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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筠玉想起来书中所述,路筠言对于路筠玉的疼爱,不是已经表现得很是清楚明白了吗? 在听闻自己的meimei死了后,用自己整个商队出钱雇佣杀手刺杀已经身为皇帝的林靖远,最后没能成功反而被杀。 而从这一点就足以见得,在路筠言的心里,商队根本就是比不上他的meimei一根头发。 所以,这些不是她早已经敢预料得到的吗? 但即便如此,当路筠玉亲耳听到路筠言这么说,亲身感受到路筠言这个大哥对于原主路筠玉的疼爱和宠溺后,她才更加的为之感动。 她这算不算是雀占鸠巢,享受着本该不属于自己的爱与关怀呢? 路筠言突然被路筠玉伸手抱住,身子一僵霎时间不敢动弹,感受着那一双紧紧的钳制着自己腰的手,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一双眸子,在没有人察觉的时候,快速的闪现过一抹复杂的光。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一丝不该有的悸动。 “meimei,大哥,会一直保护玉儿你的 一定会! 路筠言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呐呐自语,像是在对路筠玉说,又像是在告诫自己该怎么做。 话毕,缓缓地伸出手抱住了路筠玉,慢慢的收紧,收紧,再收紧......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 大庆王朝三十九年,林行疆称帝,改国号大和,被称为庆幽帝,乃是大庆王朝的第四位君王。 因为他是在庆兴帝暴毙后即日继位,所以,登基仪式一切从简,所需要的必要祭祀事情,都将延迟。 皇宫里,傍晚时分,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场秋雨。 林行疆身上穿着一身玄色边上用着金丝线由制造局的宫女熬夜紧急制成的龙袍,衣服的胸前有着金丝线绣着的飞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背后及双臂绣着正龙各一条,腰上挂着象征天子的双穗条,脚上蹬着一双嵌金线的飞凤靴。 本来就极为俊美而又邪肆的他,头发被用龙形发冠高高的束起,衬的他那一张冷峻的脸更加的魅惑。 林行疆是大庆王朝自建国以来,第一位采用黑色衣袍当做龙袍的皇帝,当他第一次提出的时候,就被太监和公公极力发制止,但结果可想而知,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黄守仁看着穿着单薄的林行疆,低头小心翼翼的出声道,“皇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林行疆没有啃声,脚步坚定的朝着清扬宫的方向走去。 黄守仁见此,作为新上任的公公,也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林行疆的身后小心的伺候着。 “皇上驾到” 清扬宫里,只有端妃和林朝曦,旁边还有几个伺候的宫女。 当两个人听到外面传来的这一声通报声后,先是一愣,随后还没等到他们站起来,就看到那穿着一袭熟悉而又陌生的黑袍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 “孩儿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林行疆登基为帝后,下诏封端妃为太后,二王爷林朝曦为摄政王。 随着林行疆大步走进来的那一刻,房间里变得安静无声,在他跪下请安后,端妃在林朝曦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温凉栀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孩子,只感觉心窝子都在疼,“行疆,你现在已经是皇上了,所以用不着再来和母后请安了 温凉栀的声音先是有些冷,对着林行疆说道。 林行疆听到这一声后,缓缓地站起了身子,看着温凉栀道,“母后,孩儿知道母后怨恨孩儿这一次的举动,但是如果孩儿不这么做的话,孩儿无法向孩儿的亲生母亲一个交代。母后,你能理解孩儿的对不对?” 温凉栀一愣,惊讶的看向了林行疆,“你,都知道了?” 林行疆看着温凉栀,站了起来,略过林朝曦,走过去,轻轻地扶着温凉栀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点了点头,“是的,孩儿都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温凉栀惊讶的道。 “四年前。”林行疆淡淡的回答道,亲自到了一杯茶水,递到了端妃的跟前。 温凉栀一听,愣住了,接过茶水,随后低头笑了,“也罢,也罢 想不到,这个孩子自四年前就知道了。 那么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和忍耐,才等到今天。 林行疆缓缓地蹲下身子,如同小时候一样的蹲在了温凉栀跟前,抬起头看着她,温声说道。 “母后,孩儿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你放心,就算孩儿已经知道了孩儿的真实身份,你依然是孩儿最敬爱尊重的母后。而现在,这皇宫里,也再也不会有人胆敢欺负母后和二哥了 温凉栀听了,伸手摸了摸林行疆的脑袋,认真看了良久,随后点了点头,“母后信你 “母妃,孩儿想要问母妃一个问题?” 其实这么晚过来,林行疆就是为了来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今日早朝上,二哥手里拿出来的那一纸诏书?是真还是假?” 端妃一愣,随后摸索着站了起来。 站在旁边的林朝曦和林行疆见此,立马上前一步搀扶住她。 她一直走到了床榻边才停了下来,然后弯腰,从里面拿出了一份信笺,交到了林行疆的手里,说道,“行疆啊,那一份诏书,是真的。这是先皇留给你的一份信笺,他本来就想要将这个皇位传给你,但没想到,你却是以着这样的方式要回去了 林行疆听了,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那一份信笺,心里一颤,冰凉的声音在这一刻有些发抖,“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