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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浪妇 上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矿上干活、让炸药给炸死了,给俺留下个婆婆还个闺女。眼瞅一家子就没生路了,村里的二驴子找上俺,跟俺说:“我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带你往上海,跟我捣服装去。”俺一个三十五岁的寡妇,要养老要养小,还怕啥丢脸失身的!把心一横,牙一咬,cao她奶奶的!爱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驴子走了。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二驴子人跟名字一样,那大jiba比俺死去男人的大老鼻子了,硬起来六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jian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cao,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cao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sao装浪,叫床让他高兴。

    二驴子cao了俺仨月,cao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jiba,cao俺的嘴,他说:“这叫koujiao,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哪知道啥koujiao、屄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上海不像东北,天气老闷热了,没事都能一身汗,可这瘪犊子!臭jiba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cao完屄,要么在外面cao完妓女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saojiba,才够味道!”cao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sao又是yin臭,俺舔着都恶心。

    可二驴子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jiba,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jiba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用裤腰带捆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屄一样cao,大jiba头直顶俺嗓子眼。

    头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jiba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二驴子的jiba毛上也能挂不老少。

    可二驴子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俺脑袋,大jiba全cao进俺嘴里,大jiba头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jiba头一跳一跳的,逗俺呕吐。俺憋的喘不过气,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直流,嗓子眼里贼辣辣的疼,下面屄里都管不住尿。等他把大jiba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里像绝了大坝一样,往外吐胃里的饭啊、汤啊啥的。

    日子久了,俺发现,二驴子买好酒好菜回来,劝俺多吃多喝,就准定的要cao俺的嘴。俺也学精了,先装浪,给二驴子手yinjiba,又说yin话又劝酒,弄他先出一回,醉醺醺的,后面应付岂来,还能轻松一些。

    一转眼半年多,俺费劲吧拉的练出一副好嘴、好嗓子眼,叫大jibacao也不呕吐反胃了。一天下午,二驴子拿回家一盘录像带,晃着跟俺显摆,说:“这可是我从外国海员那里高价弄来的,好东西!贼她妈的带劲!”

    俺不看也知道是黄色电影,二驴子也不是头一回拿家,俺不稀罕,说:“家里搁着一大摞呢,早看腻了。”二驴子看俺没啥反映,有点来气,就把录像带放进录像机,打开电视,说:“你这贱货,知道个啥!这可不一样。那些都是香港拍的烂片,这可是正宗美国货,贼刺激!老厉害了。”说完,就拉着俺一起看录像……

    俺顺着二驴子的心思,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果然比香港的清楚多了。没过多久,俺看傻眼了。电视上,一个高大健壮的外国黑人,满胸脯的黑卷胸毛,浑身上下的肌rou一块硬过一块,很吓人。再看黑人的大jiba,更吓人了,硬梆梆的挺着,足有一尺长,跟俺的手腕子一样粗。俺看得下面差点流出尿来。

    二驴子一撩俺的裙子,手伸进俺两条大腿中间,说:“sao货!看大黑jiba,你他妈的来浪火了吧?”二驴子在家里从来不叫俺穿奶罩裤衩,俺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他一摸,就抠进了屄里。俺也习惯了,扭了扭身子,没说话。

    就见电视上多了一个金发白皮肤的外国女人,大奶子大屁股,差不多和俺一样的年纪,一黑一白,上来就一通亲嘴,对着摸下面。完了,女人躺在床上,头后仰着、悬在床边,黑人将大jiba头cao进女人张大的嘴里,先一点一点的挑逗,等女人嘴里流哈拉子了,黑人才一下子cao进去。女人鼻子里吭哧两声,嗓子眼呃呃的响了两下,竟让大jiba全cao进去了。

    “唉呀妈呀!”俺看了都不敢信。

    二驴子yin笑着说:“看见没有,学着点!这才叫koujiao。你看那个大jibacao起来,岗岗的!才爽呢!”

