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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见事情有了转机,惨白的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欣喜,连连点头道:“三哥不是您想的那种人,他有才识又聪明,万一今年考试一举中了,倒是女儿高攀了他了,到时候咱们方家不也跟着脸上有光?娘,您就依我一回,就算他不是好人,女儿也不会后悔。” 自己的女儿为个男人受了这么大的罪,要是不答应指不定将来还要生什么乱子,无奈地叹口气道:“我可以同你爹去说,但这事不能闹得太难看了,阿蝉虽然是咱们家的帮工,娘心里倒是有几分赏识她的,别委屈了她,你要是能说动阿蝉,她和林远南的亲事就这么水波无痕的过去了,旁得事不用你cao心。什么时候你办成了,我再和你爹说。” 方瑶原本就不奢望着娘能同意,这回居然让步至此直教她欣喜不已,赶忙应道:“阿蝉是您眼里的能人,女儿就是再糊涂也不敢去收拾她,毕竟有求与她自然得好声好气才行。今儿的粥怎么做的这么好喝?娘该好好赏赏厨子。” 方夫人伸出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笑骂道:“合了你的心思,能不好吃吗?你要好好养伤,早些康复了娘的这颗心也就能放下来了。你也别怪你爹,听说你受伤他比谁都着急,为了个男人和自己家人疏远了可就不值当了。” 方瑶点头应道:“娘,我明白。” 而周祖母这一晚上同林大娘说了好一阵话才起身告辞,走到外面见阿蝉坐在角落里把玩着手指。听到她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下去,无奈道:“阿蝉,祖母不催你,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回来就成,祖母还想看你风风光光的出嫁。我先回了。” 林大娘赶忙让林远南将老人家送回家去,待屋子里只剩她和阿蝉才笑着说:“你祖母心里什么都清楚,也就一时糊涂了。眼看着你和远南的好日子也没多少了,赶明儿我就将该动手准备了,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阿蝉抿嘴羞着低下头,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上就是下刀子也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她这边稍稍走神,林大娘坐在林远南刚才的位置上,笑着问道:“阿蝉,大娘和你说几句心里话,远南这个孩子心思重,有什么话都忍在心里连我这个娘都不说,往后你们在一块生活,日子里少不了有拌嘴的时候,他要是哪里惹得你不快,你告诉大娘,大娘帮你教训他。但是别像今儿这样冷着他了,自打从林家搬出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平日里也甚少有说得来的友人,我瞧得出来他心里是有你的,那会儿在巷子口见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他的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我生的儿子我懂他的脾性,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怕你对他没耐心,所以……瞧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归一句话,大娘只盼着你们能好好过日子,至于旁的无关紧要的东西别放在心上。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有什么是大娘不明白的?” 阿蝉脸颊上染的红霞颜色越发鲜艳,弯着嘴角应道:“我晓得了,往后遇到什么难应付的事我都会同您商量的。” 没过多久林远南从外面回来,三人坐在一起又说了阵旁的话,洗漱过后去睡觉了。这天的夜安静得很,听不到半点风声,想来明儿该是有个好天气,这春天也该来了。 第二天林大娘起了个大早,给两人做了早饭,送他们出门后转身回屋里继续忙针线活了,昨儿远南洗过的衫子这会儿已经干了,那小子倒是出息了,竟是拿着这种借口去和阿蝉搭话,不像他爹那么笨倒是让她放心了不少。男人旁的事上挑不出什么彩头无妨,唯独重要的是得会哄人,像她和他爹,要不是自己处处让着他,哪来的顺心日子好过?远南什么都好,就是随了他爹那清冷不爱说话的性子。 越想脸上的愁绪越重,她都忘了有多久没想起他了,那么儒雅俊朗有才学的人,本该高中科举做个让人敬仰的好官,可是谁成想他居然会被那些人狠心杀害,唯一留给他们的只有一具再不会醒过来的尸体。远南背地里瞒着她一直再找老爷真正的死因,她到现在才明白,远南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不管她怎么阻拦都不会掐断,他固执地可怕。 林远南看着阿蝉进了方家后门才转身离开,他的眉头微攒,心里一阵担忧,就他探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来看,阿蝉并不适合继续在方家待着,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和阿蝉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阿蝉知道的好,免得吓到她。 刚走出巷子,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撞了下他的肩膀,回头不冷不热地看了林远南一眼,没什么诚意地说:“兄弟,对不住。”说完大步往巷子深处走去。 林远南总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再哪里见过,摇了摇头快步往书斋走去,本来昨儿就该交给掌柜的书画怕是得晚一天才行。 而阿蝉心中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倒是方小姐身边的沐兰来过一回与她说了很多亲近的话,也不像往常那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般怪异当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用意,阿蝉不过笑了笑,并没有开口接话。 沐兰在阿蝉这里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回到小姐屋里,将伺候的丫头都撵了出去,气急败坏地抱怨:“那阿蝉太不识相,我与她随便说了几句家常话以示亲近,换做别人谁看不出来这是小姐给她们的恩典?阿蝉向来聪明,我看她这回是故意不接话来膈应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