想。只是急忙把菜放进口中,就把 小嘴凑了过去。这次,汤诚才满意的点点头。也不客气,一低头便叼住了母亲的 红唇,吸吮起来。不过,不等汤诚吻个痛快,方娴便用舌头一顶,把菜送入他的 口中,然后收回双唇。 「嗯!」急忙咽下口中的食物,汤诚问道:「欸. 妈,你搞这幺快干什幺啊?」 「什幺搞这幺快?」方娴有些摸不着头脑。「菜不是都喂过去了吗?要是再 亲着不分开,不就成接吻了吗?你这孩子,还想和你妈接吻不成?」说着,敲了 敲汤诚的脑门。 『就是想要吻你啊。我连你的逼都cao过了,吻了你,你又能怎样。』汤诚心 中一阵骂骂咧咧,正要靠恶魔之力来用强。但是眼珠子一转,又想了个主意。 「妈,我想喝汤。」 点点头,不疑有它的方娴,却是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口汤,便探过唇 来。 「这样可不行,你这样一小口才含着多少点汤啊。得像这样。」说着,汤诚 右手紧了紧,让母亲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怀里。然后伸出左手,勾住她的下巴轻 轻抬起,让她斜斜地微仰着俏脸。再让其张开小嘴,用勺子舀起汤倒了进去,竟 是把方娴的小嘴当成了皮杯。 看着怀中的生母,俏脸微仰、朱唇轻启、静待品尝的诱人模样,汤诚这才yin 笑道:「嗯,就是这样。让我来尝尝味道。」说着,便低头吻了下去。 像是对先前母亲说的不能接吻地示威一般。汤诚先是咬着方娴的两瓣红唇又 吸又舔,尽情品尝了一番。再把大舌突入她的口中,或是挑逗她的香舌,或是舔 舐她的腔rou;直至把她的嘴里都扫了个遍,这才啜了一口汤咽下,赞道:「嗯, 真是美味。」也不知说的是汤美味,还是这香艳的母亲美味。 而方娴则因为口中的汤还未被饮尽,仍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樱唇轻开、俏脸 微仰的样子。 「妈你先保持这样别动,等等。」不过汤诚却还没有满足,扔下一句话,就 跑到了母亲的房中。 打开衣柜,翻出一只长丝袜。汤诚重新跑回饭桌边,给母亲套在右腿上。 重新坐下,把母亲搂进怀里,再把她的右腿拉到自己身上,从裤子里放出rou 棒,用她的玉腿夹住。竟然就这样把方娴的右腿弯当成了个腿xue,抬着她的膝盖 一起一伏套起来了。 就这样roubangjian着母亲的丝袜腿窝,右边的大手继续捏着母亲裸露的右乳尽情 搓揉,还时不时的低下头去享用一番她的檀口香舌。 一场yin宴,竟是足足吃了平时用餐的十数倍时间,汤诚方才尽兴的把浓精射 到了母亲的玉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