    黑人开始抽插,大jiba就像寺庙里撞钟一样、在女人的嘴里进进出出。那女人没像俺一样呕吐,但眼泪哈拉子也花花的流,可还是一脸笑容、让黑人狠cao.

    二驴子扒光衣服,手里撸着自己的大jiba,叫俺也脱衣服,兴奋的说:“外国婊子就是经cao!”

    俺正看得愣神,没听见二驴子说啥。二驴子上来把俺扑倒在沙发上,三把两把扒光俺的衣裙,底下一顶,将大jibacao进俺的屄里。俺被二驴子一cao,才发现俺的sao屄里已经流水了。二驴子猛顶猛cao,说:“你他妈的sao货,浪出水了吧。看老子cao死你。一会把你的浪嘴也给你cao烂了。“二驴子疯子一样的yin话、俺早听惯了,假装舒服的跟着他浪叫。其实虽然俺屄里挺满足,可心里一点也不舒服,俺就是隔应二驴子的臭jiba。电视上,女人的哈拉子流了一地,雪白的脸憋的通红。黑人放开女人,又压着她cao屄,女人的两条大白腿驾在黑人肩上,黑人对着女人的毛屄狠起狠落,啪嗞啪嗞的,就跟县城盖大楼打地桩子一样,cao的女人嗷嗷直叫,嘴里“发棵!发棵!”不知是哪国话。

    黑人狠cao了十几分钟,拔出湿拉拉的大jiba,送到女人面前,自己快速的撸了几下,大jiba头一个劲的哆嗦,一股一股的喷出老多白花花的jingye。那女人张嘴都接住了,用舌头

    二驴子听着女人的浪叫,眼珠子都红了。跟俺说:“咱俩cao回屁眼子。你没cao过吧?我今天给你开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忙叫:“别!俺没弄过这个。你那jiba这么大,还不cao死俺啊!”

    跟着又说:“前几天,我在外滩那遇上只老鸡,天津过来的,都四十多了还在卖屄。不过她那奶子比你的还大,就没你白嫩,老子当时还就硬了,一百块包她一夜。”

    俺很吃惊,说:“cao完嘴再cao屄,没啥说的。可cao完屁眼子,又cao嘴,往死里埋汰人!哪有这样闹的。”二驴子哈哈笑,说:“今天开眼了吧?现在外国都兴这样玩,这才出火呢!”

    黑人站在女人身后,往女人屁眼里啐了一大口唾沫,用大jiba头沾着唾沫,润湿女人的屁眼,腰一用力,大jibacao进女人的屁眼里,而且一下子就cao到了jiba根。俺想着自己的屁眼,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屁眼子还能cao啊!”

    二驴子说:“你个臭老娘们懂个啥,这叫肛交……先koujiao,再屄交,完了肛交,末了再koujiao,这可是一套活。”

    俺一听,吓了一哆嗦。还没醒过神来,二驴子已经将俺翻过去,压在身子下面,挺着大jiba就来寻俺的屁眼。

    果然二驴子顶了俺十几下,抱着俺的脑袋,扑扑的,一大泡jingye都射进俺嗓子眼里,俺想不吞下去都不行。完了,二驴子搂着俺,摸着俺的大奶子,还看录像。电视上又多一个小姑娘,身材娇小,模样幼稚,也就十六七岁,比俺闺女大不了多少。那女人和小姑娘一起跪在黑人面前,女人给黑人吃大jiba,小姑娘舔jiba蛋子,俩人一起伺候黑人。

    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离开。二驴子缠着俺不放,说:“哪去?还没完呢。别走,赔我看完了。”

    二驴子冷笑了笑,说:“小啥!屄毛也有了,奶子也鼓出来了,早该叫男人cao了。”停了停,又说:“我还见过更小的呢,上回有个当爹的,炒股票赔的要跳楼,想把她老婆跟闺女卖给人睡,他闺女才十二,开苞要一万块,可惜俺没舍得,就花了两百块,看她闺女洗了回澡,自己用手弄出来的。”

    今天就到月底了,二驴子每月这时候都会给俺开工资。一千块,对俺这个没文化没本事的乡下寡妇来说,已经很多了。俺有了这笔

    二驴子看俺坐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很高兴,以为俺流yin水了,把俺搂得更紧了。俺哪是流yin水了,其实是吓得流尿了。二驴子不知道,一手从俺身后伸过来摸俺的屄毛,一手taonong自己的大jiba,说:“浪货,看得流浪水了吧。这带子够带劲吧?”

