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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被这过山车似的状况弄的心忽上忽下,还没喘过气来,那手又捏着她的尾巴,将她悬空倒吊下来。 棉棉要是能发出声音,这房里已充斥着她一阵一阵的紧张低呼了。 棉棉受不了了,怒然睁眼。 她要看看这东方持是不是还没长大,还没过玩玩具的年纪,一根藤枝居然也玩得那么不亦乐乎! 然而定睛一看,她就忘了自己在怒什么了。 连呼吸都忘了。 她看到一张俊美绝伦,不似凡人之貌的脸,就在她脸前的两寸之外。 纱幔外透进来的光,如一层轻薄而细腻的软纱,盖在少年的脸上身上,如同自梦境中走出来的人,迷人的不真实。 他的确是东方持。 仔细去看,能看到许多他年幼时的影子。 可他绝对不是从前的那个弱小单薄的十岁少年了。 他的鼻梁,他的下颚,他的喉结,他的宽肩阔胸,以及窄腰长腿,哪一处都在散发着nongnong的男性.荷.尔蒙。 他已经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 这时,少年微抬了抬下巴,然后深吸了口气。 棉棉看到少年原本平静的眼眸随着深吸的动作,变得迷.离沉醉,棉棉惊呆了。 他……他在闻她身上的气味? 没错,他在闻藤枝散发的蜜香。在他坐到床上的时候,他就敏感地闻到了,他的帐幔,他的床榻,浮动的都是它的香气。 和那人呼吸的味道如出一辙。 这究竟是为什么。 少年把藤枝贴上了自己的唇鼻。 从头开始,细细嗅下去,直达卷翘的尾端,那片缀在上面的俏皮嫩叶。 他的呼吸渐渐乱起来。 为何它能有这样的香气。 为何越来越浓。 好似那人的嘴唇,在呵着热息,又甜又香,令他着迷。 仿佛又回到了昨夜,他又将他逮住了,就在他的掌控之下,被他肆意作弄。 他不该放过他的,他现在无比悔恨,让他又回到了那个愚蠢的女人身边。 下次他再也不放过他! 少年喉结上缩,喉咙深处沙沙溢出一声低低的,暧m的闷哼。 贴压着藤枝的嘴唇guntang艳红,无意识地张着,吐着紊乱的热息,薄薄的被单下,乱了,嚣张地岇了,锁骨上面的颈项,绽出了刚劲的线条。 少年怎么也想不到,这根软藤,此时是比他还要难以自拔。 他的嘴唇碰到的,是它最不能的地方,而他竟然还摩.挲不停。 棉棉浑身guntang颤栗,已到达崩溃边缘,无助地贴在他柔滑而泛着薄汗的脸颊上死死咬牙撑着自己。 棉棉突然想起六年前,在温石房中的情景,她也是这般被他蛊惑得死死的,差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而现在,她不过是一根藤枝,为何还会令他……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是她的克星吗? 棉棉几乎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从东方持手中逃离,直回到灵界,她的心跳仍是无法停歇地乱跳,她的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回到家关上门,便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她立即来到柳晏的灵识空间,爬上了他的真身。 “棉棉?” 柳晏感觉到她的反常,化为人形回抱住她,发现她浑身guntang如火,还发出让他心跳加快的声音:“你怎么……” 她蓦然勾下他的头,深深吻住他,小舌直往他口中探,发出急切的娇哼,手胡乱扯他的衣襟。 柳晏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她这样的热情,呼吸一促,反客为主,两人还站在原地,衣袍都还乱乱挂着,他就干脆利落地星号了她。 “棉棉……”柳晏拉着她欲倒下的软身,声音邪气十足:“是这样吗?喜欢吗?” 棉棉根本无法回答,她的神志早在被东方持抓到手上开始,已经不复存在。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棉棉动了动身,浑身腰酸背痛。 一只长臂将她捞了过去,背上即感觉到一片温暖柔.软的肌肤。 柳晏清朗的声音沙沙地落到她耳边:“醒了?” 棉棉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行,我得……我得走了。” 声音刚出,发现自己喉咙沙哑的不行。 她都干了什么,把嗓子都叫破了…… “我给你看着时间呢。”柳晏舔了舔她的耳垂,再绕到她背上,专往敏感的地方去:“还有一个时辰东方持才会登基。” 一听见东方持三个字,棉棉心里便一紧,迅速拉开他的手起身。 棉棉掐诀整理了仪容,到洗漱台洗了把脸,抬头看了看镜子,发现脖子上布满了胭脂红,用诀子也无法消除。 后头榻上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 她恼怒回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晏缓缓坐起身,拿起外袍随意披上,却不系起,露出一片好看的风景,以及一片和她脖子上一样的痕迹。 棉棉心一跳。 淦,这是她弄的? 这么一想,一些超标的画面就浮现她脑海…… 棉棉扭开头不看,他却上前把她的脸捏回来,逼她面对,还拉她手放上去。 柳晏看着她恼怒,却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眸,唇角微扬,和煦一笑,低道:“没什么,今日你下去太危险了,给你印几个护身符,避避妖魔鬼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