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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声大叫,她的人齐刷刷冲上来,而酆问也找准位置,派了人上来。 灵雎被逼到窗口,没犹豫,“酆问!你可要接住我啊!” 话毕,翻窗跳了下去。 这二层古房并不高,酆问对灵雎和她肚里孩子又实在情深,是以跟触发了神技一样,准确无误地接住她,公主抱在怀里。 灵雎睁开眼,看到酆问,哇哇哭,搂着他脖子死都不松手,“好疼……” 酆问早在抱到她,就闻到她一身咸腥,眼神扫过她脊梁,血染红的衣裳触目惊心。 他顾不得亲自处理万薇,先抱她去了医院。 随行医生在路上为灵雎紧急处理伤口,她哭得停不下来。 酆问沉着声音,“再轻一点!” 医生汗如雨下,他已经用他最轻柔的动作了…… 止住血,灵雎爬向酆问,“给我抱。” 酆问怕触到她伤口,轻手轻脚地揽她到怀里,让她趴在他身上。 灵雎怨他,“你说你把酆氏给酆昀,是要腾出时间来陪我和儿子,可你哪天都挺忙。” 酆问理亏,不说话。 灵雎没完,“你算算,我这都被绑多少回了。” 酆问:“我说过,让你不要出来。” 灵雎一口咬在他身上,“我出来是不是跟你报备过?你是不是同意了?还派了人!” 说到底,还是酆问没有在她身边的错。 确实,酆氏给酆昀了,除非一些还脱不开手的,不用他事必亲躬了,可金矿是他许诺给灵雎的,况且,对手还是对她虎视眈眈的陆璃,他敢松懈吗? 灵雎本来就崇拜陆璃,若他败了,她个没良心的墙头草,谁知道会不会倒过去。 酆问俯身,在她哭红的眼睛上亲吻,“我的错。” 其实灵雎并没有怪她,谁对她怎么样,她都不怪,好也好,坏也好,都没有什么应不应该,也都没有什么义务认真待她,只不过那些不认真待她的,她都记仇罢了。 她跟酆问这番,是她疼,她忍不了,她要发泄。 酆问知她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我的错’三个字,却不是哄她的。 他真的在考虑,怎么能把时间腾出来,用于陪她。 酆问告诉她,“我知道万薇和何野计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还是漏算了一招声东击西。” 灵雎听明白了,“万薇绑我,转移你的注意力,那头何野对金矿下手?” 酆问应声,“一切都在计划当中,除了你。” 灵雎抿抿唇,他听出了酆问的自责。 酆问:“如果不是我要带你来,他们不会有拿你威胁我的机会。” 灵雎突然很想知道,“拿我,真的可以威胁到你吗?” 酆问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她,“你觉得呢?” 灵雎知道他最擅长把不想答的问题丢给别人,一句喜欢都要她苦苦相逼,可想他性格确是这样,急不得,气不得。她阖上眼,舒舒服服感受他的体温,不说话了。 陆璃消息快,当时就已经知道情况,却还是比酆问晚了一步。 姜创也是,是以,他们找到灵雎时,她已经恢复了一半的活力,正跟几个小护士斗地主。 第29章 姜创劈头盖脸把她一顿骂,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 陆璃见她活蹦乱跳的,也没多待,走了。 灵雎还娇滴滴地伸手再见:“师父拜拜,不要想我哦。” 姜创啧啧啧,“说你缺心眼儿吧,你有时候还挺有心计,傍上酆问了,还要再拴一个陆璃。” 灵雎瞥他,“你怎么那么脏心眼儿呢?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没听过?谁对自己爹有想法?” 姜创把从她那儿摸到的、她的叫/床音频放给她,“这个跟酆问叫爸爸的,不是你?” 灵雎抢过来,“艹!偷我东西!” 姜创十回打炮,九回半被她远程观看,他只是弄到她两声叫/床声,算什么? 灵雎个严以待人、宽以律己的,瞪他,“你怎么那么贱呢?” 姜创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没你贱。” 灵雎把个柚子扔过去,“给我剥了!” 姜创扔回去,“你没长手啊?” 灵雎假模假式躺在床上,“哎哟,疼,疼,疼死了。” 姜创脸惨白,‘噌’的一声冲过去,“哪儿疼?” 灵雎捂着脸,脑袋扎进被子里,“嘴疼,它说它想吃柚子。” “……”姜创咬牙切齿,“我!给!你!剥!” 灵雎立马抬起头来,哪儿有什么痛苦之色,全都是装蒜。 姜创拿她又有什么办法?自己选择的心上人,除了宠着他他妈还有什么办法!啊?! 灵雎毫不脸红地吃姜创剥得柚子,还一会儿酸了,一会儿没剥干净,事儿可多了。 姜创一脑门子浆糊,一方面慨叹自己命苦,一方面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灵雎吃够了,拿了两个杯子,要倒水。 姜创得到安慰,说:“不用给我倒,我还不渴。” 灵雎看都没看他,“水太烫,我拿两个杯子倒一倒。” 姜创:“……” 他给她把杯抢走,“喝什么水!你也别给我喝了!” 灵雎也忘了身上还有伤,小老虎一样扑过去,跟他厮打成一团,“草泥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