    “可等扒了裤子一看,cao她奶奶的,那老臭货、烂屄不知道叫过多少人cao,我的大jiba也够拔尖了吧?可cao着那烂屄都嫌松,老子一急眼,她也怕了,求我cao她屁眼子。我一cao,真她妈爽啊,比cao前面痛快多了。我cao她一晚上屁眼子,cao完又叫她给我把jiba舔干净,还往她嘴里撒了泡尿,老舒服了。”

    俺听着二驴子乱讲花花事,抬头看着房顶子,心里一阵磕趁。心想:“俺跟婊子不是也没啥两样嘛?天天叫二驴子糟践,就为了那点钱。”忽的,二驴子猛摇着俺,大叫:“快看!快看!精彩的来了。”

    俺看了,说:“这么小的闺女,就演这电影啊?”

    黑人和女人让小姑娘蜷着身子,抱住两条腿,二人看着小姑娘被cao的合不拢的屁眼,很得意、很高兴,指指点点,说了一堆俺听不懂的外国话。说完话,女人又给黑人舔大jiba上的血。不一会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开始cao女人的屁眼,还搂着小姑娘亲嘴。

    二驴子发了疯,使尽按住俺,说:“怕什么,你没见那外国婊子给cao得嗷嗷叫嘛?多爽,多浪啊!我多cao你几回就知道爽了。”又说:“我cao的那只老鸡肠子都脱出来了,她还一个尽的叫舒服呢。”

    俺听了,心里骂禽兽不如的爹,心疼小闺女,更惦记起俺闺女来。

    把jingye在嘴里搅给黑人看,完了才咽下去。二驴子也拔出大jiba,拉俺坐了起来,大jiba送到俺嘴边,说:“张嘴。老子cao完了,也尿你嘴里。”俺备不住是刚才看了外国女人koujiao,心里还有些怕,说:“你要跟那黑鬼一样、往死里cao俺,俺可受不了。”

    那黑人确实跟二驴子喊的一样,越cao越快,越cao越狠,越cao大jiba进去的越多。小姑娘先大口大口的喘气,慢慢的变成哼哼,再往后就成惨嚎了。幸好黑人只能cao进半根大jiba,不然非cao死小姑娘不可。

    俺说:“外国人真他娘的有病,连臭屁眼子都cao,埋汰死人了。”

    俺一看电视,原来是黑人正要cao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躺在女人的两腿间,脑袋枕着女人肚子,两条腿左右分开举着,交给女人用手扶着,黑人的大jiba头顶住小姑娘湿溜溜的屁眼,慢慢往里挤,小姑娘咬着嘴角,好像忍着疼。二驴子很兴奋,活像条闹春的赖皮狗,一边撸着自己的大jiba,一边冲着电视叫:“快cao!cao进去!cao她妈的,干死这小sao货。把她屁眼子cao烂了。”

    等黑人拔出大jiba时,俺看见小姑娘的屁股沟都叫写染红了。俺心里阵阵发酸。

    这么一根大jiba,咋一下子就cao进去了,那屁眼子还不cao烂了。

    二驴子一把抓住俺的后脖子,yin笑着说:“你妈的贱货,老子cao过你几回,你数的过来吗?哪回你受不了了,还不是她妈的流着sao水浪叫。”说完,也不管俺乐不乐意,大jiba硬往俺嘴里杵。俺只好张嘴含住大jiba,用舌尖勾舔,就希望二驴子早早射出来。

