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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言言是个又湿又浪的小母狗(车震后入)

    07  言言是个又湿又浪的小母狗(车震后入)

    祈言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甚至连耳机都落了下来,耳机线的另一端还缠在男生指尖,因为他匆忙的逃离,被狼狈的扯下来。

    一直到走远了,祈言仓皇的回头望,还看到那道身影怔然的站在那里,手里捏着孤零零的耳机线,神情不解又失落。

    心脏还在胸膛里砰砰直跳,祈言难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只觉得没来由的慌乱,似是有什么不受控制,欲要从心底滋生出来。

    这种恐慌一直到他在学校门口看到那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时达到顶峰。

    那辆商务车安静的停在街角,车身宽大厚重,混在一众车流中,显得并不是很起眼。

    但是只有祈言知道,那辆车整体都进行了改装,全部车身都做了防弹处理,是国家元首级别的防御系统。

    那是离越的车。

    不知道他已经来了多久,但那辆车沉默的停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述说着存在感。

    祈言几乎不作他想,也没有任何挣扎,当那辆车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选择。

    他沉沉的呼了一口气,胸口的跳动逐渐平息,那股从心底莫名滋生的短暂慌乱和无措也渐渐被掩盖。

    他垂下视线,一步步走向那辆车。

    离越的助理替他打开车门,他低头进去,英俊邪肆的男人正闭目靠着椅背,指尖轻点膝盖,出神的想着事情。

    祈言放下背包,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不需要吩咐,驾驶座的挡板升起,将前后车厢彻底分隔,汽车启动后缓缓汇入车流,减震底盘甚至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汽车行驶的晃动。

    静谧的车厢只剩下他和离越轻浅的呼吸。

    没人开口说话,祈言低头望着自己的指尖,安静的像一只精雕细琢的娃娃,只是坐在那里,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祈言长的很好看,那种好看已经超脱了性别的界限,完美融合了男女差异,那张脸白皙如瓷,轮廓中带了些男性的棱角,不过分凌厉,却将那张脸描绘的更加精致有型。

    侧脸上的每一条弧线都像艺术品,所展现出的气质也如冰冷的艺术品一般,冷静又克制。

    这幅面貌无遗取悦了离越,他也总是很喜欢看这张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诸如羞愤难堪被情欲所侵蚀后的迷离和泫然欲涕。

    但是总有不知死活的家伙靠过来,像是觊觎巨龙宝藏的偷盗者,很轻易就让巨龙感到烦躁和暴戾。

    寂静中,离越缓缓地睁开眼。

    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那个人纤细的脖颈,只要他动动手,就能一把掌握。

    “过来。”

    离越看着他,对他伸出一只手。

    比起把人抓过来,男人更喜欢看祈言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略显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祈言怔了一下,脑海里飘忽不定的思绪也落下来。他看着男人伸到眼前的手,视线小心翼翼的望过去,对上男人黑幽幽没一丝表情的眼睛,心下一紧。

    指尖在暗地里蜷了蜷,祈言最后还是放弃抵抗,缓缓地把手放上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拉到身前,直直的摔进他怀里。

    坚硬的胸膛撞得祈言鼻尖发酸,他小声惊呼,用手抵在男人肩头,却被男人紧搂着腰,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温热的鼻息在颈间徘徊,离越深深的嗅了嗅,叹息着。

    “这么香啊……”

    祈言不安的瑟缩了下,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也不知道离越说的是哪里香,只是离越突然这样的亲密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他的视线扫过窗外,湍急的车流,神色匆匆的行人,虽然隔着私密性很好的窗户,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祈言还是感到一阵无言的紧张。

    他撑在男人身上想坐起来,却突然被一

    “不要?”

    离越幽幽地笑了笑。

    祈言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就被离越反手按在了后排座椅上。

    他害怕离越突如其来的坏脾气,这样通常都代表着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再一次想要逃跑,离越没有管他,只是在性器滑出来的时候,掐着祈言的腰,狠狠的往前一撞。

    “啊!”

    这让他好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

    “干、干什么?”

    他惊叫着往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脖颈死死的按在靠背上,另一只手扯下祈言的内裤,两三下就把他的下身剥的精光。

    圆润挺翘的白臀在眼前微微晃动,离越抵着他的膝盖,把自己挤到那双笔直的双腿间,用力分开那一直在挣扎着想要闭合的腿根。

    他伸手死死的拽着皮质的后背靠垫,眼睛里一片水光,回眸可怜巴巴的望着离越。

    祈言怕了。

    离越拖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

    “就算提前下课也不知道早点回家,每次都要去小花园走一走,是在找人?”

    “不要,不要!离越,我不要在外面!”

    可是他越求饶,男人就越烦躁,到最后听着祈言翻来覆去的说不要,眯着眼动作也狠厉起来。

    说完,顶开祈言腿根,看着那条因为主人紧张而不断紧缩开阖的rouxue,伞装的硕大guitou抵着那里,一点点却又不容拒绝的挤进尚且干涩的xue口。

    这一撞,狰狞怒张的roubang整

    “你不要我想要谁?”

