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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砰得握刀站了起来,目如鹰隼,警惕四顾。 云泱也故作惊讶的站了起来,紧张道:“不好,一定是我的侍卫跟过来了,你快跑。” 男子果然露出凝重之色,长胜王府的侍卫,都是北境军中精锐,并不好对付。 “现在怎么办?” “无妨,我有办法。”云泱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指着下面:“跳下去!” “那郡主……” “不用管我,快跳。” “不行,这种危急时刻,身为男人,我怎能弃郡主于不顾。” “快点,别废话。” 男子提刀走到窗边,沉默俯视了眼下面黑黢黢的河面,又沉默缩了回来。 云泱瞪他:“怎么了?” “我不识水性,这样跳下去恐怕有性命之危。” “放心,淹不死的。” 云泱直接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解决完“小尾巴”,云泱关上窗户,开开心心的去开门,等看清格外的情形,云泱却愣住了。 雅室外甲兵环伺,并不是周破虏和云五云六。 云泱懵然:“你、你们是谁?” 无人回答。 云泱心念电转,正惊疑不定,一阵衣料擦过地面的沙沙声,一道修长身影分开众人走了出来。 来人玄衣玉冠,高大俊美,眉峰锐利萧冷,整个人如出鞘的宝剑一样寒光慑人。此刻,一双凤目沉沉而冷厉的落在云泱身上,满是探究。 云泱呆了呆。 竟然是刚刚他在楼梯口撞到的那个人。 “殿下。” 一个精神干练的年轻男子带着几人从隔壁雅室走了出来,过来恭声禀道:“没有人。” 殿下?? 云泱脑筋急转,努力搜索,来帝京路上在画本上看的那些皇子画像,可惜,没一个对得上。 玄衣男子似不奇怪,冷冷一扯嘴角:“蠢货,茶水是凉的,人早就走了。” 丛英惊讶睁大眼。 这怎么可能! 其余东宫侍卫亦面面相觑。 元黎复将目光落在云泱身上,锐利凤目如有实质,问:“刚刚雅室里只有你一个?” 云泱乖乖点头。心里却在琢磨,难道此人也在抓那个家伙?可那家伙行踪隐秘,他都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哄出来,此人从哪里得的消息? 因楼内突然闯入官兵,楼内的茶客不知发生何事,本就惊慌,此刻纷纷抬头往二楼看来,窃窃私语。 元黎眼睛一眯,忽然出手如电,隔着幕离攥住了云泱手腕。 云泱一惊,挣了挣,没挣开,情急之下,憋出一句:“臭、臭流氓!” 茶客们顿时一片哗然。 躲在人堆里的周破虏则惨不忍睹的捂上眼睛。他的个乖乖,好不容易出趟门,怎么就遇上了这位?看小世子那模样,怕不还识得这位身份,这眼看着就要大婚了,可千万别闹出什么误会才好。 元黎冷笑声,擒起云泱手腕,仔细打量。 云泱心怦怦直跳,再度补了句:“下流!” “这、这当众强抢民女,成何体统。” “是啊是啊,实在有辱斯文,有伤风化。” “我等身为王都百姓,岂能对这等恃强凌弱之事视而不见!” 茶客们越说越气愤,几个正义感爆棚的已然撸起袖子站了起来。 这下连丛英都有点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近前道:“那个,主子……” 元黎不为所动,专注摸着掌间那一段纤瘦手腕,眼底掠过一丝狐疑。他正要掀开那层幕离看个究竟,下腹忽毫无预兆的腾起阵燥热。 那感觉便如火星坠入血液,顷刻间烧起滔天大火。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元黎拧眉,他分明已经,怎会现在突然…… 他瞳孔一缩,目光寒剑一样射向云泱,冷笑: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引诱孤。” 难怪掌间这只手腕虽然纤细,却并不是女子一般的娇软。 元黎一扯嘴角,逼近几分,寒声问:“说,你是从哪里探得孤的行踪的?” ?? 云泱感觉手腕都要被他捏断,紧紧咬住齿,不敢发出声音,正思索对策,忽觉有一股清冽如某种植物的味道袭入鼻尖,隐约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闻过。 短短片刻,元黎凤目之内也染上一层淡淡的殷红。 底下周破虏见状,跟着咯噔一下,心道,完蛋,太子这样态,分明是潮期发作的迹象,莫非是嗅出了小世子息月的身份? 处于潮期的纯阳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这位该不会冲动之下,饥不择食的直接拿他们小世子来就地纾解吧! 这不能。 这万万不能啊。 周破虏急忙变幻手势,示意侍卫随时准备上去抢人。 丛英本来还担心自家殿下误伤民女,听了元黎的话,转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看向云泱的目光立刻变作愤怒与无语。 自打殿下要寻找一位奶香味儿息月的消息传出以后,这一年间,隔三差五便有一些信香与奶味接近的阴月用尽各种手段与殿下“偶遇”,试图吸引殿下注意,做那一步登天的美梦。什么羊奶、牛奶、骆驼奶,乌七八糟的,简直五毒俱全。更有甚者,一些本身信香不是奶香的,故意佩戴藏有奶香的香包,或直接在肌肤上涂抹奶酪,来混淆殿下视听。 --