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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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时邈愣了愣,说: “这话说得,我是谁?我是他师父,他是你师父,咱俩就是亲师祖的关系,师祖喝徒孙几坛酒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贺平乐没好气: “人亲父子还明算账,我跟他只是口头师徒,跟你更是八竿子打不着,这几年你喝了多少酒,我都记着呢。” 齐时邈摆摆手:“小气。” 贺平乐心情低落,不想跟他多斗嘴,便下楼去了,回想齐时邈的话,她就更生气了。 有些人不辞而别就算了,回来也没想过事先通知她,看齐时邈的意思,他应该是提前知道的,告诉别人,不告诉她!还有刚才他都到楼下了,居然也不上来看一眼。 思及此,贺平乐单手在楼梯扶栏上一捏,整块扶栏木板应声而下。 柜台后面算账的掌柜听见声音,走到楼梯旁一看,见是自家老板,便习以为常唤人来修。 自家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破坏力太大,但凡有人来闹事,掌柜担心的都不是别人,而是自家老板,就怕哪天老板一个不当心,把自家酒坊给拆了,那可没地儿说理。 在朱雀街上行走的秦砚没由来后背一凉,回头看了一眼,韩幸之便策马迎上,问道: “王爷可是有事吩咐?” 秦砚纳闷摇头。 路过云真观时,他习惯性看了一眼,却被观门前排队进香的百姓吓了一跳。 怎么跟他印象中的云真观完全不同? 世人都说他的师父龙象国师是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只有秦砚知道,他师父有多自由散漫,是那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 云真观有这样一位懒散的观主,每年只开三回观门,上元节、中元节和下元节,外加二月十五的老君诞辰,拢共四回,入观祈福的人数也有限制。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今日是什么日子?”秦砚疑惑问。 秦照想了想,回道:“四月初二啊。” “那怎么这么多人?”秦砚再问。 秦照不知他想问什么,回道:“云真观不是一直这么多人吗?” “是吗?”秦砚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 ps:男主现在还很乐观,不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第52章 启明帝知道秦砚今日进京,早早便歪在勤政殿的软榻上等候,时不时问宫人‘康平王来了没有’,看书都有些心不在焉。 皇后严氏熬了参汤送来,见启明帝只着单衣,叫宫人拿来衣裳亲自给启明帝披上: “陛下,身子才刚好些,不要着凉。” 启明帝在皇后手背上轻拍两下,皇后将参汤端来,刚伺候启明帝喝了一口,就听外殿传来一声: “康平王驾到。” 听到这个,启明帝立刻推开皇后喂参汤的手,对外急道: “快进来。” 皇后见状,将参汤交给一旁宫人,起身道: “陛下与康平王定有事要说,臣妾就不打扰了。” 启明帝点头对皇后抬手: “你去吧。这汤朕会喝完的。” 皇后行礼告退,在勤政殿门口遇见翩翩而来的秦砚,只见他身姿挺拔,器宇轩昂更甚往昔。 见着皇后,秦砚恭敬行礼:“见过皇后。” 皇后温婉抬手:“康平王不必多礼,恭喜你腿疾痊愈。” “谢皇后。” 秦砚说完便垂目沉默,不愿多言其他。 皇后见他如此,忽的对秦砚躬身行礼,把秦砚和周围宫人吓了一跳,秦砚赶忙上前拦住: “娘娘何故如此?” 皇后眼圈泛红,说:“太子之过便是本宫之过,是本宫未曾教导好太子,才让他对王爷犯下那般大错,本宫代太子向王爷认错。” 说着,皇后还想再跪,被秦砚四两拨千斤的扶起,将皇后送到她身后宫婢手中,而后退后礼道: “事情都过去了,娘娘保重。” 