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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情况如何了?”我问那小太监。 “赵太医已经先让人灭火了,也不知是何情形?奴才一直在钦天监当差,对宫中的地形也不太熟悉,因此横冲直撞到现在,求娘娘恕罪。”他又给我磕了个头。 “清心,你且随他去太和殿向陛下禀明。”我立刻吩咐道。只是没有看到那小太监的眼睛细微的闪了一下。 “是。” …… 我同赵如来到钦天监的时候,这钦天监已经忙作一团。 这人来来往往地也无暇顾及我俩,我们也不能干坐着,找人一打听。原来这着火的不是一般的阁楼,而是存放百年卷宗的断书阁。早知道这书帛书简是最不经烧了,这可不得急坏了。 这钦天监的主管是苏恪从南诏请来的祭司,听闻叫做白圣。 白圣已经颇有些年纪,穿了身深黑色的袍子,戴了顶祭司帽,很好辨认。 他旁边一身红白相间官服的人便是赵太医赵延年。 至于他为何在这钦天监,我闲来没事,便道听途说了一段颇为心酸的往事。听闻此人这辈子最没能救成的便是他那青梅竹马,也就是苏恪第一位皇后宋慈。 后来,他觉得医术再高明却也比不上天命,这一气之下便弃医从神。没错,因是这样,这几年也成了钦天监的常客。 不过这听宫人们说起过,这赵太医对于苏恪求娶我一事极其不满意,连带着去了紫宸殿大闹好几趟。 为了防止他在婚礼上放肆,便也下了命令将他禁足在家中。今日应该是他出禁的第一天,竟然发生了这等大事。 这赵太医也是集齐天时地利人和了。 正想着,赵如已经同赵延年去打了个招呼,我才了解,这赵太医是赵如的族兄,也算是一家人。 白圣正巧见到我,便走过来向我请礼问安。他似乎一点也不讶异我是皇后,不过也因此,我也顺带询问了一下情况。 好在这断书阁的火不是太大,也没烧到存梵天镜的处所。 这场火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这断书阁平时戒备就森严得很,没有陛下的手谕号称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此刻起火,莫非是有人妄图去盗了东西。 我横眉微蹙,问道:“这钦天监有何重要物什?” 只见这位祭司大人忽然眼睛睁得极大,最后露出悔恨的神情,道:“是梵天镜,是司天台的梵天镜。” 难怪找不到梵天镜,苏恪竟然将它存放在这里了。 “引路,带本宫去司天台。” 我来到司天台的时候,还很平静。司天台外面同普通的楼阁并无不同,而这钥匙这一共三把,一把在这大祭司白圣手里,一把在苏恪手中,而还有一把则已经失踪多年了。 他开了门,里头却是包罗万象,内有乾坤。 司天台,顾名思义同上天交流的地方。这端得是古朴神秘,一抬眼便是漫天繁星,大抵是成片成片的夜明珠所造成的景象。 司天台星罗棋布里头的阵法更是变幻莫测,没过多久,我同这白圣祭司便失散了。 我走进去时,未曾想见到一位熟人,这位素色禅衣,撵着紫檀佛珠的人。 瞧着,眉清目秀,轻盈淡薄的样子不是佛缘禅师又是谁? 我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禅师怎么会在这里?” “正巧今日钦天监请我来做一次法会。”他见到我,没有半分惊讶,反而更加面色如常地回答。 “可这不是司天台么?是禁地。”我盯着他的眼睛妄图看穿他。 佛缘笑了笑:“你可是在找梵天镜?” 我惊诧:“禅师如何知晓?” 他一笑,并未回答,而是指了指东北面,道:“生门属土,居东北方艮宫。” “这里方位不通,禅师何以肯定?”我笑了笑问。 “天罗繁星不就是用来指路的么?”他回答得气定神闲。 我注视着佛缘,缓缓道:“禅师这是在请君入瓮。” 他亦注视着我,不紧不慢:“那也得心甘情愿才好。” “禅师怎知我是心甘情愿?”我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如若不是,你有怎会在这里。”他看着我似笑非笑。 这个笑容如同春日里明媚的阳光,不似他平日那般云淡风轻。甚至还夹杂着莫名的希望,忍不住想让人靠近。 “禅师,我们之前是否认识?”我不知不觉中就脱口而出。 佛缘笑得温柔写意,嘴唇微微动了动,他说:“去吧!我等你。” 在我的心里,我有可能猜出的字眼莫过于这几个字了。我忽然想起,曾经好似也有那么一个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现在对于他的样子反倒是模糊不清了,心蓦得抽搐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呢? 告别了禅师,我往东北方走了一会儿,果然看见一处地方,闪着熠熠的光。我方走近,还来不及作什么反应,这一闪而过,再然后便来到一处静谧的阁内。 这阁内四处皆是封闭,墙上还雕刻了各式各样的壁画。墙边两排夜明珠闪闪发光,唯一的摆设便是正中央的木柜处。 我仔细打量周围,摸清楚阁内机关后,随意从身上拆了一颗明珠往正前方眼处一扔。 这还得需要准头,好在我运气不错,少时也训练得多,以石子用来射鸟的糊涂事干过不少,果然万箭齐发,百发不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