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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觅雪听后,过了许久,缓缓抬起头一把抱住三大夫人,泣不成声,“娘...呜呜呜...你一定要为我报仇,让秦云深生不如死!” “秦云深?怎么会是她?”三大夫人见秦觅雪愿意说话心底欣慰万分,但听到秦云深的名字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秦觅雪见三大夫人面带犹疑,顿时被激怒,吼道:“就是秦云深!她就是个两面三刀的贱人!” 三大夫人连忙拍拍秦觅雪的后背,安抚道:“好好好,是秦云深,娘相信你,你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愿意回忆的除了秦觅雪还有她这个当娘的,每一个未嫁的姑娘碰到这种事情都是醒不来的噩梦。 随后秦觅雪便向三大夫人哭着断断续续的叙说着:“初霜被三姐叫走后,我就跪在佛祖面前祈福,昏昏沉沉之间,房内竟多出一个男子,我刚要喊人,却被他绑了起来,从地道里带了出去。” 说到这,秦觅雪赤红的眼睛里冒着血丝,瞳孔射出令人悚然的恨,“然后我便被那贼人带到后山,那贼人说他的雇主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还说想要报复她尽管去报复,除了秦云深我根本想不出来还有谁,我们就只陷害过秦云深,一定是秦云深发现了我们做的事,而后算计我!让我蒙羞受辱!” 三大夫人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血,强压着怒火,继续温声软语道:“觅雪,你再想想还有什么?” 秦觅雪想了想道:“我被那贼人带到荆家少爷面前的时候,荆家少爷已经淋漓大醉,贼人故意告诉荆家少爷说我是秦云深,而荆家少爷也以为我是秦云深。”不管如何她都要与秦云深势不两立,不死不休,单凭那贼人说的话就能证明是秦云深主导的这一切,而且荆家少爷竟然以为她是秦云深,只说女人的妒忌,秦觅雪就已经恨意连连。 三大夫人听后仔细想了想,眸中冷光乍现,“恐怕荆家少爷也是被人怂恿了,姚家与荆家发生的事情全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一定是那贼人说秦云深今日在护国寺上香,灌醉荆家少爷,让荆家少爷壮了胆子,而后将你劫去,让荆家少爷以为你是秦云深,那贼人早就知道你所在的房间,从而能找到你顺利把你劫走,能做到这一切的只能是钦国侯府的人,而在背后谋划这一切的就是秦云深!” “现在想想在你祖母的寿宴上,我们计划的那些事都成了变数,信物明明已经放进秦云深的香囊,而秦云深也并未换下香囊,可里面的信物却变成贺礼,我们明明将情画放在梅院书房,可嬷嬷们却没有找到一封,只能说秦云深早已洞察一切,装作不知,就等着我们往下跳。” 有些事一旦认定,就以为真相如此,此刻三大夫人坚信不疑的以为这是秦云深对她的报复。 秦觅雪恨入骨髓,“娘!你一定要为我报仇,要让秦云深受到报应,我要让她与我受的罪还要厉害百倍千倍,让她生不如死!” 莲水阁。 “母亲,如此一来,三婶定与二姐势不两立,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何我们不让那奴才劫走秦云深?我们挑起三婶与二姐的纷争,是否有些多余?”秦楚楚停下抚琴的手,向姚芸洁询问心底的不解。 姚英红淡然一笑,“楚楚,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什么样的人,你二姐不一般,平凡手段自然拿她没办法,既然她敢当众与你宣战,那就说明她早有所准备,况且我听闻她还会些功夫,万一翻了船我们岂不让秦云深得好,而你三婶根本想不到会有人算计她,这事一发生,你三婶定要除了秦云深,而秦云深不可能不还手,无论结果如何,对我们唯有益处,没有害处。” 秦楚楚了然,道:“还是母亲思虑周全,只是可惜了觅雪meimei。” 姚英红面色冷漠,“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你三婶本就看我不顺眼,这么多年,背后没少拆我的台,如此也算解了我的恨,在母亲眼里什么都比不上你的未来重要,就算牺牲一些人又如何,为我女儿铺路,那也是她们的荣幸。” “只是我们找的那个人,母亲有没有处理好?”秦楚楚第一次做这种事,心底总有些发慌,生怕被别人揭穿。 姚英红喝了口热茶,温声道:“不要担心,那人我并没有直接接触,而是阿四去做的,阿四只是教他说那些话,他并不知道我们就是幕后之人,现在那人应该走上黄泉路了吧,阿四办事一向不留活口。” 秦楚楚这才放下心中的担忧,而后心底便涌出无尽的快意,秦云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 大厅。 “二哥!你一定要为我们觅雪做主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家觅雪还有什么活路,觅雪都不想活了,一直吵着要自尽!”三大夫人哭的歇斯底里,触目恸心,被初霜扶着摇摇欲坠。 钦国侯面色难看,“三嫂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个公道。” 三大夫人擦拭着泪眼,“公道?我们觅雪这样还有公道可寻?除了下嫁荆府还有别的选择吗!二哥,那个劫走觅雪,怂恿主子的贼人,你一定要给我找到!我要亲眼看着他杖毙!” 三大夫人虽然如此说,可心底担忧还能不能找到那个人,若是能找到她有一千种方法让他指认秦云深,不过,秦云深应该不会留活口,她这么说也只是抱着一线希望,至于她此刻为何不说是秦云深的阴谋,因为她手里一点证据都没有,说出来钦国侯定然护着她的亲手女儿,所以没有完全把握,她不会在钦国侯面前揭穿秦云深的真正的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