    电视上的黑人的大jiba又挺起来了,小姑娘跪着趴在床上,女人拿出一根半透明粉色橡胶棒,自己将橡胶棒舔得湿哒哒的,然后俯下身去,手扶小姑娘的屁股,把橡胶棒往小姑娘的屁眼里捅,小姑娘尖叫了一声,让俺一阵揪心。女人弄几下,抽出来,舔湿了,再捅进去。

    钱,才能寄回老家养活婆婆和闺女,所以俺没敢真的挣扎抵抗,僵持一阵子,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二驴子顶住俺的屁眼,狠狠往里挤。俺的屁眼贼辣辣的疼,说:“咋像拿刀子剜rou啊,当年和俺男人结婚,开苞也没这么疼哪!”

    俺没叫男人cao过屁眼,屁眼很紧,二驴子弄了好一阵子也没成事。俺俩人一个急,一个疼,脑门上都冒汗。

    俺实在忍不住了,说:“俺的亲爹!你弄死俺了。”二驴子也火了,打着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骂:“cao你妈的浪货,你不会把屁眼子扒开,弄大点叫老子cao啊!”

    俺怕二驴子乱来,想法子,说:“俺的屁眼子没挨过cao,里面干。不行你拿油来灌灌,弄滑溜了,备不住就cao进去了。”二驴子听了,还真是好主意,光着身子跑到厨房,抓了一瓶香油来,往俺屁眼上浇了一股,用手指送进俺屁眼里润润,完了,二驴子在自己的大jiba上也抹了,一拍俺屁股蛋子,大jiba往俺屁眼上一顶,就狠狠的往里cao.

    折腾好半天,大jiba总算全cao进去了,俺难受的一阵阵头晕,眼前好几次发黑。二驴子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里cao俺。cao了十几分钟,他在俺屁眼里射精,俺差点没死过去。那天,俺跟录像里那小姑娘一样,屁眼里也流血了。

    转眼又过了一年多,算算,俺跟着二驴子整两年了。天天叫二驴子花样百出的糟践着,什么玩女人的法子他都往俺身上招呼。俺也锻练出来了,管他cao嘴插屄捅屁股,俺都能受得住了,而且还有了快感。

    生意上慢慢的俺也学伶俐了,一天一天的,把批发上货、零售推销都学的明白清楚。那时,二驴子发了大财,就开始吸毒,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俺一看,自己已经存下一万多块钱,又认识几个小批发商,干脆甩了二驴子,自己出来单干了。从上海往长春捣服装,再从长春往上海捣土产山货,虽然都是小本买卖,可养活一家老小已经没啥问题了。

    俗话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女人到了中年,对性生活的需要就越来越强烈了。俺也不例外,如今没二驴子cao俺了,俺屄里倒空出火来了。俺的服装生意还算顺,开始赚钱了。上面的嘴一吃饱,下面的嘴就饿了,天天想男人。俺干脆偷偷买了个自慰棒,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在家插屄。客户里有跟俺看对眼的,俺也跟他们睡,又解馋又套交情。

    后来,俺跑生意时认识了小庄。小庄是个24岁的健壮小伙子,从南京来上海做生意好几年了,他对中年女人特别喜欢。俺长的模样还算可以,虽然比不上那些街上的上海小野鸡,可俺奶子大屁股肥,身子也白净滑溜,所以小庄每回一见到俺,那大jiba准挺起来,俺们俩孤男寡女的,干脆就经常一起cao屄玩了。

    刚过了国庆节,俺从东北回来,小庄接俺到俺在上海租的房子。

    到家一进门,小庄就急吃巴火的从后面抱住俺,说:“我的浪大姐,你可回来了,想坏我了。”说着就掏出大jiba从后面顶俺。

    俺笑着打了他一下,说:“你想俺?是想和俺cao屄吧?”

