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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知道出宫无望低著脑袋,无精打采的往皇宫的禁地冷宫方向走去。 宁平得到消息说是今天的贵妃有些反常,于是过来看看。 单宏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有人挡著,他现在懒得理,所以绕开了那个人接著走。 特意挡在单宏前面的宁平这时才觉世态严重,放在以前,单宏早就一拳打过来了。 “贵妃娘娘您没事吧?” “我说过叫我主子,不要叫娘娘!让开拉!” “主子,再往后就是冷宫的所在,请您止步。” “喂!我出宫你要管,我在宫里走去哪你也要管,你很烦也,这样你告诉我,我干什么你不管?” 单宏抬起头怒视著宁平,看到宁平只是直直的看着他,单宏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沾上什么东西了吧?没有啊!那他看什么看? 单宏上去拉住宁平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下来和自己对视。笑笑的问。 “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宁平一个机灵。 (天啊!他竟然看单宏看到呆住了,只是几天没有好好的看他,也可以说是没敢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单宏长的越加的清秀了。) 宁平一想不对,一个男人再怎么清秀,也不可能有那么细致的皮肤?这里有古怪! “能否告诉为臣您去冷宫做什么?” 单宏拿出一个蛐蛐葫芦一晃。 “我在找蛐蛐,不能出去还不能自己找个乐吗?” “找蛐蛐何必非去冷宫,进的,过了午饭的时候,都赶不到回宫用膳。” “白天只有阴暗的地方才听得到蛐蛐叫啊,那你告诉我那里还有?” “屋内的墙角和柜子的夹缝里也会有。” “墙角,夹缝?柜子?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这就杀回宫去找。” 单宏高高兴兴的去找他蛐蛐了。 宁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是自己多疑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真的有什么古怪?宏儿好像变的越加的漂亮吸引人了。 宁平觉得查一查,一解心结,没有古怪最好,有的话也要查出个原因来。 从这天起宁平从单宏的生活,起居一直查到饮食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每日单宏一天三顿饭的最后都要喝一大碗同样的汤,而那个汤在上来,以前小泉子都会在半途拦下来在里面撒上一包粉状的东西,宁平的直觉告诉他,古怪也许就出在那包粉末装的东西上。 宁平亲自去找御医查问,御医欲言又止,宁平恩威并施,御医才说出小泉子从他这拿了一包可以把男人废了的药。说是上意不得外传,否则是杀头的罪名。 宁平从御医那里出来就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去管这挡子事?单宏现在算是皇帝的人了,皇帝要拿他如何,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可是废掉的单宏,还会是那个有活力的,冒失鬼单宏吗?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宁平决定去找皇帝,希望看在朋友一场的分上皇帝听他的劝,还来得及弥补这个错误。 宁平见到皇帝没有跪。 皇帝好奇的看着他那个历来正经八百的表弟,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又不方便开口,于是秉退了左右只留下小泉子侍茶。 “陛下,身为臣子这件事臣不该问,身为兄弟和朋友这件事宁平不得不问。” “表弟,朕一直和你说,不用那么固守礼法,有事你说就是了。” “您让人给单宏下了那种绝根损身的药吗?” 皇帝看了看小泉子,小泉子普通跪在了地上。 “万岁爷,不是奴才说的。” “和小泉子没关系,是我逼吓御医,他才肯告诉我的。那这件事是真的了?” “没错,朕被气急了,有些失去理智了,册封那晚宏儿喝多了喊著要娶妻,朕气急了,才对小泉子下了那个命令,可是药只用了一次,看到宏儿那么信任朕,拉著朕的手,要朕去陪他练拳脚,练摔跤,朕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于是就把药换下了,没再用过。” “那他一日三餐的汤里,小泉子倒下去的是什么?” “那个?海清县进贡的珍珠磨成的粉,本想给宏儿做成珍珠油让他擦的,可是宏儿说只有” 皇帝一幅难以启口的样子。小泉子接了话。 “宏主子说只有娘们才在乎那张脸,给他也不用,所以只好加在汤里让他服下去。” “那你何必鬼鬼祟祟的?怕人看到?” “海清的百年珍珠本就不多,做成油还可以一宫给上一盒,可是做成粉就没多少了,怕被其他宫的嫔妃看到也来讨要,朕又拿不出那么多,到时说朕偏心,所以只好瞒著谁也不说,都给那个小东西服下去算了。” “这样?臣违礼了愿意受罚。” “算了,你的本意也是好的,对了你是怎么想到要去查这个的?” “没有,臣只是觉得宏主子,他只这几日变的越加的清秀了,才会生疑的。” “噢!看来人都说百年珍珠可以玉容养颜果然是真的,也许是看习惯了,朕没怎么留意。” 刚说到这,只听得外面吵吵闹闹的。 “我要进去。” “宏主子,陛下和宁总管在谈事情,您等奴才通秉一下。” “麻烦!快去。” 皇帝冲小泉子一个示下,让小泉子把单宏请了进来。 单宏进门就开始蹲在地上学摸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他丢了东西。 皇帝走过来问道。 “宏卿你在找什么?” “嘘!” 单宏示意他闭嘴,安静。 “宏主子您在找什么?用不用奴才帮你找,丢了东西吗?” 只见单宏蹲在一组书柜的夹脚仔细聆听了一下,才站起来回话。 “还真的有啊。宁平告诉我,屋子里的墙角和柜子的夹角处可能会有蛐蛐,我找了几个屋都没有,我一想御书房的书柜最多,所以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有,刚才谁说要帮我来著?” “臣有事待办,先行告退。” “奴才去御膳房看看,今天午膳的菜色如何?先行告退。” 小泉子和宁平一看势头不对纷纷闪人了。 单宏看了看文质彬彬的皇帝,叹了口气。 “唉!算了,我自己来,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了。” 说的好听,单宏在御书房大力的把柜子挪来挪去的发出很大的声响,于是乎皇帝一上午什么也没做成,只是在边上劝慰道。 “宏卿不要找了,朕晚些时候派人去给抓些来好不好?你把柜子搬来抬去的不累吗?” “嗨!闲著也没事做,干这个也是个乐,嗯!看到它了,看你往哪跑。” 小蛐蛐从墙角被单宏赶了出来,单宏刚要扑上去,蛐蛐又跑进了另一组柜子中间的夹缝里。 看着那被挪的歪七扭八的书柜,和那个挪书柜挪的正开心的单宏皇帝苦笑了一下,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单宏的腰。 单宏歪过头去问道。 “万岁爷,您有事吗?” 皇帝伸手托住了他的下额,用手掌摩擦著单宏的脸颊,满意的发现,单宏的脸是比以前光滑了很多。 皇帝凑在单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只见单宏小脸一红,推开皇帝就跑出了御书房,只留下皇帝面对那一书房的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