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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孤家寡人?容念想起了她出嫁前钟妙芳与她说的一些将军府的秘事。 林若兰早些年是有个儿子的,叫陆钰。 陆钰受宠,自己也争气,年未及冠,风头却险些盖过陆丰。 可他命说好,却又不好,年纪轻轻的便战死沙场,死在了与大凉的关山之战中。 那战役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大楚军队中了敌方jian计,险些全军覆没。 陆钰为了能让老将军冲出重围,留下断后,埋骨在了关山。 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如此优秀的一个儿子,老将军与林若兰两人皆是一夕之间便如同老了十来岁。 后来老将军与大凉作战一次比一次谨慎,打大凉一次比一次狠,立下不少战功。 京城众人不想触将军府的眉头,自此对陆钰是绝口不提。 容念叹了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若兰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啊。 算了算陆钰的年岁,与这符上的生辰八字对的上,这可能就是陆钰的生辰八字。 不过容念还是不明白,林若兰弄这符是要做什么。 摇了摇头,容念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她cao心这些事做甚,还不如想想如何给陆宣制衣呢。 这天气越发的热了,陆宣整日一身玄衣,也不知有多热。 重新坐下,容念展开宣纸,提笔写上想做些什么样式的衣服。 蓝色的,带如意纹的,容念手一顿,宣纸上晕染开了一个墨点。带竹纹的似乎也不错,容念有些纠结,最后选择了两个都要。 陆宣今日下朝回来的甚早,回到闻谨堂也不过己时初。 一进门就见容念端正的坐在案桌前专心致志的写着些什么,旁边还扔着几个废弃的纸团。 陆宣放轻了脚步,走到容念侧面偷看她在写些什么。 好几篇宣纸,写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款式,陆宣没注意,想着许是容念要做些夏日穿的薄衫。 又看了几眼,被夹杂在其中的一张只写了几字的纸吸引了目光。 陆宣伸手拿起,容念为何写这个? 容念被陆宣的动作一惊,手上的力道就不由重了些,在宣纸上又留下了一大团墨点。 将毛笔放下,容念抿了抿唇,脸颊有些气鼓鼓的。 抬头看向陆宣,见他拿着那张纸,容念将自己不确定的问题问了出来,夫君,这生辰八字是不是小叔的? 陆宣眉头皱了皱,容念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是小叔的。 将容念抱了起来,陆宣坐到了椅子上,将容念放到了他腿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容念神色呆滞,怎么回事? 容念不适的动了动,感觉陆宣靠在了她肩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陆宣想的比容念想的不知多了许多,南熙堂那出了这么一张黄符,定是要彻查的。 可单单就这一张符却又证明不了什么,看来今晚是要让人去南熙堂那儿探探了。 陆宣在容念脖颈处蹭了蹭,容念怕痒的很,侧着身子就往旁边躲,还伸着手推开陆宣的脑袋。 夫君,你让开些哈哈 陆宣不知为何起了逗弄的心思,一只手搂着容念的腰,拉着她靠近自己。一只手把容念的手拉下来,大手将容念的两只手握住,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容念无法,转头看向陆宣准备求饶,就见着陆宣直直的看着她,眼中闪着有些熟悉的光芒。 夫君容念想要拒绝,可陆宣却强势的很。 除开床事外的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陆宣有些欲罢不能,直把容念吻的面色潮红,仿佛呼吸不过来来,这才稍稍退开了些。 容念喘着气,杏眸水润润的,眼尾泛红,勾人却不自知。 陆宣凑上前,再次吻上方才便变得水润艷红的唇。 容念侧过身,不想看见面前这一脸满足与慵懒的人。可过了会儿,容念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陆宣,夫君,妾想沐浴。 陆宣眼中满是笑意,坐起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撩开帘子去了外间,叫了丫鬟吩咐了下去。 容念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听着外面没了声音,许是放好了水。 陆宣撩开帘子搭在了旁边的银钩上,俯身将容念合着薄被抱了起来,将人送到了浴桶边。 容念红着脸让陆宣出去,自己进了浴桶坐着,这才安心了。 收拾完午时已过,容念肚子咕咕叫了两声,陆宣看了眼,对上容念有些许恼怒的眼,轻咳了声,移开了视线。 是他不对,陆宣难得有些心虚,不用容念动手,她想吃什么陆宣都给她夹到了碗里。 今日过得飞快,容念觉得她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躺到了床上。 侧着身子离陆宣远了些,这才闭上眼安心的睡觉,不一会儿呼吸便均匀了。 也已深,外间的烛光晃动了下。 陆宣睁开眼,眼中清明,没有丝毫睡意。坐起身看了看容念,将薄被给她盖好,掖了掖背角,起身去了书房。 平日里就只有陆宣陆战两人的书房,今晚多了两个黑衣人,两人见着陆宣进来,抱拳行礼,少将军。 陆宣走到案桌前坐下,可有何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