    小庄yin笑着说:“你快让我caocao吧!你这几天没在,我都快给憋死了!”说完,就扒俺的裤子,俺一边阻挡一边说:“大兄弟,大姐刚回来,你让大姐喝点水、歇歇脚,大姐让你cao个够。”

    小庄脱下裤子,说:“都急死人了,先cao一炮再说吧!”说完,把大jiba挺起来,一手按着俺的后背,让俺扶着床沿趴俯下去,一手把俺的裤子扒下来。

    三十多岁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嫩,小庄急的把手扬起来,冲着俺的屁股就啪、啪的几下,抽的俺的屁股蛋子直颤。俺顿时一阵激动,浪屄里的yin水马上就冒出来了,嘴里浪浪哼哼:“呃!大兄弟,抽的大姐sao屄里流水了。”

    小庄一听更来劲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阵接连不断的脆响,打得俺屁股蛋子都红了,俺说:“别打了,快进来吧。”小庄猛的从后面把大jiba一挺,扑嗞一声!就cao进俺的屄里去了。

    小庄的jiba可是特大号的,比原先二驴子那条驴鞭大多了,又粗又常,大jiba头、和小孩子的拳头差不多,两棵大jiba蛋在下面当啷着,一cao屄就拍在俺的大腿上,特带劲!特来劲!

    微掘起来。小庄把俺屁眼里的橡胶棒拔出,冲着屁眼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大jiba顶着俺的屁眼,慢慢往里挤。jiba头太大了,怎么也弄不进去,急的小庄直抽俺的屁股蛋子。

    俺浪叫:“大兄弟,慢慢玩,别着急。你抽俺也没用呀!俺的屁眼就是口太小,你的jiba又那么大,虽然不好进,可慢慢cao进去就舒服了。”

    俺还没说完,小庄猛的一用力,扑的一声,楞是把大jibacao进去了,然后往里来回抽送,直插到jiba根子。俺觉得屁眼好象让人堵住了,大jiba插到俺的肚子里。俺笑着说:“大兄弟,今天又走大姐后门了,别着急,慢慢玩,你大姐浪着呢。”小庄年轻力猛,在俺后面像公狗闹春似的快速狠cao.

    小庄又折腾了二十来分钟,再也忍不住了,把大jiba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对俺说:“躺下!张大嘴,我喂你奶吃!”俺忙翻身躺下,把嘴张大了等着。小庄顺势骑在俺胸脯上,屁股压着俺的大奶子,俺清清楚楚的看见大jiba在俺面前直晃当,大jiba头上,已经流出了白花花的jingye,大jiba棍子上还沾着俺屁眼里的脏东西。

    小庄一边有节奏的挤俺的大奶子,一边把大jiba举到俺的脸上,问俺:“想喝奶嘛?”

    俺说:“俺想喝。”

    小庄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又问俺:“我cao你,cao的舒服吗?”

    俺说:“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屁眼,让你的大jiba狠捅捅,真爽!”

    小庄终于忍不住了,撸了几下,大jiba一阵猛挺,咕嗞一声!从jiba眼子里射出一股nongnong的jingye,兹的老高,可是jingye没落在俺的嘴里,却落在了俺的脸上了。俺撒娇的哼哼着,紧接着小庄又射出一股jingye,这次正好掉进俺嘴里,这就算喂了俺一口奶。小庄浑身哆嗦着,手里使劲攥着大jiba,一下下的射出jingye,让俺喝了好几口奶。

    最后小庄的jiba缩成了个蔫萝卜。看着他疲惫地躺在床上,俺下地打来了热水,把小庄的jiba清理干净,俺也洗了洗。俩人抱着睡了一觉,晚上小庄请俺下馆子吃的饭,回家来又接着和我cao屄,一直闹到大半夜。

    小庄跟俺睡了三天,帮着俺把从东北带来的土产发出去了,俺手头上回来了现钱,就去七浦路服装批发市场上货。可谁知道路上堵车太严重,到市场时,批发商泰哥兄弟正好在锁店门,他们看见俺来很高兴,非要拉着俺去他们的朋友家玩,还说这回给俺个低价,俺只好跟着去了。

    泰哥开车,俺和庆哥坐在后座上,庆哥搂着俺,拉开裤链,掏出jiba,说:“来,芳姐,先帮我吹吹箫吧。”

    俺看看车窗外,说:“叫人看见多埋汰呀!”

