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的关系
我出院了。 医生乱七八糟说了一堆,让我注意,我没仔细听,小七听的很认真,老陈也是,认真的有点可笑。 我成为这个样子,和他们哪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我出院的时候,木子已经可以跳着下床了,她可怜兮兮问我,我们家住哪啊,是不是那个弄堂,问我小七喜欢吃什么,玩什么…诸如此类的。 木子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小七,或许只是小姑娘的一腔春意冲昏了头脑,因为我没见过小七给她好脸色,读故事也是被她磨的不耐烦了,不让她吵,敷衍她。 我又发现小七其实是个高冷少年。 至少在其他人面前。 木子不在意,木子热情似火,简直要烧的我有些羞耻。 我总不能告诉她,趁她睡着的时候,我把手伸进小七的衣服里,撩拨小七,让小七发情,让小七难捱,又让小七附在我的耳边求我帮他,求我揉搓他。 小七可以不叫,只要咬紧嘴唇,眼泪从眼角缓缓的渗出,很美,看的我口干舌燥,越发的控制不住要发狠。 我不是小七的好jiejie,也不是木子的好朋友。 好在我马上就要走了,等我走了小七会忘记我,木子大概也能等到她的爱吧,木子是个好女孩,就算小七不爱她,也会有别人爱她的。 我铁了心要出逃,所以趁着他们都不在的空挡,跑了,一出家门很不巧的遇上了回来拿东西的老陈,我满可以说我是去学校,出去玩… 但是我不想和他说话,只想走。 他不让我走,把我拽回去了。 在我的小屋里,他问我,“你要去哪?你能去哪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养你?” 愿意养我的人多了,我长的好看。 而且我长大了,可以自己打工养自己,不必像他说的那么龌龊。 可我不辩解,和这种人便辩解什么啊。 “你走了,小七和我怎么办?” 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他们俩搞在一起好了,反正他们也是亲生父子,一样刺激。 “小九。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就打回来,骂回来,不要不说话,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以前很爱问你要,可是你从来没给过我。你说我话太多了,所以才会挨打。现在我不说话了,你还不满意吗?爸爸?你配我叫的这声爸爸吗?” “你是我生的。” “我也不想从你肚子里出来,我没的选。放我走,或者让我死。” 我真的恶心透了。 他把我压在身下,让我负重,让我受累,让我忍无可忍。 “你要再这样,我就一头撞死,我说真的,你等着给我收尸。” 他不动了。 某种程度上,他的身体比小七的更有男性魅力,小七还没长好。 所以我用两根手指顶进了父亲的身体,由于没有前戏,他痛的低喘了一声,然后出血了,血水流在我的手上,他越痛,我越痛快。 “小九。爸爸爱你。” 好恶心啊。 怎么…会是这样? 我把他弄得遍体鳞伤,蜿蜒的血水,渗透了床单,或许再也洗不掉了,像我心底的肮脏。 我的心和身分成了两部分,身体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心里却是一片荒芜,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我的父亲,张开腿躺在床上,像一个被人cao弄的婊子。 可他一点都不恐惧,一点都不反抗,仿佛从来都知道我就是这样的。 我用牙齿啃噬他,啃的他颤抖着挺身,jingye洒在腿上,肚子上,床单上。 这么残酷的性事他也可以一直勃起,一直射精,他是个变态。 我也是。 巧的很我们是一家人。 我在行畅淋漓的行凶之后,累了。 躺在床上,完全不去管身旁一丝两气的男人,我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他贱,我就由着他贱,直要他别贱的让我不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睡着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床单也换过了,醒的时候旁边是小七。 是小七啊。 小七在床上支了小桌子,正在认真的写作业,小七在学校一直是第一名,我排名榜上看到过,还有几个女孩指着他的名字叽叽喳喳的。 是的我疯了。 我不让小七写作业,撩拨他,揉搓他。 拉开他的校服,用舌头隔着一层衣服去添他的rutou,用指尖在他不算太大的家伙事上绕圈圈。 小七被我缠的不行,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温柔的敷衍我,“等会。等我写完这道题。” 我等他,又去舔他的另一个rutou,rutou小巧,软带硬,有点温度,是小七的气息,属于少年的,鲜活芬芳的气息。 小七说话不算话,让我等了很久,我不舔了,我生气了。 “怎么了?生气了?” 那我为什么不生气啊!他是个小骗子。 小七放下笔,凑过来,吻我的脖子,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有点痒。 我跟小七的关系已经糜烂了,我们在一起没法像正常姐弟一样。 我累了,所以必须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我开心了,他求我,我也愿意让他开心一下。 一个小时后,我们和各自穿好衣服干自己的事了。 小七写作业,我也写作业。 算了一下我很久没去上学了,差不多半个月吧,或者更久,谁知道呢。 我对书本其实不陌生,我聪明,不怎么认真也能让自己的成绩保持在中游,不像徐长风,徐长风是个笨蛋只会玩女人,和兄弟喝酒。 那些人都想要他的钱。 可是徐长风对我好,他说,“我娶你,小九。” “我才不嫁你。” “小九我有钱,你嫁给我,我的钱都给你一个人花。” 我撇了徐长风一眼,觉得他有病。 “小九,我见过的女的里面,你长的最好看,我最喜欢你,喜欢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徐长风吻我,摸我。 我在他的吻里觉出了一丝烟草的味道,徐长风吸烟,他是个年纪小的烟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