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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念一听到钟雅真怀孕的消息便征住了,她记得书中钟雅真并未在现在怀孕,也并未有流产的迹象。她怀孕是在宁王登基,她坐上的皇后的宝座后。 难道是剧情受她的影响改变了?也是,一个本应在几年前就死掉的人,现在还安安稳稳的活着,对剧情定会产生些影响。 可这会对钟雅真怀孕产生影响?!容念难以置信。 撇开这个不谈,容念才知晓自己怀孕不久,虽然自己都还未习惯肚子中已经揣了一个孩子,但对腹中胎儿却有着最真挚纯粹的感情。她想不到,若是孩子没了,自己会怎样。 还未待她想清楚,钟妙芳让人去请的徐大夫就到了。 容夫人,二少爷,将军,夫人。 他还未行完礼,就被钟妙芳拉着走到软塌前,快给王妃看看,一定要保住她腹中胎儿啊! 徐大夫忙点头,拿出丝帕欲放在钟雅真的手腕上,却被书仪拦住,你想干什么?!不准靠近王妃! 书仪语气凶狠,护食似的护在钟雅真身前,不准徐大夫靠近。 徐大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刁蛮的人,站在那儿进不得退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容洵上前劝道:书仪,你这是作甚?徐大夫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大夫,医术高明,你快些让开,让他给王妃看看,兴许能保住孩子呢! 容念如今也是做了母亲的人,不由的劝道:当务之急是将孩子保住,你就先让开,让徐大夫给王妃看看吧。 徐大夫医术高明是享誉京城的,他可能有办法为钟雅真保住孩子。 书仪面色阴沉了下来,二少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将王妃气成了这样,还要怪我吗? 容洵从未遇到过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一瞬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正是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钟雅真睁开了眼。她面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书仪 书仪见钟雅真醒了,忙转身扑在榻边,王妃,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钟雅真抬眸看着围在屋子中的人,不由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多人? 书仪抽抽噎噎的,转头看向钟妙芳容洵等人,他们,他们趁您昏迷要害您啊! 怎么会呢?姑母最疼爱我了,不会的。钟雅真声音还有点沙哑,却温柔的紧,姑母,方才是我是我错了,姑母千万别放在心上,雅真给您陪不是了。 钟雅真说着,就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钟妙芳连忙上前扶着,王妃现在身子虚弱,可使不得。您现在身子可不比从前了,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啊! 姑母,您说什么,我我这是钟雅真不敢相信,颤抖着手抚上小腹,姑母,是真的? 是啊,钟妙芳回道,您方才生气吓着孩子了,现在要安心休养才是。这是徐大夫,医术高超,让他再给您把把脉,也好讨个安心。 钟雅真点头,好,徐大夫,劳烦了。 徐大夫忙到不敢,坐到床边拿出了丝帕搭在钟雅真腕上,这才开始把脉。 良久,徐大夫站起身道:王妃脉象正常,胎儿安好,并未有流产之兆,亦是没有急火攻心的症状。方才昏迷皆是因为王妃身子太瘦弱,还望王妃好好补补身子。 徐大夫话音刚落,林大夫就满头细汗的诚惶诚恐的跪下,王妃饶命啊,饶命啊! 钟雅真谢过徐大夫,这才借着书仪与钟妙芳的力道坐起身来,饶了你什么? 林大夫慌道:是草民不对,不该利欲熏心,不该借着您来展示自己的医术,王妃饶了我吧! 这你就回王府领罚吧,切记不可再犯。钟雅真道。 林大夫连忙谢过,连滚带爬的出来房门。 钟妙芳心里堵着一口气,枉她方才如此急切害怕,怎想是一大夫的邀功之举。 不过钟雅真没事是最好的,她若是在相府出了什么事,还是连带着小皇孙一起出事,这容相府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钟雅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现在已经迟了,天边最后一点光亮即将被黑暗吞噬。 姑母,今晚我还是回王府为好,钟雅真抚上小腹,面上染上了一抹薄红,我想和王爷说一声。 钟妙芳也理解,叮嘱了几句便送着她出门。 出门后还未走几步,便听着旁边不远处传来女子一阵阵的尖叫声与辱骂声。但不一会声音就消失了,转为呜呜嗯嗯的鼻音,显然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姑母,这是?钟雅真看向钟妙芳,眼中满是询问。 钟妙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派人过去询问,人还未到,方才传出声音的人便走了过来。 容定山与容洵走在前面,后面有两个黑衣人压着一个人。 钟妙芳面色一变,相爷,这这怎么将听琴抓起来了? 容定山哼了声,那这可得好好问问她了。 相爷这处理家事,我也不便打扰,就先行离开了。钟雅真道,说罢她便转身要走,可书仪却看着被绑着手堵着嘴的听琴挪不开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