    庆哥一笑,说:“别怕,车窗不透光,你就来吧。”说完,将俺的头按到他的双腿间。俺只好张开嘴,将软蔫蔫的jiba含进嘴里,上下吞舔,又用舌尖勾jiba眼子。庆哥舒服得哼出声来,伸手把俺的裙子撩起来,隔着内裤挫揉俺的大屁股,还时不时的抠俺的屁眼。

    俺装作sao媚,轻轻咬了庆哥的大jiba一口,说:“你们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

    到了浩哥家,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叫做玉妞,人长的很白净水嫩,浩哥说她是老家的一个外甥女,父母都没了,刚到上海来投奔他。可俺看玉妞坐在浩哥怀里,却咋也不像外甥女。

    泰哥也问:“真是你外甥女?”

    浩哥摸着玉妞的胸脯,笑着说:“都是女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庆哥说:“我说浩哥你怎么最近天天早关门,原来家里有小美人等着呢。”

    浩哥说:“趁着鲜活不吃,等放烂了吃呀!待会叫玉妞好好跟你们玩玩。”

    庆哥说:“这怎么好意思。”

    浩哥说:“女人吗,开了苞就是大家的了。何况玉妞正在帮我跑服装厂的门路,天天叫人cao,我要吃醋,早他妈酸死了。”

    俺看玉妞跟俺闺女差不多大,就叫男人玩,还有点替她可惜,可玉妞却全不在乎,娇笑着在浩哥身上拧了一把,说:“表舅,我一个怎么对付俩,那不成轮jian了。”

    晚饭后,俺们三男两女都脱光了衣服。浩哥头回见俺,想尝个新鲜的,所以就先拉着俺上床,压着俺嘬大奶子,又抠俺的屄,俺也来了sao劲,屄里开始流浪水。

    旁边的泰哥和庆哥坐到床沿上,叫玉妞轮流给他们舔jiba,玉妞双手分别托着两人的卵蛋,左右来回吃,泰哥和庆哥十分来劲,jiba很快在玉妞的嘴里胀挺起来。泰哥说:“行啊,你还真会吹。”

    玉妞sao媚一笑,说:“表舅叫我天天看黄盘,学着外国女人拿香蕉练。”

    泰哥说:“我说呢,来!”说着,把大jiba直往玉妞嗓子眼里插。

    巴头挤入了玉妞的鲜嫩小屄,然后猛的一用力,插进去大半根jiba。

    玉妞哎哟哟的痛叫,说:“泰哥,别那么使劲,人家小屄疼死了。”

    泰哥不理玉妞,又一下,将整根大jiba全cao进去了,才笑着说:“你这样的极品小sao屄,不这么cao,那可就太浪费了!”说着,一阵急促的狠抽猛捅,把玉妞cao得尖声惊叫起来。

    庆哥挪到俺身后,伸手抓俺的大奶子,又掏俺的屄玩。俺被弄得屄里发痒,恨不得立刻有根大jiba能塞进去才好,于是干脆撅起屁股蛋子,把sao屄露给了庆哥。

    庆哥知道俺的意思,扶着大jiba从后面cao进俺的屄里,一下子就把整根大jiba都捅进去了。俺鼻子里哼哼得更浪更sao,庆哥双手抓着俺的一对大奶子使劲乱揉,下面拼命的cao俺的sao屄。俺被他们两根大jiba一阵前后夹攻,浑身都软了,屄里和嘴里的浪水、哈拉子也流的更多了。

    旁边的玉妞被泰哥压着狠cao,哎哎哟哟直叫唤,向浩哥求救:“表舅,你看泰哥,想cao死我。”浩哥笑着说:“你泰哥属猪八戒的,看见人参果就想一口吞下去,你就让他cao呗,又少不了你一块rou。”说完,浩哥从俺嘴里拔出大jiba,要跟庆哥交换。于是庆哥挪到俺面前,而浩哥挪去俺屁股后面。庆哥坐在床上,叫我给他舔jiba。

    浩哥看了看俺的屁眼,将大jiba顶了上去。俺这才知觉,回过头sao声sao气的说:“浩哥,你干啥?不cao屄,咋cao俺的屁眼子呀?”