    “又去小花园了?”

    “下次还是不要在学校里乱晃了,既然时间这么充裕,不如干点别的?”

    这样的离越,看的祈言有些莫名的害怕。

    他不安的看向四周,眼睛都红了,“不要在外面……”

    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叼在男人嘴里,他能感受到离越的舌尖在上面舔舐而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唔……”

    “我看你就是找cao。”

    可是他不想在外面被离越占有,那样不堪又yin乱的场面,不应该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虽然没人会看到车里的情况,但他还是觉得羞耻。

    离越单手抱着他,手掌轻抚他单薄的背脊,感慨着。

    可是他越是挣扎,离越的脸色就越是冷鸷阴沉,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怒张的粗壮性器,咬牙切齿。

    祈言心跳猛地快了一瞬,点了点头。

    “呜……不要……我好痛……好痛……不要进来了……”

    祈言不知道男人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也不知道他突然这么问的用意,只能干巴巴的回答,“没有找人……”

    他阴沉沉的贴在祈言耳边说着,然后一把扯开他的裤子,连拉链都没拉开,就那么粗暴的将裤子扯下来。

    他惶惑又无措的叫出声,“离越……”

    “不要这样……”

    口咬在颈后,男人锋利的犬齿在上面厮磨着,带着nongnong的警告意味,让祈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只能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祈言痛的整个人都是颤抖,陷在靠背里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身体仿佛被烙铁撕开,眼泪刷的一下落下来。

    祈言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拼命的挣扎,整个上半身都弹起来,却被离越一把摁住。抬高他的腰肢,钉死在自己胯前,摆弄出一个让性器更方便进入的姿势,就那么忍着干涩直直的将自己挤进去。

    “裤子脱了。”

    祈言被按在那里,觉得自己宛如一只粘板上活蹦乱跳的鱼,再怎么挣扎都逃不了被人开膛破肚的命运。

    祈言微微挣了下,费力的转过头去,惊慌的看着离越。

    明明上一秒还带着点笑意的男人突然间就变得冷漠霸道起来,脸上的神情深沉又幽暗,按在祈言腰上的手力气极大,钳制着他,让他连半分都动不了。

    根没入,那一瞬间,祈言嗓子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离越吐出一口气,视线朝下望去。

    娇小的rouxue被撑开到极限,xue口的两瓣yinchun被挤到变形,无力的摊开在两边,紧致的xue口微小的收缩,像是在适应自己卖力的吞吐下这庞然巨物。

    祈言不知是昏过去还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失神,软在那里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离越探身上前,一把抓住他无力的下巴,侧过头和他接吻,guntang的唇舌袭来,轻而易举的吞吃掉他微粉的唇瓣,抵开贝齿,搅弄着他的软舌,趁他毫无反应之时,夺取他仅剩下的呼吸。

    然后,他开始动了。

    双腿跪在那里,抵着祈言的腿根,腰肢下沉,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微微拔出,又狠狠的cao进去。

    “唔!”

    这一下似是撞到了什么地方,祈言闷哼一声,微微清醒。

    可是他刚清醒,就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险些击碎他的神魂。

    离越在床事上似乎永远都学不会怜惜,他只知道压着祈言狠命的cao弄,发了狠似得要把祈言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玩命要钻入他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那里射精。

    并且每一次都要让祈言含着他的jingye睡觉,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沾满他的味道。

    完全占有这具美丽的身体,这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精壮的腰身一下下撞击着瘦小的身躯,双手掐窝着那盈盈腰肢,很快就遍布指痕。

    这具身体是这般脆弱,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离越摩挲着那些指痕,舔了舔嘴唇。

    “宝贝儿,学校的花园有什么好转的,想要看花家里也有。”

    他舔弄着祈言红通通的耳垂,低沉的笑着,“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在花房里做好不好?”

    祈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发出压抑的喘息。

    男人抬起腰又沉沉落下,性器cao弄着敏感又窄小的宫口,一阵阵酸软从体内袭来,祈言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啊……不要……太深了……呜呜呜……好深……”

    “饶了我吧,离越……呜呜……”

    离越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顶着那处死命的cao弄研磨,将宫口撞击出一个小小的口子。

    两人相连的下身已经一片湿漉,初时强行进入的撕裂感消失,只剩下快速cao弄后留下的粘腻和战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祈言下身还是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他委屈的抿着唇,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又脏又难堪。

    他趴在那里呜呜的哭泣,身下欲望被男人撞击的来回摇晃,不时甩出一两点粘腻的汁液。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媚rou在紧缩,吃力的讨好离越的roubang,他一边凶狠的cao开那道rou缝,一边低沉的喘息。

    “言言,说,你是不是离越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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