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二) о㈠8℃о.℃ом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猛地从方慈的身体中抽出,身下突然的空虚让她有些不爽,睁开眼睛带着一丝怒气看向对方。 这种“怒气”在对方看来完全是一种勾引,她的眼神迷茫,眼角泛红,由于身高的差距,她只能抬眼“怒视”着他,这样的抬眸,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突然用手托起方慈的臀部,将她托了起来,方慈惊了一下,手臂在空中挥了一下后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她的yindao就被粗大的坚硬贯穿了。 方慈并没有仔细观察这个男人的性器,她从进门之后,身体的愉悦就一直让她的大脑处于混沌的状态,直到这时男人狠狠地将性器插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代替眼睛,告诉她这性器的粗壮和坚硬,她仰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破碎的呻吟从口中传出,yindao用力地收缩着,仿佛要勾勒出体内那物的形状。 男人被方慈夹得也不好受,他金色的眸子上像浮了一层雾气,眉头轻皱,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他好像使坏一般,狠狠地撞击了几下,直撞得方慈浑身像触电一般,颤抖着再次高潮。 “美女,你夹得好用力,这么喜欢它吗?” 一边说着yin秽的话语,一边将方慈压到墙上,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方慈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又再次被快感席卷。?о1捌й.?ом(po18n.) “你这个,死,死狐狸。”方慈已经不知道自己口中在骂些什么,只觉得魂都要被顶出去。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腾出一只手摸索到方慈的阴蒂上,开始慢慢地揉搓着那颗已经充血的小珠,不同于刚刚插入她yindao时的粗暴,这时他的手法温柔而耐心。 甬道内性器还在抽插,阴蒂也被同时照顾着,方慈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像云雾,突然飘散,一会儿又有了实体,猛然聚集。她的唇被封着,细碎的呻吟只从唇角漏出,她的手指在男人的背后毫无章法地抓挠着,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剧烈的快感快速堆积着,方慈觉得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男人察觉到她即将迎来剧烈的高潮,身下加快的动作,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击而来,方慈感到小腹中有一处刺痒,她终于无法控制地狠狠咬住了在她口腔中作乱的舌尖,一瞬间血腥味布满了口中,男人猛地将性器抽出,方慈崩溃地尖叫出声,浑身剧烈地抽搐着,下体喷出了透明的液体,混着水流,落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平静下来,小腹还在偶尔抽动着,她回过神来,自己还在男人的怀抱中,而臀间还有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紧紧地贴着。 “舒服了吗美女。”男人轻轻地舔着她的脸颊,真的就像一只动物一样。 方慈浑身瘫软,她懒懒地开口:“你们妖都这么……器大活好吗?” 男人的眼睛笑得像月牙一般,金色的眸子闪着戏谑的光,得到了夸奖,他似乎非常开心,他蹭了蹭方慈的脸颊,说道:“我在妖中也是厉害的。” “我还硬得难受,美女还能继续吗?”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丝撒娇。 看着这张妖冶的脸,即使刚刚几次高潮过后,方慈还瘫软着,但她身体中那燥热的火苗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她飞快说道:“有什么不能的。” 得到了肯定回答,男人抬手就将花洒关闭,随手扯了浴巾将方慈裹住,为她擦去了身上的水滴,然后轻轻松开手,方慈试着自己站起,却腿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幸好男人一把环住了她的腰。 “美女色心不小,只是看起来力不从心啊。”男人搂着她笑道,笑得非常有点……欠揍。 方慈白了他一眼,但无奈实在脱力,只能让男人再次将她抱回床上。 回到床上后,男人跪在她的腿间,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睛,恍然间,他的眼中似乎露出了难测的神色,不过一晃而过,再加上屋内光线昏暗,方慈只当是自己看走了眼。 男人欺身压在方慈的身上,高大的身型将她完全笼罩,他轻轻吻在方慈的唇上,身下坚硬的性器在xue口处磨蹭着,每一下浅浅的刺探,都更让方慈觉得仿佛百爪挠心一般急切。 偏偏他那条大尾巴,还不老实地蹭着她的乳尖,软软痒痒的,搔得方慈忍不住小幅地抖着身子。 “你这尾巴……” 方慈洁白滑腻的腿主动攀附上男人的精壮的腰身,臀部迎合着性器的试探,身体的举动早已不由大脑控制,她只是本能般地向身上的男人索取愉悦。 两人的舌在口中交缠,不一会儿方慈就落了下风,男人将她的小舌捕获,汲取着津液,方慈被吻得舌根发痛,头昏脑涨。 吻了好一会儿,方慈直觉得几乎要窒息了,男人才放过她的唇,转而吻上了她的脖子,他的吻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了一会儿,就直接将她的乳尖含在了口中。 方慈的rutou已经挺立了好一阵了,甚至充血得有点疼痛,男人没有怜惜可怜的乳尖,含入口中后,用牙齿轻轻地撕咬着它。 “唔,痛……”方慈呼痛,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的额头,但这种力度,与其说是拒绝,不如是引诱。 男人金色的眸子中涌动着欲望,他一只手将方慈另一侧rufang握在手中,他的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大小适中的柔软rufang在他手中任他捏圆搓扁。 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都燃起火苗,方慈的体温高得惊人,她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死狐狸,快点进来。” 这句话让男人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笑得眼睛弯弯的:“是你让我快点的哦……” 说罢,他沉了沉腰,对准早就泛滥得不成样子的xiaoxue,狠狠插入。 “唔!” 男人只给了方慈一声小小呻吟的空档,然后就如暴风骤雨一般地猛烈抽插,每次都几乎是整根抽出,再狠狠地插入,二人性器交合处发出“啪嗒啪嗒”的yin靡水声,方慈的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她甚至连呻吟声都被顶得破碎。 男人的进攻过于凶猛,他的性器抽出时沾满了异常兴奋的xiaoxue中分泌出的白浆,这些乳白的浓液在xue口堆积,再缓慢地流在床单上。 方慈的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她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无助地颠簸着,胸前的一对细腻的rufang像水波一般随着凶猛的浪花抖动着,她无意识地摇着头,男人的攻势太过于猛烈和凶狠,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将她的理智带离身体,她的唇微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透明的津液从唇边流出,眼神茫然地盯着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 “啊!要,要到了!”方慈再次尖叫出声,快感瞬间就袭击了她,她的身体疯狂痉挛着,yindao也同时剧烈收缩,将男人的性器在体内紧紧地铰住。 快感也同时冲上了男人的大脑,他又猛地在方慈的体内冲刺了几下,然后身体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吟,狠狠地将jingye射在了方慈的体内。 方慈直觉得身体软得像棉花一样,小腹痒痒的,好像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她,眼皮似有千斤重,脑中最后的想法是:和妖精zuoai影响短效的效果吗?不会怀上小狐狸吧,人和狐狸应该有生殖隔离吧…… 男人的容颜在她眼中逐渐变得模糊,她再也承受不住汹涌而来地睡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似有一声叹息。 “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