    浩哥说:“我还没cao过女人的屁眼,先拿你的尝尝滋味。”说着,浩哥的大jiba头已经顶到了俺的屁眼上,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俺实在不好受,叫:“慢点,浩哥,俺的屁眼里边太干,不好进,你还是先cao屄吧,把大jiba磨滑溜了,再cao屁眼。”

    浩哥笑着说:“不行。客随主便,我今天就想cao个原汁原味的屁眼。”说完浩哥也不管俺难受不难受,使劲把大jiba往俺屁眼里狠捅。真亏得俺平常给小庄的驴jibacao惯了,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叫浩哥cao进去了。

    浩哥高兴叫:“真他妈爽!没想到cao屁眼比cao屄过瘾!”泰哥说:“要不怎么说,三个扁屄不如一个圆眼子呢。”浩哥大笑,使劲在俺屁眼里快速抽送。浩哥的jiba不是十分粗壮,俺被他捅了一阵,也就惯意了,随着他的大jiba一进一出,俺yin荡的哼哼:“浩哥,你真厉害,cao死俺了!使劲cao,大jiba全捅进去。啊!俺浪死了。”

    此时,玉妞的小嫩屄里好像也滑溜了,被泰哥凶狠的cao着也不疼了,跟俺的大声浪不同,玉妞只是娇娇柔柔的呻吟,那sao声更让男人着迷,逗得泰哥越cao越狠,俺觉着整个床都在前后逛荡。

    过了一阵,泰哥先在玉妞屄里射精,玉妞松了一口气,满脸红润的喘着说:“哎呀,死泰哥,想cao死人呀!”

    泰哥嘿嘿jian笑,说:“女人被男人cao死那是福气。”说完,抽出jiba离开,坐到一边抽烟。庆哥紧跟着火急火燎的扑上去。

    玉妞拦住庆哥,叫:“啊,你们太坏了,也不叫人家喘口气。”庆哥yin笑,叫玉妞跟俺相反方向的用同样姿势跪趴在床上,庆哥从身后、把被俺舔得铁硬的大jiba一下子cao进玉妞的嫩屄里。玉妞大叫一声妈呀!庆哥一笑,扇了玉妞的屁股蛋子一巴掌,随后开始猛烈的抽送。

    浩哥看玉妞的脸就在俺屁股旁边,扳过玉妞的脸,yin笑着说:“学着点,回头表舅也给你的小屁眼开苞。”

    玉妞瞅着大jiba在俺的屁眼里来回进出,有点傻眼了,说:“我的妈,我可不干这个。”

    浩哥说:“贼船上来下不去,干不干可由不得你了。”此时,庆哥已经cao了玉妞好几十下,抽出大jiba又送入俺的嘴里,叫俺舔几下,又去接着cao玉妞,来回交换着玩。

    浩哥说:“你还真会玩。”说着,也抽出大jiba递到玉妞面前。

    玉妞呀的一声惊叫,慌忙闪开身子,说:“表舅!cao完屁眼的jiba,叫人家怎么吃,脏死人了,臭死人了。”浩哥哈哈大笑,也不强求,又把大jiba捅进俺的屁眼里。

    没几分钟,浩哥吼叫着,身子一阵乱哆嗦,大jiba顶在俺的屁眼里射出好多jingye。又过不一会,庆哥也在玉妞的屄里射精了。接着,泰哥歇足精神,又来跟我cao屄,俺们三男两女一直折腾到半夜两点多……

    我去吃饭按摩、叫鸡打炮。说实话,现在上海的鸡十个有八个是卖脸的,弄什么花活都不乐意,恨不得你只看她一眼,就喷出来,撂下钱走人最好。”

    “cao她妈的,玩得我不痛快。出来段明看我没消火,就问我爱不爱吃老鸡,说他认识一个天津来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搞起来特别败火。我当时火没出透,jiba还硬着呢。就叫他找了,谁知道找来的老鸡,他妈的都有五十了,我cao!还在卖呢。就找了间旅馆、三人一起玩。别看老,屄松rou软的,可花样多,他妈的还真爽!”

