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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的娘家来了个亲戚,想要在宋家谋个差事。 宋夫人为此特地带着人从府里来铺子找程璐,程璐看着男人,心里冷哼一声,亲戚?姘头罢了。就是他们害得宋一成被抓入大牢,生生被害死,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动不该有的心思,她就好好的和他们斗一斗。 “这几年买卖不好做,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都是多年的老人,不能不养着,再进人真是为难。如果您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你安排个。前两天府里劈柴的柳老伤了腰,回家养着去了,活是粗了些,一顿温饱一个睡觉的地儿还是有的。” 宋夫人当下冷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亲戚可不是来当下人的。” 程璐笑道:“您要这么说,那我也没法子。在别处这个活儿有的是人抢着做,跑出来不也是为了口饭吃?您的亲戚也投奔错了人,去姜家不是更理直气壮写?话是难听了些,但也是这个理儿。” 程璐的话音才落,就看到那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淬了毒,看来是等不及了,想借着这个由头来作乱的。 正好程璐也容不得他们,将这两个狗男女从宋家彻底赶出去这日子才能过得安稳,他们既然想唱戏,程璐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 “少夫人说的对,小的也就是图个温饱,多谢表姐,我初来乍到怎么好去做个管事的?下面的人也不服不是?” 程璐看向宋夫人的脸上满是嘲讽,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脸面当自己有这般能耐:“您往后要是做什么事,不妨来问过我,这家里的规矩该守还是守的,免得到最后您不高兴,我也为难。” 从宋夫人的姘头入府的那一刻,程璐就安排人盯着,事无巨细必须来向自己回话。 这人倒是半点不客气,仗着宋夫人的势耀武扬威四处在府内摆架子,程璐只当不知道,由着他闹腾。 这一闹腾就到了过年的时候,第五年,宋一成依旧没有来信。 学进个子长了很多,人也沉稳了很多,再不会像当初那样嚎啕大哭吵着要爹。 他们一家人很少说起宋一成,毕竟没有消息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他们情愿相信路上耽搁了,所以才让他没空往回寄书信。 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饭,程璐懒得在维持表面的太平,看着容光焕发的宋夫人笑着说:“您这阵子气色真好,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容光焕发。” 宋老爷自从儿子离开之后,很久没有去过宋夫人房里了,抬头看了眼女人,心里一沉,却未说什么。 宋夫人心一惊,怪自己这阵子太过张狂了,竟忘了这茬,被宋老爷看了一眼她整个人都凉了下去。 宋夫人想着收敛,无所事事的男人食髓知味,好不容易能尝美人香,怎么舍得离开,一来二去照旧夜夜享欢。 事情到底瞒不住,更何况程璐费了那么久的心思,等的就是今天,两个人被捉到的时候正光着抱在一起,屋子里难闻的味儿四散。 大冬天屋子里的窗户全被打开,冷风嗖嗖的灌进来,两人被冻得直哆嗦。 程璐嘲讽地看着两人:“你照顾亲戚照顾到你的床上,倒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是我们府上的奴才,签字画押签了卖身契的,勾引主子,不守规矩,拖下去乱棍打死扔在乱葬岗去喂野狗。至于你,不守妇道,偷鸡摸狗拿宋家的东西往出送,还做出如此令人恶寒的事,明儿带着休书回你娘家去吧,在宋家待了这么多年,我会让人送你一路的。” 姜玉莲瞬间面色苍白如纸,她哭喊着要见老爷说自己冤枉,她是宋家的夫人,一个儿媳凭什么能擅闯她的卧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藏得了多久呢?爹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宋家容不得心如盗鼠之人,没把你们押送到县衙已是大恩德。吵得人尽皆知,只怕你们姜家脸上也不好看。” 姜玉莲如何不知道不管走哪条路对她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她在姜家本就不受宠,做了如此丢人败兴的事,回去之后挨一顿打还不知道要发配到哪里去,这一辈子只怕是再过不上这般好日子了。 “你早就看我不顺眼,想把我从宋家赶出去,你这个狠心的毒妇!” 程璐笑得轻松:“是啊,心思不正的人留着做什么?宋家的一切是我公公,我丈夫,我儿子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贼吃的这么饱?而且还是一个心如蛇蝎的人,我们对你仁慈,你却想要我们的命。好日子,到头了,你可活得长一点,别让我失望。” 之后府里再没有人提起过姜玉莲,府里恢复了清净,不必防备,日子也过得轻松了许多。 只是那个人依旧没有动静,而外面的消息多是魏子延和林成佑传来的,齐王大军所向披靡,大败新帝主力军,所有将士皆已投降,新帝孤立无援,自刎与帐中。 眼下也只有宁王还在苟延残喘四处狼狈逃窜,奉命追缴的是齐王麾下一员大将,此人不会拳脚功夫,连刀都拎不动,却能带领兵马,偏偏手下士兵对他十分敬重,前些年齐王几次围困皆是此人想办法解围,是齐王眼前的红人。 程璐一听,总觉得此人是宋一成,只是听着他的两个兄弟将这位不知名的将军赞的不似凡人。 送走客人,学进陪着她回去,才问:“娘,那个人是不是爹?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书读的多,什么都懂,脑子转的快些,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现成法子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