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历史小说 - 在病娇反派的心尖上撒糖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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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被哥哥带走了,就再也没遇见过他了。

    只听别的神说,他是犯了什么事,遭了天罚,被抽了魔骨,换了魔血,连最重要的魔格都被剥夺,他被天道打入轮回,生生世世都要遭受苦难。

    也是在那不久,她主动退了主神资格,哥哥将她派遣到这三千小世界里,也算是散心吧。

    记忆重叠,眼前的少年竟然意外的跟那个人相似,沈初初叹了一口气,看来,短时间离开不了了啊。

    她抬起手,一丝神力汇聚到宋北执身上,没过几秒,就看到宋北执身上的伤都在渐渐地愈合,若是有人看到,一定会被吓到。

    不多一会,宋北执缓缓睁开眼,他先是感受了下身体,有些怔愣,身上的伤竟然一点也不痛!

    他急忙坐了起来,撩开衣服查看自己的身体,可身体上那还有受伤的痕迹,他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晕之前,脸上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可现在摸上去却什么都没有。

    宋北执:“!!!”

    或许是他这幅样子太过滑稽,沈初初眼底有些笑意,能看到这样的表情,浪费的这丝神力也不算什么了。

    再一次确定自己没受伤之后,宋北执除了有些惊讶以外就在没别的情绪流露,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离开了这个公园。

    他走在路上,沈初初跟在他后面,少年弯弯绕绕的穿过一条又一条小路,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座破屋子面前停住。

    沈初初打量了一眼四周,宋北执的家住在一片荒芜之中,方圆几里只有这一家屋子,破破烂烂的土砖,木屋,这里好歹也是城里,竟然还有这么荒芜的地方。

    屋内并未有一丝光亮,由此可见,那个男人并没有回来,宋北执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沈初初就在他身边,自然是听到了,她微微偏头,不太了解他为什么会松口气。

    跟着宋北执一起进了屋,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酒气还有霉味,屋子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跟几根凳子,地面是水泥地,看着比较干净。

    宋北执转身钻进厨房,听着锅碗瓢盆的声音,沈初初依靠在门框上,猜测他应该是在做饭。

    不多时,就印证了她的猜想,宋北执端着一碗稀饭,还有一碟咸菜走了出来,他将这些食物放在了客厅中唯一的桌子上,安静的坐在桌前一点一点的吃了进去,整个过程几乎不到五分钟,他就端着碗进了厨房,洗碗去了。

    如果说刚刚的一切沈初初都还能接受,可这一刻,沈初初有些震惊,这个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吃这么一点够吗?

    念头一落,就见宋北执空着手钻进了另一间小屋子,反手锁上了门。

    沈初初还没来得及一起进去,就被关在了门外。

    沈初初:“”

    只见她眸子一闪,穿墙进去,进了屋子就看见宋北执睁着眼躺在床上,他的目光无神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

    沈初初打量了一眼屋子,这间卧室比客厅还光秃秃,整间屋子只有一套桌椅看起来还算完整,桌子虽然破破烂烂的,可上面却被人用心的垫了一层报纸遮住了洗不干净的脏污,而凳子腿有一根材料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十分突兀。

    此时天色完全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一片,沈初初当然不会受这样的影响,她眼睛依旧停在宋北执身上。

    这时,客厅响起一些细微的声音,像是拖动什么的声音。

    沈初初眼尖的发现,躺在床上的少年神色一冷,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了墙角,勉强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可控制不住的颤抖却生生的出卖了他。

    “北执,开门呐,是爸爸啊!”门外响起醉汉的声音,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不那么可怕,不然屋子里那个野种绝不会给他开门,可因为酒醉,手上的力气却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力拍着木门。

    宋父脸颊泛着红光,吐息间满是酒气,他穿着一身破旧的汗衫,跟一条不合身的裤子,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啤酒瓶,身旁还有他轻轻拖过来的椅子。

    边拍门边喝酒,等了好一阵儿,不见里面传来回应声,他有些怒了,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宋北执!你他妈给老子开门!快点开门!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第三章 发烧

    屋外男人撕破了伪善的脸皮,破口大骂:“你他妈就跟你妈一样,都是贱货!给老子开门!!老子供你吃穿这么多年,你竟然不给老子开门!宋北执!!”

    他的话语污秽,声音极其刺耳,沈初初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

    缩在床脚的宋北执捂着耳朵,少年紧紧的将自己抱紧,一双深邃的眼睛出现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看见他眼里的害怕,沈初初有些怔愣。

    他在面对一群孩子要围殴他时,没有表现出害怕,跟一群孩子打架也没有表现出害怕,甚至是,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也不曾害怕,可他仅听见屋外那个男人的声音,他害怕了,他甚至害怕到要紧紧的抱着自己才能有撑下去的勇气。

    “宋北执,好,你他妈不开门是吧!老子给你开!”

    这话一出,宋北执抖的更厉害了,宋父猛的拎起椅子,一下下砸在木门上,木门上本就有些不牢靠,宋父用力的砸了几下,椅子腿被砸的生生断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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