    俺听了、就想起当年二驴子说的那个天津老鸡,说:“你们男人都有毛病,jiba饿了不挑食,啥都吃!那老娘们都能当你妈了,抱着你、奶孩子啊!”

    小庄嘴里嘁了一声,笑着说:“我管她是谁妈。反正我那不要脸的妈,都跟人私奔二十年了,就是她现在在这里,只要她肯卖屄、我也照cao不误!”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把你妈都鼓捣出来了。干啥!俺一个人喂不饱你哈?”说完,手里上下的撸套小庄的jiba。

    小庄一把搂住俺,翻身压在俺身上,说:“我今天子弹都射光了,实在硬不起来。先睡吧,明天我再好好cao你!说着,用手摸着俺的屄,趴在俺胸脯上就要睡。俺看他是真累了,没再闹腾他,忍了半天,也睡着了。”

    转天,小庄老晚才回来,还领来一个大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妓女,长的挺水灵的,身条也不错。俺摸不着头脑,就问:“小庄,她是谁?”

    小庄笑着对俺说:“他是我叫的野鸡,今晚咱仨一块玩玩。”

    俺一听就急眼了,叫:“cao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个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多!你让俺咋来!”

    小庄也不生气,说:“大姐,你别生气呀,她怎么能和你比,她是鸡!你是正经女人。我不就想让你也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我走也行!”说完,小庄就往外走。

    看小庄要走,俺想起他往常的好处,又舍不得他,赶忙拉住小庄说:“俺知道,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埋汰你了,可你别嫌弃俺,你想咋来都行,俺都依你。”

    小庄听完,才又乐了。让俺和那妓女都脱的光溜溜的,完了从他书包里拿出两包rou色长筒袜,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象条裤子一样,还带裤衩,紧崩崩的挺提神。

    俺问:“闺女,你叫啥?多大了?”

    那妓女冲俺一笑,说:“我叫倩倩,十八了。”

    俺叹口气,说:“年轻轻的大闺女咋干这个?”

    倩倩一笑,说:“大姐,干这个来钱快哪!我年轻,正好卖,睡一晚上一千块,趁年轻多捞点,就能提前退休了。”

    俺一听,心说:“妈呀!原来嫖妓这么贵,一晚上顶俺半个月挣的了!”

    小庄叫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后支着,把大腿两边分开,让倩倩跪在地上舔俺的sao屄,他自己往厕所解手去了。起先俺还不好意思,可倩倩全没当回事,舌头舔得哒哒的,隔着袜子舔俺,还能把俺弄的来劲,一会俺屄里就流出了sao水。

    俺不好意思,又问:“你做、做这个、这个多常时间了?”

    倩倩抬脸看着俺,嘴角俏皮地一笑,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大姐你就说做鸡,当婊子,卖屄,我不在意,咱就是干这个的嘛!早听惯了。”跟着又舔了俺几下,说:“我十六就卖了。给我开苞的是我妈的姘头,那个老王八是个香港人,开公司的,很有钱,背着我妈搞我。头一夜给了我五千开苞费,我就叫他干了。”

    我听的心惊rou跳,不知咋地想起了俺闺女,心里对倩倩很同情,伸手像母亲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倩倩似乎明白俺的心思,把脸撒娇的在俺手上蹭了蹭,但很快又换上那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我爹和朋友去抢东西,叫警察打死了。我娘天天和男人乱搞,也跟婊子没两样。后来她贴上这个香港老头,以为抱上了金饭碗,天天只知道发浪讨好,听那老王八蛋把我开苞了,她竟然还高兴,还叫我跟她一起伺候那老头。我cao!她还不就是为了老头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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