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第26节
崔管事耳清目明,唤走了众人,只留下两人在湖心的小亭。 清风徐徐,玉察坐在凳子上,他倚在柱子上,两人久久无言。 玉察虽然不愿见到这个人,可是眼下,有一桩事迫在眉睫。 她急于知道,马上就要到二月了,首辅什么时候带她去见皇弟? 她再不好意思开口,终究在心中酝酿了又酝酿。 毕竟有求于人,还是要给个好脸色的。 于是,她鼓足了勇气,怯怯出声,声音脆弱得像初春即将融化的冰面。 “首辅大人……” 后半截声音隐了下去。 游澜京忽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一层薄薄的细汗,闪着细碎的光,看上去气血不足,孱弱极了。 玉察立刻紧张地起身。 他终于转过头来,紧闭着眼,神情惨淡,一副头晕耳鸣,天旋地转的样子,踉跄几步,眼见就要一脚踏空,摔进湖里。 情急之下,玉察拉住了他的手腕。 “啊——”她下意识地惊叫。 男人一把拽过她的身子,她竟不知道,那一刻,是自己扑进他怀中,还是……他倒在自己怀抱里。 他的头搭在玉察的肩膀上,两只手,不着痕迹地揽住了玉察的腰身,少女的腰本就纤细,被他的大掌反复摩挲。 “嗯……”少女一声闷哼。 他搂得越来越紧了,贪恋着少女身体的温暖,直将玉察箍得喘不过气,他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揉碎进自己的身躯。 “公主,微臣不知怎的,头好晕。” 他又将她的身子贴近了自己一分,那只手从衣襟下头,轻轻掐住了自己的腰,酥酥的。 玉察的疑惑瞬间转为生气,小脸儿也忍不住烧红了。 她本能地将手伸在胸前,想推开男人,又一念及有事求他,那只手不上不下,僵在中间。 “微臣身子很是不适,公主能不能……就这样抱着我一会儿。” 玉察慢声细语:“有病就去治,我可治不好大人的矫情。” 装出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模样,是要谁心疼?反正,她肯定不会心疼他的! 刚刚他面对李夫人,还一副气势汹汹,一拳能打十个的样子,怎么现在就脚软无力,直往少女的身上倒了? “听公主自称是首辅夫人,真的有这件事吗?” 他非要提一提。 玉察的脸色愈发红了,她迟疑良久,终于,违背良心地“嗯”一声。 没想到,游澜京如获至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竟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公主,你真好。”他低低的呢喃在耳边。 天底下最精明的政客是首辅大人,最乐意被欺瞒的也是首辅大人。 起初,听闻那句首辅夫人,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少女故意示弱,不过就是二月份到了,想利用他见小天子一面。 但他,还是很开心。 利用就利用吧,只要公主待在他身边,比什么都好。 他也可以把这句话当作是认真的。 玉察只稍稍勾个指头,他便兴高采烈地召之即来。只需要玉察喊一声首辅大人,他便自己给自己铺台阶下。 其实,他早就想低头了。 “我自知理亏,一直不敢看公主。” 游澜京哪里是不想见她,是心虚到不敢看她。 半个月里,故意不去听她的消息。 他想,如果真能将她抛之脑后,该多好啊。 这些欺负她的人,还不都是看了自己的脸色,自以为是地揣测了自己的心意? “微臣本想狠狠惩罚那起子无赖,但是,最让微臣生气的,其实是微臣自己。”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肩头。 “不怪他们,都怪我。”他静静说。 在公主面前,他什么倔脾气都被磨没了,对于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真叫人如何是好。 这半个月,只让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游澜京是不能没有玉察的。 “公主,我是真病了。”他虚弱地说。 游澜京的身子似乎支撑不住,更重地压倒下来,玉察按住他的双肩。 没想到,他的一只手往上游曳,竟然在她的背后,单手解开了亵衣。 还带着体温的亵衣,被他抽取下来,一手扔在了石桌上。 这男人……可真能演! 玉察死死地咬住下唇,身子僵硬l 他低低笑了,一面把玩着她单薄的蝴蝶骨,一面在她耳垂上呵气。 “让微臣伺候你吧。” 最克制不住的情动,他的声音,被欲望搅浑,低哑得可怕。 第30章 . 听话,叫哥哥 外头天冷露…… 外头天冷露凉,门被一只手重重阖上,隔绝了冷冽的气息。 玉察被他抱起,按在梳妆台上,浅青色的罗裙,洋洋溢溢,她慌张的小手,扫落了一桌的宝雕盒子,胭脂首饰,咣啷四响。 她的小脑袋,贴在游澜京的胸膛。 甚至可以感受到衣衫下,男人的一层腹肌,劲瘦有力又十分柔韧,线条流畅,如雕如刻。 他站在玉察的身间,一只手捏住少女的下巴。 游澜京歪着头,端详着心爱的姑娘,狭长凤眼中跳跃着烛火。 总之,那么认真,生怕她跑了飞了或者化了,他绝不准这种事出现。 “公主,是微臣一个人的。” 强烈占有欲的目光,紧紧锁定她。 男人的银色玉冠下,绸缎一样的长发倾斜在左肩,直让人想摸一摸。 他静静望着她,呼吸逐渐平缓,占有欲也渐渐收敛,不再入侵,似乎自己可以把持有度。 玉察的胸膛微微起伏,此刻,她竟然不敢呼吸,如果游澜京能永远保持这样端方君子的模样,她说不定……会真的没办法管住自己的心。 可惜,没维持一秒,男人就原形毕露了。 “叫哥哥。” 他断断续续地说,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亲她,从少女白嫩的脸颊,到她殷红的唇瓣。 “不要。” “听话,你小时候叫过我的。” 是吗?什么时候,她都不记得了。 但她怎么敢说自己不记得,虽然,目前男人还是一副好心情,可她摸透了游澜京反复不定的性子。 玉察睫毛轻悠悠地晃动,声音像羽毛缓缓挠着他的心尖。 “哥哥。” 一声满意的轻笑,他柔软的双唇覆上来,舌尖抵开她的牙齿,卷含住了她的舌头。 气息交换,含含糊糊中,他的话语落下时,娇柔又甜。 为什么会有气息永远是甜丝丝的人呢?淡淡的,令人闻着舒心极了。 “你不是我的外室……” “我是公主没名没份的男宠。” 猝不及防的一声低呼,他抓住了裙角,玉察的眸子充满了迷惑。 他低头,在裙下,比女人还美的头发,铺散开的墨色,纠缠在雪白的肌肤间。 “不行。” 她眼中的疑惑,渐渐变为初懂人事的害羞,她很害怕他,每回都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由着他尽兴。 “为什么不行?”他反问她。 明明做着最逾越最离经叛道的事情,他的眼眸却清清冷冷,纤尘不染。 “公主,不要怕我。” 少女像小鹿一样惊恐,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抑制不住喷薄欲出的火焰,却一点儿火星子,都不会溅落到她身上,这回,他不想再烫伤她。 她如薄玉一样,沁出粉红的脖颈,直直地往后一仰,脊背一紧。 一只脚上晃荡着绣鞋,另一只脚,脚趾头情不自禁地蜷缩,像可爱的兔子耳朵耷拉着。 “你不是……”她怯怯地问。 玉察确实不明白,那天,自己不是伤了他吗? “是啊,公主那天,好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