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都市小说 - 在灾难中靠种田求生在线阅读 - 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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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初贝和程年被动静吸引过来,站在围栏边,新伙伴一见到他们,就条件反射地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红尾和橘子不明就里,也跟着它往角落里钻,三只动物挤到一起,分外和谐。

    “他们这...比咱们还像一家三口。”程年扬唇打趣,扭过头看向原初贝,“要不要给新伙伴起个名字?”

    “嗯..它的尾巴像粉色的云,就叫粉云吧。”

    新伙伴正式入驻木屋,成为了家庭新成员。

    好在他们已经有饲养经验,耐心地接触一段时候后,粉云也渐渐地适应了木屋的生活,不同于红尾,它与原初贝更亲近。

    六月,春季即将进入尾声,林子里的百花凋谢了一大半,惟有艳丽的红玫瑰仍在盛放。

    进入六月后,原初贝将黍米种到了耕地里,除了小麦,家里的种子们都已经在土壤里开始了植生新旅程。

    地下的根系越生越多,牢牢地抓住了土壤的养分,地上的茎叶越长越高,分出侧叶,在晚春的柔风和初夏的微热里,茁壮地向上生长着。

    一般这个时节,正是南方种稻北方割麦的农忙期,但他们家尚未点亮这两项农活。

    除了日常的田间管理工作,锄草、追肥、灌溉,他们就没有别的工作了,反而是闲了下来。

    闲下来的时间,正适合开展新工作。

    又是新的一天,晨光熹微时,程年就趴在木板上,央求原初贝教他做小米蛋糕。

    还假模假样地找了个拙劣的理由,说是太久没吃甜点了,嘴馋想的紧。

    原初贝暗暗偷笑,对程年的异常举动心知肚明。

    二人先是去摘了小溪边摘了些玫瑰,洗净后,摘去花蕊花萼,火红的花瓣铺满竹篮,在淡盐水里泡一会儿,捞出晾干。

    程年这边正忙着分鸟蛋,左边木碗里放蛋清,右边放蛋黄,眉头紧蹙嘴角抿直,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蛋黄混到蛋清里了。木碗要无水无油无杂质,不然会影响蛋清后续的打发。

    蛋黄里加油和白砂糖,搅拌均匀,搅到表面冒出细小的泡泡。往里面加入小米粉,用木铲翻版均匀,不能大圈,容易会搅出粉筋,影响口感,等翻版至无颗粒状后就可以了。

    为了做蛋糕,程年专程做了用竹子做了个“打蛋器”,沿着竹筒,把下面劈成一条条的细竹篾,上面仍然的接壤固定的,最后把竹篾下面稍微往里面弯曲一下就可以了。

    在蛋清里滴入几滴山楂酸汁,去下蛋腥。

    然后用打蛋器进行打发,打出大泡泡时,停下,放白砂糖,继续打发,待泡泡变得细腻时,再次加白砂糖。

    最后变得绵密发白,打蛋器捞起一簇蛋白,倒放着,如果蛋白依然坚挺,那就是打发好了。

    最后分成三次倒入蛋黄液,翻拌搅匀,石锅里刷上一层油,倒入蛋糕液,握着石锅挺几下,把小气泡震灭,放到烤窑里烘烤。

    原初贝这边的玫瑰酱也快接近尾声了,把糖倒进花瓣里,将玫瑰花瓣和糖混合后,用手开始搓揉,搓揉出汁,揉到酱红色,加一勺蜂蜜就好了。

    如果现在做出了陶罐,就能多做点玫瑰酱,放到罐子里储存发酵,发酵的时间越长,花瓣的苦涩味会更少,花香味也会变得更浓郁,这样能吃好久,还能做成鲜花饼。

    为了建烤窑,他们又在木屋左边搭了一间简易草棚,程年正坐在烤窑前,焦急地搓手等待。

    原初贝端着玫瑰酱,坐到他旁边,“呐,你尝尝,是不是你想要的玫瑰酱。”

    程年舀了一小勺,舔了舔,花香四溢,竖起大拇指赞赏,“好甜好香”。

    吃完后,懊恼地怪叫一声,“哎呀,要是我这个蛋糕失败了怎么办?”,眼巴巴地盯着玫瑰酱,“那岂不是配不上这么好吃的玫瑰酱了?”

    原初贝噗嗤一笑,“没事儿,只要是你用心做的礼...”,说着赶紧捂住嘴,差点把程年的惊喜戳破。

    好在程年一直紧张兮兮地盯着烤窑,没有听到她说出的话,“什么?”

    原初贝笑着摇摇头,一股蛋糕香从烤窑里飘了出来,二人欣喜地对视。

    焦灼地等待了半小时,程年握着长柄木铲,面色凝重,仿佛在做什么盛大的开箱仪式。他用木铲扒出小米蛋糕,上面烤得微焦棕黄,蛋糕胚发起来了。

    “啊,成功了!”程年瞬间欣喜若狂,接着用厚棉布,端出石碗,里面盛着的蛋糕胚看着很完美。

    按下喜悦的心情,程年把原初贝赶出木屋,他要开始装饰蛋糕了。

    把软绵绵地蛋糕体倒出来,约5厘米高,从中间切开,往里面涂上一层酱红色的黏稠花酱。重新合起来,在最上面用花酱写写画画一番。

    外面传来原初贝的询问声,“你做好了没?”

    “好了。”

    “那我进来啦~”

    伴随着推门声,木屋里响起一道低沉清冽的歌声。

    程年站在客厅中央,双手捧着蛋糕,笑吟吟地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蛋糕表面用玫瑰酱写着21,还画了个歪七扭八的爱心,四周插着细蜡烛。

    原初贝静静地站在对面,含着笑容听完全部的旋律。心脏像在热流里滚了一遍,又熨帖又温暖,鼻尖忍不住犯酸,她不敢张嘴应声,害怕打破这美好的氛围。

    自爷爷去世后,再也没有人为她庆过生,说过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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