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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后的蟹放在冰中,待冷入蟹身,取蟹而出,沾以酱料或白醋,rou软滑微冰而膏肥腴,味道极美极鲜,而且吃过一道道荤菜后,再吃这冻蟹也可除去了嘴中油腻感。 宴过半巡,腹中半饱,众人也多了些余暇说话。说到蟹的哪儿好吃,众人意见便不统一了。宋成峰说是蟹螯,赵氏喜蟹黄。当即让孩子评定。几个孩子喜蟹螯模样,便纷纷支持后者。赵氏可是下不了台了。 见他们争论,安然笑道:“东晋文人毕卓曾言‘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宋伯伯是出了名的悠然自在之人,喜吃蟹螯,倒更像是天性使然,无关好吃与难吃。” 这话立刻将蟹的好吃争论抛在了后头,赵氏笑问:“那喜吃蟹黄的可有什么说法?” 安然皱眉,寻了一遍,好像没有。 宋成峰笑道:“可别为难四丫头了,哪里有那么多说法。” 宋祁笑道:“有人喜欢蟹螯,有人喜欢蟹黄,你们如此争执,可教我们这些通通都喜欢吃的人怎么办。若我爱食蟹卵,倒是要将功课做足才能吃了。” 李瑾轩当即也笑笑:“这可完了,晨风兄,我可不记得有什么诗词提及了蟹卵,这一顿你还是不要吃了罢。” 众人随即笑起,气氛又恢复轻松。那齐太傅的女儿齐秀春早就瞧上了圆桌对面那两个少年郎,只是不曾与李宋两家接触过,不知他们两人为何会为安然说话,心下不痛快了,说道:“我记得那毕卓,品性并不大好。他嗜酒如命,曾因酒被废职。更曾因为犯了酒瘾,去盗人家的酒喝,这等品行的人,又怎能拿来比作宋伯伯。” 齐太傅一顿,差点没扔了筷子,就算他是教导太子的,可不过是个虚职,哪里敢开罪丞相和宋家,当即轻斥道:“哪有这般说话的。” 齐夫人忙低声护她:“不过是个孩子,不小心说了些糊涂话。” 李仲扬说道:“孩子罢了,齐太傅莫动气。” 齐秀春撇嘴轻笑:“我哪里有说胡话,那毕卓确实是那样的人。” 安然本不想与她争辩,只是这一屋的气氛全都变了,若是圆不回来,后头的蟹宴也别想吃的欢喜:“圣上唯才是举,年宴上百官盛赞圣上如那汉武帝‘博开艺能之路,悉延百端之学’,就连圣上听了,也是言笑晏晏说‘能比俊才汉武帝,我之幸也’。可jiejie可知,汉武帝曾轻信巫蛊之术,又过度用兵弄得劳民伤财。人无完人,圣贤也会有错的时候,一块千斤璞玉,难道有了毫发瑕疵,便降为劣等了么?毕卓洒脱不羁,嗜酒成疯,可他身在其位,为百姓谋了许多福利,不失为一个好官。” 齐秀春这才说不出话来,又被齐太傅瞪了一眼,便闷声道:“meimei说的是。” 沈氏笑道:“若是再不吃,这蟹螯蟹黄可就通通冷了,就更别说好吃了。” 气氛微缓,众人这才又重新吃起,忘了方才的不愉快。 宋祁起筷时,看了安然一眼,淡然如常,没有一分慌张。末了笑笑,倒是十分期待她长大后的飒爽模样。 ☆、第55章 心印无猜党羽之分 第二十三章心印无猜党羽之分 九月,晚秋寒凉。 风拂河面,扑打在船头,冷的清妍抖了抖。柏树见了,拿披风给她披上:“郡主,小姐让您进船篷里,外头冷。” “他们聊的那么高兴,我才不要去。”清妍拍拍一旁:“坐吧,要好一会才到岸呢。” 柏树垂手低头:“奴婢不敢。” 清妍拉了她,扯到一旁:“让你坐就坐嘛。而且这又不是椅子,不就是个脏脏的木板。” 她这话一说,那船夫可就不乐意了:“小姑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船可伴了我十一载,比我家闺女还大,而且我闲时撑船渡河,忙时打渔卖钱,可养活了一家老小,哪里脏了。” 清妍诧异道:“这么多年?”说罢摸摸那木板,“确实不脏了。伯伯教我打渔好不好?” 船夫乐了:“小姑娘,你是来坐船的还是来学做渔夫的。” 清妍笑了起来:“都不是,我呀,是来牵线搭桥的……红娘。” 坐在船篷里的安然听见这话,撩开帘子说道:“都进来吧,外面冷。” 清妍撅嘴:“才不,你们慢慢说,我不急也不冷。” 说罢,摇了摇手里的鱼竿,但船在缓慢前行,根本就没有鱼儿会上钩,偏是乐在其中,自在逍遥。 安然笑笑,缩回身子,说道:“我们快些回去吧,外头可冷了。” 坐在她面前的便是贺均平。他与安阳的事虽过了大半年,但是人言可畏,真怕外人见了他和安然一起,又将那“李家姑娘”的名声扣在她头上。这半年可见的少了。这次又隔了三十多日,实在是想见她笑颜,便让清妍约她出来寻个地方见见。谁想清妍将地方安排在这江面上,莫说外头的人冷,连在薄薄船篷里的两人也觉手脚冷得慌。 贺均平点头,让那船夫快些,这才说道:“我想送个东西给你。” 安然笑看他,好奇:“是什么?” 只见他从怀里似拿了什么,却用掌盖着不给她看,笑道:“猜猜。” 安然低头,想从缝隙那看出点门道,却是瞧不太清,隐约见了是个白白的东西:“玉佩么?” “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