说完,秦砚对皇后再行一礼,转身入了勤政殿,皇后站在殿门一直站到秦砚走入屏风,她这才推开宫婢的手,昂首离去。 ** 秦砚进殿,来到启明帝面前,还未请安就被启明帝给抱住。 启明帝在秦砚后背重重拍了两下:“瘦了!” 又把他推开上下察看,弯腰在他膝盖上捏了捏,问: “毒都排干净了?果真痊愈了吗?” 秦砚欣然点头:“都好了。皇兄快坐下吧。” 启明帝看他神情便知道确实是好了,由着秦砚扶自己坐下,说道: “你这脸上总算有点人气儿了。” 秦砚说:“让皇兄担心了。” 启明帝叹息:“是朕的疏忽,才累你受苦,你莫要怪你皇兄才是。” “往事已去,如今我也痊愈,万语千言便揭过去吧。”秦砚说。 启明帝又是一声叹息,三年未见,他的两鬓皆染白霜,眉目间自有一股疲态,秦砚在赶回京的路上就听说他病了,看来是还没完全康复。 “今日承王与六部官员在城门外相迎,我见六部官员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剑拔弩张,比太子监国时期混乱了一些。”秦砚在启明帝面前向来有话直说,从不遮掩,便是一些在其他朝臣看来比较敏|感的话题他也能从容说出。 启明帝愣了愣:“怎么,六部皆派了官员去迎你?” 秦砚点头:“是。” 启明帝沉默,秦砚又说: “臣弟觉得,若太子确实有监国之能,何不将他解禁,重新担……” “好了。”启明帝打断秦砚,说: “你刚回来,不必朕担忧。朕也知道,太子监国时各部关系更加调和,但他暗箭伤人,歪心邪意,昨日他能一己嫉妒对你下手,明日他就敢颠覆朝堂,朕绝不纵他!” “可是……” 启明帝再度打断: “他之过错,只圈禁三年绝不能恕。” 启明帝态度坚决,不想秦砚继续这个话题,干脆换言道: “对了,你刚回京可曾见到你师父?” “未曾。”秦砚说。 “你若见到他,便叫他入宫来见朕。”启明帝吩咐。 秦砚点头,问道:“师父他……不常入宫吗?” 说起这个,启明帝一肚子苦水: “他呀,自从听了你那个便宜徒弟的话,把云真观经营起来之后,一两个月见不到他人都是常事,朕有事问钦天监,还要钦天监的小童出宫去寻他。” 秦砚略感惊讶: “师父听了……平乐的话?” 启明帝想了想,好像宣宁候那闺女是叫贺平乐,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就是她!她这两年搅得京城不得安宁。” 秦砚连忙问道: “怎么,平乐是闯了什么祸事吗?” 启明帝摆手:“不是闯祸,是这小姑娘吧……啧,一两句说不清楚,你见到她应该就能明白了。” 秦砚:…… ** 贺平乐拿着酒坊上个季度的分红回家,自己的那份交给亲妈打理,另外那份则亲自送往寿安堂。 酒坊的生意算是做出来了,普通酒水每个月的盈利就有上万两,再加上数量限定的四季酒,每月特供八十坛零售,每坛售价一百两,先到先得,售完就要等下个月。 贺平乐酒坊的背后有个技术顾问——邱氏。 邱氏酿酒多年,不过这只是她的爱好,并没有多少人知晓,老侯爷在世时还能与她分饮,老侯爷去世之后,邱氏酿的酒大多是自饮,贺平乐不会品酒,便要了几壶拿去给亲妈尝尝。 亲妈走南闯北,酒武不分家,她武功一流,大江南北的酒也喝过十之七八,尝过邱氏的自酿酒后竟连连称赞,之后贺平乐才把这酒的来历说与亲妈听。 做了一番市场调查后,贺平乐决定说服老太太跟她合开酒坊,本以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贺平乐的提议刚出口,老太太就答应了,于是,贺平乐这边出钱出力,老太太出个技术,酒坊居然真就开成了,并且反响相当不错。 每个月酒坊挣的银两虽说不是侯府所有商铺中最多的,但也是中上水准。 贺平乐抱着银子来到寿安堂,得知老太太在酒窖里忙活,便去酒窖找她。 四季酒供不应求,老太太近来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出门交际都比以前少了许多,除非是推脱不掉的地方她才去应酬一番,其他地方她是能推则推,成天在酒窖里盯着,比贺平乐还上心。 酒窖里堆满了就,即便已经比从前扩大了三倍有余,可也没见比以前宽敞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