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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管他用任何食物包裹毒药,由于刚刚化开不久,原主的鼻子又出奇的灵敏,都是能闻到似有似无的味道的。所以她刚才在掀开白布的一瞬间深吸了一大口气,确认没有味道之后才说出了那一番话。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这个仵作的出现,她也能在入狱之后自证清白。 沈驰景长出了一口气。 可真得感谢这个灵敏的狗鼻子。 ------------ 经过一番激烈的自辩清白环节后,沈驰景终于得以“死里逃生”,心情已经差到极点,只想赶快回到那个又大又舒服的客栈,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缓缓疲乏。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叫的短暂又急促:“沈状元请留步。在下有事相商!” 沈驰景浑身一紧。 这个声音,难道真的是…… 她砰得站直了身体,向声音来源处望去。 “徐……”在望清来人容貌的那一刻,沈驰景惊喜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捂住了嘴,耳边一热,绕起那人压低的声音:“别乱喊。在这里,我叫徐舟横。” 果然是他! 沈驰景惊喜之余怒火顿生。她毫不客气地拍掉了捂在自己嘴边的手,同样压低声音道:“徐舟横你个乌龟王八蛋,让我看的是什么破书!现在好了,我们要怎么出去!” “这我也不知道啊……”徐舟横吃痛地一咧嘴,无辜道:“我比你更惨好吧!好歹你最后是活着的,我这可是被灭了族!” “怕什么?那不是被原主灭的吗?”沈驰景没好气道:“我现在都寄在原主身上了,还会灭你全家不成?” “你说的……好像也是。”徐舟横挠挠头,识趣地闭上了嘴。 忽然,沈驰景一把将徐舟横转了个方向,又推到几米远的地方,定睛一看。 她噔噔几步走上前,又把徐舟横摆了回来,一拳捶上去:“好家伙,我想起来了!那日赏花宴上我瞧着个背影忒眼熟,怕不就是你吧!” “轻点轻点!”方才还任人摆弄的徐舟横灵活一躲,边跑边解释道:“你忘了,那赏花宴是徐丞相办的,我是他儿子,可不得去帮忙吗!” 徐……徐、徐丞相! 方才还颓靡不展的沈驰景突然眼前一亮,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薅住徐舟横的袖口拼命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他儿子!你、你、你快救救我,他、他、他……” 徐舟横点头如捣蒜:“我懂我懂!我书看得比你透彻,记得他日后是怎么搞你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诬陷你!” “那就好那就好!”沈驰景如释重负,靠着墙边沿滑坐了下来。此刻就算是瘫倒在地上,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说她言行无状了。 可太舒服了。 下一秒,她“腾”得站了起来,滴溜溜的眼里含了一窝坏水儿,盯着徐舟横狡黠笑道:“按原书的说法,你小子是不是喜欢我?” 徐舟横:“……那是原主啊,我对你可没那意思。” “哎呀我知道!”沈驰景索然无味地坐了下去,继续道:“我记得丞相看不惯我,除了因为我的女子身份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我拐带他的宝贝儿子。所以,说不定只要你别对我表现出那种痴汉情态,就能保我免受诬陷。” 徐舟横那白眼翻上了天:“这你放一百个心。就算是母猪上树、蚊子不吸血、熊猫不吃笋……我也不会痴迷于你!” “……”沈驰景觉得自己失败无比。 不仅太子殿下对她避之不及,现在连丞相之子也指天盟誓声称绝不会对她动半点心思。虽然自己确实也没对他们两产生半点男女之情,可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我、我…… 我不要面子的吗! ---------------- “那人死了?” 离宫城不远的小巷中,王余倒吸了一口凉气:“沈驰景才刚来京城,没那么大胆子当街杀人,定是有人想要她死。” 那手下也正兀自奇怪着:“是啊,可我们明明没派人出去,也没想要她现在就死啊。” “会不会是……那个黑衣人?” 王余叹了口气:“这便不知了。此人太过神秘,即使是相邦也只见过他戴着面具的一面,我们实在探不清他的底细。日后多加小心吧,我总觉着他不那么值得信任。” 手下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 易安宫,太子殿。 林黛竹茂,水澈空明。此刻正是午后,顶头的太阳烧得正烈,几个守门的侍卫被晒得滑懒,正昏昏欲睡时,忽闻玉珂鸣响,睡意顿失。 马车上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撩开。只见一位穿了石青滚边袍、约三十七八岁的大人翻身下车,神色匆匆,面色凝重地踏进了易安宫的门槛。 侍卫们忙撑手见礼:“尚书大人好!” 顾济垆匆忙之余不忘点头示礼,随即边走边向里面喊。 “殿下,殿下!” 席引昼闻声,忙披了外衣出来迎接,疑惑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顾济垆掏出手帕抹了抹额间的汗,喘着气道:“殿下您忘了,昨日您不是想要老臣将那状元郎领到户部去吗?” 席引昼惊喜道:“事儿成了?” “……”看着一脸期待的席引昼,顾济垆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没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