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三个大佬的已死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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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材太犯规了吧,光是一个背影就充满了力量感。

    而且他的臀好像比她还翘?

    捂脸!

    魔域的人好可怕,为什么要让她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再三看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宁宁此刻分外想念传统古板的天胥门,掌门和师兄师姐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救她?

    直到惊墨的身体没入水中,宁宁才放下遮着眼睛的手,矜持地走过去。

    “给我搓背!”

    “是。”宁宁拿起搭在浴桶上的澡巾,化身搓背少女。

    澡巾刚碰到水,guntang的温度就让她立刻缩回了手,宁宁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哎哟”。

    手上一片通红,烫的不轻,她把手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

    惊墨这么皮糙rou厚的吗,洗这么烫的水。她朝水面瞥了一眼,发现这水是黄色的,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还咕噜咕噜冒着泡。

    宁宁换了另一条澡巾,不再沾水,而是干搓,只搓惊墨露在水面之上的背部。

    搓搓搓,戳死你!

    她的眼睛始终看向别处,生怕看到更加限制级的画面。

    惊墨皱了几次眉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沐浴完毕,惊墨没让她伺候穿衣,自己利落地穿好了衣服。

    宁宁站在一旁垂着眼,继续盯着黑色的地砖。她很好奇这地砖用的是什么材质,但是又不敢问。

    “去本尊的寝殿等我!”

    宁宁蓦地抬头,“去那……做什么?”

    “暖床。”惊墨说的理所当然,“这不是替身该做的吗?”

    宁宁怒视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谁要当替身了?

    找替身的都是狗男人!

    过了一会儿,她冷静了些,答了声好,退了下去,由魔侍们带领着去到魔尊的寝殿。

    寝殿的色调依旧暗沉压抑,里面的每一样家具都是黑色与红色搭配,黑色的床架搭配红色的纱幔,黑色的餐桌搭配红色的木凳,配色简单粗暴,毫无审美可言。

    宁宁冷眼打量四周,只觉这是个能把人活生生逼疯的地方。

    一旁的魔侍捧着一个小盒子,神色恭敬,“宁姑娘,这个是玉春膏,可以治疗烫伤。”

    宁宁把盒子旋开,里面是绿色的软膏,她抹了点在手心处,清清凉凉,红肿处登时消下去,也不疼了。

    魔域的药效果倒是挺好。

    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一副碗筷。

    宁宁让魔侍们在门外候着。她来到床边,掀开被褥和床单,在床板正中间分别连敲三下、两下、三下,一块床板自动向一侧推开,露出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闭合处是个旋转开关。宁宁转动开关,半圈、两圈、一圈,“咔哒”一声,匣子打开了。

    匣子里躺着一颗红色的珠子,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这是鲛人泪——魔族圣女宁姝清临死前流下的最后一滴泪。

    宁宁将它牢牢握在了手里。

    圣女素喜红色,衣服装扮样样都是红色,连死前流下的鲛人泪都是红的。

    而惊墨最爱黑色,他生于黑暗,融于黑暗,眼里没有其他的色彩。

    直到圣女死后,魔宫内才多出另一种颜色。

    宁宁从黑色的遮光帘上裁下一段,将红色的鲛人泪层层包裹,直到它不再透光,然后将它塞进自己的胸口处。

    惊墨早已将自己的元神与这颗鲛人泪绑定,任何力量都不能震碎这颗珠子。如果珠子破碎,惊墨的元神也会随之毁灭。

    这么深情的魔,找什么替身啊!

    身为作者,宁宁知道轻易摧毁这颗珠子的方法。

    《与魔共舞》这本书,写于她生病中期,那是她人生中最为灰暗的时光。那时的她心态悲观,无时无刻不在钻牛角尖、走死胡同,许多事情都想不明白,甚至觉得世事不公,老天爷欠自己的。

    她把自己负面的情绪全部倾泻在这本书里。无论是女主宁姝清,还是男主惊墨,都是邪恶的化身。

    圣女身为魔族和鲛人的后人,无比痛恨自己的出生,一生作恶无数。直到为魔尊献祭,她才幡然醒悟,自己一路走来做错了多少事。

    临死前,她为自己的罪恶流下了一滴泪。

    她也希望惊墨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罪恶,不再残害无辜。

    只要有一滴纯良的血落在这颗鲛人珠上,它就会瞬间融化。

    当时写这个结局,一是宁宁清楚绝对的恶对人生并没有什么帮助,二是为了洗白女主升华主题不教坏小朋友。

    没想到,这个结局,会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她自保的依仗。

    宁宁将一把匕首藏在袖中,只要惊墨对她有不轨之心,她就将匕首插进自己的胸口,鲜血浸透鲛人泪,她会和他一起死。

    她不想伤害老二,也不想死。但是如果他胆敢对自己做过分的事,她也只能和他同归于尽。

    做好这一切后,宁宁坐到餐桌旁边,开始用膳。

    她怀着视死如归的心,一颗心忐忑不安紧张不已,像是在热油上滚了好几着,惊墨却始终没有露面。她在寝殿里等了许久,等到后面,她的心不再紧张,困意却渐渐上涌。

    她不知不觉靠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寝殿里依然只有她一个人,而她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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